女人天天都想要,結果
性愛對女人到底有多重要?她天天這樣做,結果…
原標題:性愛對女人到底有多重要?她天天這樣做,結果…
私 密
「娘子,我們洞房吧。」
眼前的男人,一身紅色喜袍,身形修長,寬肩窄腰,皮膚白皙,臉上每一個五官,都宛若精雕細琢的工藝品,完美得挑不出一絲缺陷。
面對如此俊美的人,我卻只覺得膽戰心驚。
這是哪?為什麼好像是古代結婚的喜堂?洞房?
什麼洞房?我根本不認識你啊!
我害怕得想要後退,可身體彷彿被什麼看不見的力量禁錮住一般,竟然動彈不得。
這時,那穿著喜袍的美男嘴角一彎。
「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我們可別浪費了。」
低沈悅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眼前的景象突然模糊起來。
整個人,墜入一片黑暗之中……
冷。
好冷。
全身冷得彷彿處於冰窖之中。
迷迷糊糊之間,耳邊突然響起一個清冷的聲音。
「容家人是在跟我開玩笑嗎?竟找了這麼個黃毛丫頭?」
那聲音低沈悅耳,語氣里明顯帶著不悅。
誰?是誰在我耳邊說話?
我掙扎地想要睜眼,可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一樣,動彈不得。
「模樣雖說不上好看,但還勉強吃得下口,只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那聲音再次響起,語氣里多了幾分玩味,我來不及細細思索這話里的意思,唇上突然一冷。
那感覺,好像涼涼的果凍。
我忍不住微微張開嘴,想嘗嘗這果凍的滋味。
不想隨著我張嘴,一個絲絲涼涼的東西,突然侵入我的唇齒之間。
那個冰涼的東西很靈活,輕輕划過我的舌尖,我雖在睡夢之中,卻也經不起這樣的挑逗,整個人微微戰慄起來。
彷彿是我的反應逗樂了對方,耳邊傳來一陣輕笑。
「真是敏感。」
驀地,我感到自己的腰間也一冷。
那感覺,好像是一隻手。
這下子,雖在睡夢之中,我也反應過來不對勁了。
我輕微地掙扎了一下,不想腰間的那只手霸道異常,感到我的掙扎之後,更有力地禁錮住我。
我一下子動彈不得。
緊接著,那只手更放肆地在我的身上游走。
與此同時,我唇齒間的觸感也沒有消失,而是更深入地掠奪我口腔里的每一寸。
說來也奇怪,明明無論是唇上的那個吻還是我腰間的手,都是冰冷的,可我卻感覺身體的溫度不斷升高…… ——全網小說,盡在『原創書殿』——
「唔……」
我經受不住,微微呻銀了一聲。
我感到我身上的冰手微微一滯。
下一秒,霸道的掠奪鋪天蓋地而來,彷彿冰冷的火焰將我灼燒。
夜,無比漫長。
不知過了多久,那掠奪才終於結束。
我氣喘吁吁之際,感覺到那股冰冷輕啄在我唇上,低沈的聲音再次響起。
「等處理完容家的事,再好好收拾你。」
話落,我身上所有的冰冷迅速抽離。
「啊!」
我尖叫一聲,從床上躍起。
白燈亮得晃眼,眼前是熟悉的宿舍。
「淺淺,你怎麼了?」
耳邊響起熟悉的關切聲,我轉過頭,就看見室友羅晗正一臉擔心的看著我。
我愣了好幾秒種,才反應過來。
原來是做夢……
不僅夢見和一個美男成親,還夢見那種少兒不宜的東西?
舒淺啊舒淺,你是不是會想男人想瘋了!我狠狠掐了一把自己,抬頭對羅晗笑道:「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嚇到你了?」
羅晗點點頭,不疑有它。
我下床準備洗漱,可人剛站起來,差點一個不穩,直接摔到地上。
雙腿之間,一陣劇痛傳來,疼得我跌坐回床上。
我失神。
我這是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夢嗎?難道夢里發生那種事情,現實里也會疼?怎麼可能?
