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技巧火車上的艷遇刺激版
孫成最近快瘋了,滿腦子都是他那個19歲的學生。
孫成今年48歲,在培訓機構當老師,主教高中數學,偶爾接一接上門的家教。
自老伴兒五年前去世之後,他這日子過的再沒什麼盼頭。
他從沒想過,一個19歲的女生,會再次點燃他的激情。
他那個學生,叫喬雲曼。她才轉來縣里的高中不久,孫成幾乎每晚都會去幫她補課。
憑良心話,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雖然還是有些稚氣未脫,但一顰一笑都帶著一股子令人迷醉的媚態,那修長筆直的雙腿更是令人浮想聯翩。
儘管孫成平日里裝的一本正經,但很多個夜晚,他都把她當成自己的性幻想對象。
今晚,孫成又去幫喬雲曼補課了,她的父母不在,只有她自己在家。
孫成到時,喬雲曼正穿著一條紗質的蕾絲睡裙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胸前的白皙大片暴露在空氣中,一對兒高聳不斷刺激著孫成的眼球。
孫成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房間內的電扇呼呼的吹著,卻依舊吹不住他內心的燥熱。
「孫老師,我家的空調這幾天壞了,您別介意。「
喬雲曼不好意思的笑笑,孫成這才回過神來,移開目光。
「沒事,你去把課本拿來,咱們準備上課。」
他不敢去看喬雲曼那一雙躍動的長腿,生怕自己起了反應。
「孫老師,您也渴了吧,我去給您拿杯冰牛奶去。」
說著,喬雲曼便扭著柳腰從沙發上站起,紗質的睡裙剛剛蓋過大腿,從孫成的角度,隱約還能看見她粉色的內褲。
胯下一下子有些發漲,孫成感覺自己的心臟幾乎快要跳出胸腔。
他已經年逾五十,若是能睡到喬雲曼這樣的姑娘,這輩子,就算死了也值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喬雲曼已經端著一杯牛奶走了回來。
飽滿的蜜桃隨著步伐上下顫動,孫成忍不住看呆了。
眨眼的功夫,喬雲曼就走到了孫成身前,想把牛奶遞給孫成,他看著放大的人影,忙回過神來去接。
二人的手卻撞在一起。
「哎呀——」
冰涼的牛奶一下子潑得喬雲曼一身都是,乳白色的液體浸濕睡衣,勾勒出她近乎完美的曲線。
「對不起,雲曼,我……」
他手足無措,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喬雲曼慌亂的拿著手紙擦拭自己的身子,一臉歉意:「沒事,孫老師,我去洗一下,您在這兒等會兒。」
說著,她便轉身進了洗手間。
聽著嘩嘩的水流聲,他的腦海裡卻全是喬雲曼性感的身影。
「啊——」
衛生間的一聲尖叫滑過耳膜,孫成連忙跑了過去,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呼吸一窒。
衛生間內的水管爆了,水花濺了喬雲曼一身,她不安地拿著抹布去堵,可水流卻越流越多。
她的睡衣已經完全濕透,從孫成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她飽滿的高聳,上面甚至還有兩顆櫻桃隱隱若現。
孫成老臉一紅,不敢再看,忙上去幫她堵水。
「老師,這該怎麼辦呀,水再不堵住,會把家淹了的。」
「你現在去打電話給物業,叫他們來修,我在這兒幫你看著。」
說著,孫成也蹲下身來,幫喬雲曼堵水。指尖刻意滑過她細膩的手背,那感覺彷彿撫過一道絲綢。
喬雲曼焦急的跑到門外去給物業打電話,那曼妙的背影卻不自覺的將孫成的目光吸引過去。
物業很快就派來了水管工來,兩個年輕的大小伙子一進門也愣住了。
眼神色眯眯的在喬雲曼身上來回打量,孫成不禁醋意大起,瞪了兩個小伙子一眼,把自己的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
喬雲曼被突然蓋在身上的衣物嚇了一跳,孫成趁勢把她往懷裡攬了一下,少女的清香撲鼻而來,他恨不得把頭埋進她柔軟的發絲中。
「把衣服換了吧,這兒還有外人呢。」
感受到那兩個小伙子色眯眯的眼神,孫成這心裡就不太舒服,不自然的就宣示起了他的主權。
「嗯,麻煩孫老師了。」
喬雲曼小臉紅撲撲的,她點點頭,邁著長腿進了臥室。
兩個小伙子雖然心中不滿,卻也只能乖乖去修水管。
其中一個進了浴室檢查了一番,皺著眉出來:「不行啊,你這種情況,我們得明天才能修好。」
浴室的水流已經從衛生間淌了出來,漸漸在客廳的地面上鋪了一層。
「今晚只能這麼淌著了?第二天還不把家淹了去!」
孫成看著那兩個小伙子無所謂的態度,一股無名火從胸膛中竄出。
「你們這兒的物業是幹什麼吃的,水管子爆了這麼大的事兒,就派了兩個人,今晚修不好,漏水到樓下是你負責我負責?漏出去的水費你們物業包嗎?」
「你這老頭怎麼說話的?這tm大晚上的老子上哪給你找材料修水管。」
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讓室溫降到最低點,喬雲曼換好衣服出來時,過來拉了拉孫成的胳膊。
「孫老師,您別生氣,我們慢慢商量商量,這兩位哥哥都是專業人士,今晚就算修不好水管,肯定也不會讓他這麼漏著的,對不對?」
小丫頭很會說話,兩個大小伙子聽了拍了拍胸膛。
