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在三個女人中間最終雞飛蛋打
每個人都有兩面性,有的人能夠很好的統一這個矛盾,有的人卻形成了人格分裂。而我是一個中間派,極力的平衡這個矛盾,但也被它左右。兩年前和前妻離婚,兩年過去了,我還是兩年前的樣子……
在第一次婚姻中,我希望做份安定的工作平平淡淡地等待退休,與妻女共用天倫之樂。可心中另一個我卻心有不甘,大聲對自己說,你就這麼沒出息嗎?不能,我不能這麼平庸下去,不能像父親說的那樣不思進取。我所在單位雖然機構龐大,但分支機搆位置偏遠,效益不好,我與前妻是雙職工,卻連房子都分不上,工資也比兄弟單位少很多,要想提高生活品質,在這個單位是不可能實現的。於是,我作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辭職。
辭職後,我準備經營童裝店,初步想做個名牌,但被父母否定了,他們一致認為中檔產品更有市場,高檔產品曲高和寡,市場不好做,我聽了他們的建議。誰知,中檔市場腥風血雨,競爭非常激烈,甚至慘烈,初學乍練的我在殘酷的商戰廝殺中一敗塗地。這時,我的女兒出生了,她天使般的笑容緩解了我內心的沮喪和焦慮,就在看到女兒笑容的一瞬間,我從一個不喜歡小孩的人變成了世間最愛孩子的慈父!我放下慘澹的生意,在家照顧女兒和妻子。時間久了,當這種生活成了我的全部時,我越來越心煩,畢竟是個男人,怎麼越混越倒退,難道我辭職就是為了當"家庭婦男"?難道這就是我的生活?我的心情糟糕透了,整個人就像關在牢籠裡的困獸,在心中呐喊一定要出去。
其實在這之前,我就發現她對我不屑的態度,對我的排斥,我氣不打一處來,第二天提出離婚,但孩子太小了,這事也就放下了。也許"被踹事件"刺激了我,我決定再次出去闖一闖,孩子由我父母幫著帶。可是,想做點事情太難了,折騰了大半年也沒什麼起色,心情更加糟糕,鬱悶的情緒沒有合理的出口,遇事就想發火,好像是故意找茬吵架,妻子終於受不了了,提出離婚,吵歸吵,但我不想讓女兒失去爸爸媽媽,再說我的火不完全針對妻子,而是自己一事無成,卻又把這股無名火發到別人身上,冷靜一下,也就沒離。日子這樣過著,死不了,又活不好,很折磨人。
慢慢地,我的事業有了轉機,漸漸有了起色,我的情緒也越來越好,妻子對我的態度也有了好的變化。看來,我倆感情的純度,是與我事業發展好壞相聯繫的,不管怎樣,我又找到了做男人的感覺。這時,馬菲出現了。馬菲是我的下屬,文靜而柔弱,第一眼看見她我就喜歡了,而且她激發了我作為男人的保護欲望,那種感覺很好。工作中,我處處照顧她、關心她,馬菲並不接受我,與我保持著距離。後來,馬菲離開這家公司,我托關係幫她聯繫了另一家公司。後來,在我猛烈的追求下,馬菲終於成了我的懷中之物。
與張麗認識很偶然。一次,很多大型公司在一起做市場宣傳,我發現一個女孩忙前忙後,對客戶不卑不亢,表達到位,做事幹練俐落,我非常欣賞她的能力,所以想把她挖到我們公司來。這時,她找我辦事,我積極辦妥,我能感覺到她對我的好感,於是我請她吃飯,她欣然應允。吃飯時,我們聊得很投機,她傳遞給我一種關於愛的資訊,說實話,張麗並不漂亮,但她的大氣吸引了我,從談話中得知,她並不想離開現在的公司。飯後,我把她送回家,她的眼神告訴我,她對我的渴望,但我不想進展太快,轉身走了。幾天後,接到張麗的電話,她想回請我吃飯,我答應了。飯後,我們去了賓館,就像乾柴遇烈火,很快地燃燒在一起。
外邊的世界越來越精彩,我對妻子的不滿也越來越多,我倆經常短兵相接後很快陷入冷戰,互不理睬成了家常便飯。一次我出差回家,那段日子因為事業做得比較順利,情緒也好,想回家做頓飯犒勞妻子。可是一打開鍋蓋,裡邊長滿了長長的綠毛,這種情況原來就比較常見,我說過她無數次,她就是改不了,頓時,怒從心起,我扯開嗓子吼道:"你怎麼這麼埋汰啊!"她還不以為然,說工作忙,還要帶孩子,太累,一副委屈的樣子。