我咬著牙起來疊棉被,可棉被剛掀開,我就呆住了。
只見我天藍色的床單上,竟有一塊紅色的血跡。
「來大姨媽了?」羅晗也看見了血跡,隨口道。
我怔在原地,沒有答話。
我例假明明前幾天才結束,怎麼會突然又來?還有雙腿間的疼痛……
我根本來不及收拾腦海裡的震驚,羅晗的聲音又響起:「淺淺,你動作快點,過會兒是蔣女魔頭的課,遲到可是要扣分的。」
我一下子被拉回神。
「什麼?這都幾點了?」
「都八點半了。」
「Shit!」
我頓時也顧不上那麼多,火速地衝進廁所,梳洗完畢,背著書包和羅晗朝教學樓跑去。
剛來到教學樓底下,我和羅晗就看見前面人山人海。
大家似乎在圍觀什麼,把進教學樓的門堵了個水洩不通。
「怎麼回事?都不上課了啊?」我和羅晗兩個擠了好久都擠不進人群,不由抱怨。
「淺淺!羅總!」
前方人群里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我抬頭,看見我的另一個室友,周曉敏,正努力穿過人群,朝我們跑來。
曉敏好不容易擠到我們面前,我就發現她臉色慘白如紙。
「曉敏,前面發生了什麼?」
曉敏嗚哇一聲哭了。
「鄒行……鄒行跳樓自殺了!」
我腦海裡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我們三個拼了命地朝人群里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擠到人群的最前方。
只見教學樓下的平地一片血泊,血泊里躺著一具女屍。
白色連衣裙,還有勉強能辨認出的清秀面容。
我臉色一白。
真的是鄒行,我們宿舍的另一名室友。
四周的學生,看見鄒行的屍體,都驚叫連連,膽小的女生甚至哭了出來。
不得不說,鄒行死的很慘。
骨頭全部都斷開,軟塌塌地趴在地上,十分扭曲,眼珠子都掉了一顆。
警察很快來了,圍觀的人群被遣散,課也取消了,我、曉敏和羅晗渾渾噩噩地回到宿舍。
平日里溫馨的寢室,今天少了個人,總覺得陰森森的。
羅晗和曉敏太害怕,明天上午又沒課,她們便準備回家。
「淺淺,你不回去嗎?」看我一動不動地坐在床上,曉敏忍不住問。
我搖搖頭。
「你膽子真大。」她感慨。
我苦笑。
我哪裡是膽子大,只不過是不想回家罷了。
羅晗和我關係更親近,知道我的難處,道:「淺淺你別擔心,我倆就回去一晚,明天就回來了。」
我點點頭。
……
夜晚,我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過了好久,我好不容易有了些困意,可迷迷糊糊之中,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咚咚咚。
我頓時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來。
我迅速地拿起手機,時間剛好是半夜十二點。
我心裡發毛。
半夜三更,誰會來敲我的門?
難道是我幻聽了?咚咚咚。
這時,門外又響起規律的敲門聲。
這次我確定了,不是我的錯覺。
「誰在外面?」我大著膽子開口,聲音直打顫。
外面安靜了片刻。
接著,門外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淺淺,是我,鄒行。」
——————————
我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一直升到頭頂。
鄒行?
今天才自殺的鄒行,半夜來敲我的門?我嚇出一身冷汗。
「別惡作劇了。」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那麼顫抖,「你到底是誰?」
門外又是一片沈默。
接著,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淺淺,你怎麼了?是我啊,我讓你記得幫我留門的,你忘了?」
我感覺渾身的血液彷彿都凝固了。
鄒行上個月交了男朋友,晚上經常晚歸,全宿舍我最夜貓子,所以她常常叫我給她留門。
不僅如此,門外這個聲音,聽起來的確很像鄒行。
一切看起來合情合理,但這才是最可怕的!
因為鄒行明明已經死了!
