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性行為
那晚,我們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性行為
●連老師都替朋洲惋惜,不知道成績一貫很好的他怎麼會在升學考試的時候掉下來。
●在自尊心的驅動下,我撒了個謊,說想考一所本地名牌大學的電腦專業。結果他考上了,我沒有。
●平安夜,他說想邀我晚上出去玩,我告訴他我和男朋友已經有約會了。
●他壓在了我的身上,我用盡力氣反抗。可還是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講述:硯桐(化名) ■性別:女 ■年齡:26歲 ■學歷:本科
硯桐(化名)第一次給我打電話,她說她徹夜未眠,可是仍然想不清楚。我請她從頭說起,她卻又猶豫了,“還是算了吧”,她掛掉了電話。
再次接到硯桐的電話已經是兩個星期後,這次她果斷了很多。她告訴我她不想再拖下去,每多過一天,對她都是沉重的負擔。
見到硯桐,一個外表端正,氣質清麗的女孩,高挑的個頭,卻偏偏能給人一種嬌小的感覺。“我要說的這個人,和我認識已經有10多年了。”硯桐看上去表情很古怪。
悠長回憶
他叫朋洲(化名),我初中時的同班同學,但初中三年我們之間講的話加起來可能都沒超過10句。我學習成績很一般,而他是班上的尖子生,我們天然地就屬於不同的兩個圈子,而且我對他印象一直不好,因為我覺得他看我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總是透著古怪。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高中的開學典禮上,我驚奇地發現了朋洲,我們竟然進了同一所二類高中。朋洲看著我,依然是帶著一絲壞笑的表情。我轉過頭,不理他,心裡卻暗自奇怪,因為以他的成績是不可能只考一個二類中學的。
後來,我聽玩得好的同學說,連老師都替朋洲惋惜,不知道成績一貫很好的他怎麼會在升學考試的時候掉下來。
高中的我和初中時沒什麼兩樣,總是陷在對學習的焦慮裡,至今想起來,都回想不出有什麼值得興奮的事,那三年在我的生活裡一晃而過,留不下什麼記憶。高中三年裡,由於我和朋洲是初中同學這層關係,接觸也漸漸多起來,我對他的印象有所改觀。不過我們高中並不同班,更多的時候也就是在課間和上學放學時遇到打個招呼。很快就高考了,說它快,是因為我根本還沒準備好。該填報志願了,我不知道填什麼專業好,對我來講,似乎能不能考上大學都是問題。
我記得有一天放學的時候,我意外碰見了朋洲。那天,他問我準備報什麼專業。那幾年,電腦專業很火,我在自尊心的驅動下,竟然撒了個謊,說想考一所本地名牌大學的電腦專業。我在他臉上又看到了那種壞笑:“好,有志氣,我喜歡!”說完,他就跨上自行車走了,只留下一串口哨聲。他吹的是一首歌曲,我在原地努力地想著那是哪首歌的調子,可最終也沒想起來。
高考的結果可想而知,我沒有考進那所名牌大學,也沒有讀電腦系,我進的是一所普通學校,相反進那所名牌大學電腦系讀書的是朋洲。
硯桐自嘲地笑了笑,“我讀書沒什麼天分。”硯桐有點落寞,清瘦的臉龐,因為落寞,反倒平生出幾許孤傲,令她看上去有一種獨特的美麗。
同學聚會
我和朋洲沒有進同一所大學,但我們之間的來往反倒真正多了起來。上大學的興奮很快就驅散了考試失利的挫折感,同學們互相在各自的大學裡串門。朋洲經常來我的學校找我玩,來得很頻繁,我的好朋友就此推斷說,他一定是喜歡我。可我對朋洲沒那個想法,雖然交往久了,我覺得他人是不錯,但我想我和他差別太大,最多就做個好朋友。
事後證明是我想的太多了,最後的結果是,我同寢室的一個室友和朋洲談起了戀愛。得知他們談上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有些難過。後來,朋洲和我的室友提出了分手。我去找他質問原因,朋洲看著我半天,才對我說:“你什麼都不懂,就不要問了。”那天我頭一回看到他紅了眼睛。他這個樣子,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畢業後,朋洲進了效益很好的大單位,而我在一個小公司裡找到工作。有時朋洲會打個電話或發條資訊過來簡單地問候一下,我只輕描淡寫地回復一句,“我還好,也祝你好!”有時,他也喊我出去玩,一起看看電影,吃個飯,我只當他是自己的好朋友。
2004年的冬天很冷,可是我整個人卻很熱,因為我剛剛談了一個朋友,叫雲濤(化名)。他對我很好,像大哥哥寵愛小妹妹。