其實,孩子都是我父母帶的,他們為了照顧孫女和兒媳,專門在我們社區租了房子住,父母為我付出太多了,想到這兒,我的火氣更大了,結果我越說越氣,竟然提出離婚。妻子不同意,我說:"兩個人年紀輕輕卻長期分居,不符合人的本性,這樣苦撐著太痛苦,不如離了。"妻子稍做抗爭就默許了。離婚比我想像得簡單,我們很快辦了手續,我把房子和所有家當都給了妻子,自己只拿了2萬元錢走出家門。
離婚後,我感到有些失落,又想到了妻子的好,也特別想念孩子。這時,我特別渴望回到原來那個家。終於,有了重婚機會。我媽帶著我跟前妻和岳母道歉,她們原諒了我,對重婚提了一個小要求,讓我每月給前妻和女兒寄1500元生活費,直到寄夠2萬元再重婚。我當時在公司做得比較順利,每月寄1500元不是問題。但好景不長,這期間我又跳槽到另外一家公司,這家公司並不像他們描繪得那麼好,很讓我失望,無奈只好辭職。沒有積蓄的我實在沒有能力維持每月的匯款了,只好停止了跟前妻的聯繫。
我的生活又回到起點,甚至還不如起點。在我落魄的日子,兩個女孩子對我不離不棄,張麗精明強幹,裡外一把手,又會賺錢又會照顧我。馬菲小鳥依人,卿卿我我,極大地滿足了我大男人的虛榮,我有些飄飄然,游刃于兩個女孩兒之間,夜夜笙歌,小日子過得風生水起,我竟然對自己超人的智慧和體能感到驕傲。這時,我又謀到一份高管的職位,而且收入不菲,極度膨脹的我樂不思蜀,早已把對前妻重婚的承諾拋在腦後。
也許緣於過度自我膨脹,終於有一天,兩個女孩兒相遇了。我和張麗在濟南同居,菲在離濟南不遠的城市,我經常往返於兩個城市之間,本來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可還是被敏感的馬菲感覺到了,好幾次要求去我的住處,我當然不同意,因為裡邊有張麗的生活用品,一去肯定露餡,所以馬菲來的時候我都是去賓館。這次,馬菲沒有提前通知我,一早就來到我的住處敲門,我躲在屋裡不敢吱聲,馬菲不依不饒地敲著門,張麗想開門,我說別理她,一個瘋子。聰明絕頂的張麗沒有追問,繼續睡覺。這時,馬菲打了我的手機,沒辦法,我推說自己在外地出差,讓她先找個地方住下,我回濟去接她。
估計馬菲走了,我才去了公司。剛到公司,同事通知我有人找。我一看,是馬菲,知道這下瞞不住了,就帶著馬菲來到寫字樓頂層,馬菲一改往日的溫柔,把在散打隊學到的功夫在我身上施展了一番,自知理虧的我只有沉默,直到她覺得過癮。我又帶她吃飯,又陪她瘋狂地在馬路上狂走。直到零點,馬菲強烈要求我帶她去會會麗,並揚言要將麗驅逐出門。睡夢中的麗看著我半夜三更帶了女孩兒回來,就明白了,立刻精神抖擻地起床冷靜應戰:"來客人了,請坐。"
馬菲有些不自在,張麗接著說:"我們天天吃住在一起,像一家人生活著,你分明就是第三者,還不知羞恥地跑到我家來鬧……"張麗幾句話把馬菲說得啞口無言,馬菲用求助的眼神乞憐地看著我,而我就像被打斷脊樑的死蛇誰也不敢看!
之後,我和張麗誰都沒提這件事,直到有一天我忍不住向張麗道歉,張麗淡淡地說:"瞧你那傻樣兒,也不找個好的,怎麼找個農村老娘們兒呢?"女人的心我真是捉摸不透。平心而論,馬菲開始並不喜歡我,是我死纏硬磨才追到手的,她怎麼可能像"農村老娘們兒"呢!但不管怎樣,馬麗的包容深深感動了我。那一刻,我決定娶她!那一刻,我也開始挖空心思尋找各種理由,說服自己拒絕與前妻重婚,儘管內心充滿了對前妻和女兒的愧疚。可是,不久,麗越來越強勢,控制欲太強,我母親也不接受她,最終我倆有花無果地分手了。
終於,前妻在等不到我任何消息之後,與一位元教師相戀,並且談婚論嫁。知道這個消息後,我心裡亂成一鍋粥,最近經常給前妻打電話,問女兒的情況,問她的婚期。其實,在經歷了人生的起伏後,我終於明白自己最愛的還是前妻,所以最想說的是:老婆,咱們重婚吧。但我沒有勇氣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