我躲在被窩里瑟瑟發抖,還來不及思考怎麼辦,門口的聲音突然欣喜地響起。
「咦,淺淺,原來你沒鎖門啊,那我進來了。」
我宛若跌入冰窖,全身發冷。
今天我的確好像忘了鎖門……
我還來不及痛恨自己的粗心大意,就聽見門咔擦一聲,開了。
窗外的月光灑進,黑暗之中,一個身穿白衣,渾身是血,體型扭曲的女人,站在我們宿舍門外。
我真的是忍得好辛苦,才忍住沒有慘叫出聲。
真的是鄒行!鄒行看起來和白天我看見的屍體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我看見她的白裙底下沒有腳,身體也在月光下有些朦朧。
她不是人。
是鬼。
鄒行似乎沒注意到我的驚恐,只是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開始整理桌子。
一切都如同她以往回宿舍一般。
我僵在床上,顫抖不已。
鄒行終於發現了我的異常,轉過頭看向我。
她的臉血肉模糊,一顆眼珠從眼眶里掉出,掛在那兒,那樣子真是說不出的可怖。
可她似乎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模樣,對我道:「淺淺,你乾嘛一直看我?我的樣子很奇怪嗎?」
我差點脫口說「是」,但好歹是憋住了。
我默默地深呼吸好幾口,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以前在鬼故事里看到過,有些人死了之後,魂魄意識不到自己死了,會繼續自己日常的生活。
鄒行現在看起來,好像就是這樣。
可讓我疑惑的是,鄒行不是跳樓自殺嗎?自殺的人,也會意識不到自己死了?我正胡思亂想之際,鄒行又開口了。
「曉敏和羅總呢?她們怎麼不在宿舍?」
我看著鄒行血肉模糊的臉,強作鎮定道:「她們今天有事回家了。」
我記得鬼故事里說,這種意識不到自己死了的鬼魂,如果突然被人提醒自己死了,會心性大變,做出瘋狂的事來。
我可不敢冒這個險。
「哦。」鄒行應了一聲,就開始整理明天的書包。
我哆哆嗦嗦地從床上站起來,朝門外走去。
雖然鄒行的鬼魂暫時沒有危險性,但她就跟一個定時炸彈一樣,我可不想和她獨處一室。
「這麼晚了,你去幹什麼淺淺?」
鄒行的座位就在門口,我剛想開門出去,她就轉過頭問我。
那顆掉在外面的眼珠子晃啊晃,近看我還能看見她手臂上折出的骨頭。
我強忍住惡心,答:「我、我出去打個電話。」
我快步就想出門,不想走的太急,不小心碰到了鄒行的桌子。
她桌上有一個小鏡子,被我撞到地上。
「淺淺你怎麼那麼不小心。」鄒行抱怨了一句,低下身子去撿鏡子。
我突然意識到什麼不對,伸手就想去搶。
「不要!」
我還是遲了一步。
鄒行已經自己撿起了鏡子。
她拾起鏡子的剎那,鏡子里,照出了她血肉模糊的臉。
下一秒,我看見鄒行扭曲的身體僵住了。
我心裡頭咯噠一聲。
完了。
我慌張地摸到門把手,趕緊想衝出去,可鄒行突然霍的站起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她的手很冷,我凍得一個哆嗦,想要掙脫,可她那張猙獰的臉,突然衝到我面前。
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令人作嘔。
「舒淺!我怎麼了!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鄒行瘋了一般地朝我怒吼,隨著她的咆哮,她的眼珠子晃悠個不停,終於掉到了地上。
我拼命地掙扎,一不小心,腳突然踩到了什麼。
嘎吱一聲。
我低下頭,腦袋里轟的一聲。
只見鄒行那顆掉到地上眼珠子,被我踩了個稀巴爛。
看見自己的眼珠被我踩爛,鄒行渾身顫抖得更加厲害!「舒淺!你竟然敢踩爛我的眼珠!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鄒行的臉更加扭曲,狂嚎一聲,兩只手迅速地掐住我的脖子。
變成鬼魂的鄒行,力氣大的嚇人,我被她掐得臉色發白,死命地掙扎,可依舊掙脫不開她。
鄒行死死盯著我,空空的眼眶宛若血洞,另一個剩下的眼珠一片猩紅。
我被掐得眼前發黑,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
誰來救救我……
彷彿是聽見了我心裡的呼喊,就在我要暈過去的剎那,一陣清冷的風,突然吹拂過我身後。
下一秒,我面前的鄒行,露出極度驚恐的表情,掐著我的手也松開了。
抓住這個機會,我趕緊掙脫她,剛想奪門而出,可肩上突然一冷。
我一哆嗦,還來不及反應,身子就往後一倒,整個人跌入一個冰冷的懷抱之中。
「娘子,為夫來救你了。」一個清冷悅耳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我呼吸一滯,唰的轉過頭。
我的身後,竟然站著一個男人。
他長髮如墨,一身黑色暗紋長袍,高出我好多,我抬起頭,看見他略顯蒼白的臉色,和英俊到讓人屏住呼吸的五官。一雙黑眸,宛若寒潭般深不見底,直直地注視著我,似乎要將我看穿。
我心裡翻起驚濤駭浪。
這個男人是誰?
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我的宿舍里?
而且為什麼……我竟然還覺得他有點眼熟?
我死死盯著那男人,努力地搜尋記憶,那男人卻沒有再繼續看我,只是將目光落在我身前的鄒行身上,黑眸一冷。
「滾。」
乾淨利落的一個字從他薄唇里吐出,一股寒氣撲面而來,鄒行突然怪叫一聲,慌張地破門衝出宿舍。
頓時,空蕩蕩的宿舍里,只剩下我和那古裝男子。
見我還盯著他,那男子微微低下眼簾,薄唇微揚,臉上冷峻的神色多了幾分玩味。
「娘子,看了那麼久,對你夫君的長相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