分頁符 平安夜那天剛好是週末,我和雲濤約好晚上出去玩。下午收到一大束花,是雲濤的,這讓我很感動。
硯桐抿了抿嘴唇,笑意很淺,像雨前的微風。“要是我從來沒認識朋洲就好了。”一直講話很有條理的硯桐突然跳出這麼一句來。
沒料想,下班的時候,我在公司門口見到了朋洲。他一臉驚訝的表情,我想這大概是因為他看到我拿著一大捧花的緣故,這讓我心裡有些得意。但其實我也很驚訝,我沒想到他在這個時候出現。朋洲說想邀我晚上出去玩,我告訴他我和男朋友已經有約會了。
知道我談了戀愛,朋洲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和我聯絡。我們再見面是在今年“五一”的同學聚會上。那天我們一群人玩得都很開心,我也喝了很多酒。聚會散的時候,身子軟得走不了路,迷迷糊糊中我聽到朋洲自告奮勇要送我回家。
世事難料
硯桐換了一個坐姿,起先的坦然好像在一瞬間消失殆盡,她清了清喉嚨,但還是很費力地轉換了幾次開頭,才繼續她的講述。
其實朋洲根本就沒打算送我回去,我糊裡糊塗地被他帶到了酒店。一切都晚了,朋洲壓在了我的身上,我用盡力氣反抗。朋洲對我說他不想怎麼樣,只是想抱抱我,他的臂膀很有力,我掙扎了半天也沒了勁,於是抱著僥倖的心理屈從了他。到了下半夜,酒勁全上來了,他還是脫掉了我的衣服,我們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事後,朋洲不停地向我道歉,我別過頭去不看他,頭很疼,腦子裡亂糟糟地,像正在做一個白日夢。我回到家睡了一整天,爸爸媽媽以為我昨天晚上玩瘋了,他們不知道我身上很痛,鑽心地痛,可是心裡更要比身體痛上一萬倍。
等我完全清醒的時候,我真是感覺到很絕望。我不知道該怎麼向雲濤交代,他明裡暗裡向我提過幾次要求,都被我拒絕了,我說想等到結婚的那一天,再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給他,可是現在……我心情糟到了極點,覺得朋洲也好,雲濤也好,他們都不是好人。我和雲濤提出了分手。
但是我的生活並沒有從此平靜,朋洲以前所未有的熱情開始對我百般關照,可是他的殷勤只是讓我成百上千倍地討厭他。
硯桐的雙手蒙上了雙眼,她的肩頭劇烈地顫抖著,抖得人心頭發慌,“更糟糕的事還在後面等著我。”等到過了那陣顫慄,硯桐呆呆地揩著手上的淚痕,帶著重重的鼻音繼續說。
兩個多月之前,我開始沒來由地覺得累,茶飯不思,家人都以為我是承受不住失戀的打擊,我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我去了醫院,最不幸的事情果然發生了,我懷孕了。我沒有辦法,手足無措中只好給朋洲打了電話。他立即請假來見我。他要我不用擔心,他會負起全部的責任。我當時真的想扇他一耳光,可是手舉起來,最後還是無力地放下了。朋洲在我面前跪下,狠狠打了自己兩耳光,臉一下子腫了起來。
那天我們談了很久,我這才知道以前發生的很多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朋洲從初中開始就對我很有好感,所以他故意在中考的時候考砸,只為了能和我一起進那所二類高中;填報大學志願時,他本來想學醫的,但因為我的一句話改了專業;大學裡,因為我對他總是比較冷淡,所以他才和我的室友談戀愛,而那樣做只是為了刺激我;平安夜那天,朋洲去找我是想在那天對我表白,沒想到卻意外得知我談了朋友。他難受了很久,覺得雲濤就要把我奪走了,他覺得再也不能一味地等下去了,所以才……
朋洲說那天晚上,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做出那麼不理智的事,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求我原諒他,他說,他已準備好一切,等著我做他的新娘。
硯桐焦灼地幾乎要抓住我:“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讓我再怎麼相信他?對這樣一個人,我有什麼理由原諒他……你說是不是?”
暗戀,是一種自身的情感,大多數暗戀的人都有些自卑心理,對對方有時也是一種傷害。有時暗戀多年還是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遺憾終生。愛情是等不得的,等待解決不了問題。如果你也是個暗戀者,那麼就大膽的把你的愛告訴他(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