「就是,小姑娘都這麼說了,我們肯定會把水管先堵上。」
他倆對視一眼,用著一種極其猥瑣的目光來回審視著喬雲曼的身體。
已是夏天,喬雲曼就換了一條短褲和一個白色的背心出來,那火辣的身材令在場的每一個男人都想入非非。
孫成心中醋意大起,到也不能再多管什麼,趕緊把那兩個大小伙子打發走後,濕乎乎的房間里頓時只剩下二人。
地面上鋪了薄薄的一層水,臥室內的床墊上也變得潮濕不堪。
已是十二點半,這課估計是沒法上了,沈吟了兩秒,孫成心生一計。
「雲曼,這麼晚了,要不,課就別上了吧?」
他直直地看著她,已經準備好了後面要說的話。
「孫老師,今晚真是麻煩您了,讓您為我忙裡忙外的。」
「沒事,這家裡怪潮的,你今晚要不去我們家睡吧?我兒子上大學了,他的房間空著也是空著。」
「老師,這……不太好吧?」
喬雲曼神色遲疑,但明顯,也有些想去孫成那裡住的意思。
「沒什麼不好的,我幫你給你父母打個電話說聲。」
說著,孫成直接打通了她母親的電話。
電話隔了很久才接通。
「餵,你是雲曼的媽媽吧?我是她的數學老師。」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壓抑的呻吟,她媽媽有些虛弱地說:「孫……孫老師好。」
孫成當時胯下一緊。
作為一個成年男人,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那聲音是怎麼發出來的。
身下頓時起了反應,孫成看向喬雲曼的目光都開始閃躲,半晌,他支支吾吾的說。
「你們家水管漏了,床都被淹了,不如最近讓雲曼去我家裡住?」
「嗯嗯……啊……都……都行……麻煩孫老師了……我明天給物業打電話處理……」
電話那頭,壓抑的喘息透過聽筒傳入孫成的耳膜,他的血液都加速流動了起來。
他想不到,雲曼的母親竟然這麼開放!在他還給她打電話時,就能做出這種事!
掛斷電話後,喬雲曼一臉期待的看著孫成。
他覺得,她也是想去他家裡住的。
「你母親同意了,快,你收拾收拾,咱們現在回去。」
孫成的心中都開始有些躁動,他焦急的催促著她。
喬雲曼連連點頭,隨後轉身跑進了房間里。
多少年了,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他做夢都想著能和喬雲曼同居,沒想到,這竟成了現實。
喬雲曼很快就收拾好了,她跟著孫成回了家。
他幫著她背著包,二人走在夜晚的小路上。
孫成家家和雲曼家在一個小區,但小區內沒燈。黑乎乎的,只有兩個人的喘息聲,在這夜中格外清楚。
「孫老師,我有點怕……」
忽然,一攤柔軟罩在了男人健壯的小臂上,雲曼的聲音有些顫抖。
她直接抱住了他的胳膊,胸前的一對兒高挺在他的小臂上來回摩擦,絲綢般的細滑頓時讓孫成的呼吸加劇,定了定神,孫成安慰她。
「沒事,老師在呢。」
喬雲曼又靠近了些許,她身上散髮著淡淡的香味讓孫成直吞口水。
孫成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她的小背心,領口很大,從孫成這個角度,剛好依稀能看見她裡面的傲然風景。
孫成的心砰砰的跳著,慾火不斷在腦海中燃燒。
此刻,孫成只想把她按在身下,好好的疼愛她一番。
可惜的是,孫成家離喬雲曼家並不遠,沒過五分鐘,他們就到了。
孫成依依不捨的讓喬雲曼放開他的胳膊,柔軟的觸感驟然消失,孫成心中空落落的。
到家之後,孫成幫著喬雲曼草草收拾好房間後,便各自回了房間。
一個人躺在空蕩的大床上,孫成徹夜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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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我的身邊
有兩個以壞名聲出名的男人
我嚮往平靜、安穩的日子
但我的人生
卻因這兩個男人而熱烈
01. 「一年八班柯乙舒,請至教官室。」校園內響起這段廣播,也傳到我的耳里。
「乙舒,妳被廣播囉,趕快去吧。」
我從座位上起身,「嗯,我知道了。」
這是第幾次被廣播了?我已經記不清楚。
我一向是個安分守己的人,不抽菸不喝酒不翹課不逃家,但我的名字卻一天倒晚被教官室廣播,搞得全校都知道柯乙舒常跑教官室。
而我每次被叫到教官室的理由永遠就只有一個。
「教官,我是柯乙舒。」熟悉的走進教官室,一點也沒有生澀的感覺。
眾教官紛紛看向我,「乙舒,妳來了。」看吧,常來到教官都知道我是誰,可見我有多常在這裡出現,「抱歉又因為妳哥的事把妳叫來。」
我淡笑,「沒關係的。」
反正我已經習以為常。
哥哥,這就是我來教官室的理由。在長輩或同儕眼裡,他就是那種被標籤為「不良少年」的人,所謂一天到晚鬧事,不讀書不長進,成天打屁鬼混的那種人。
我看向哥哥,他的表情還是那麼不屑一顧、充滿自我意識,一點也沒有因為鬧事而有反省的樣子。
「乾,看屁啊?看這麼多年是不會膩嗎?」他說話滿是火藥味。
都被嗆了誰還會傻傻盯著人家看?我識相的避開他的目光,「教官,請問我哥這次是怎麼了?」
抽菸?喝酒?翹課?我知道他沒有逃家,畢竟我們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還是打架?
「打架。」教官回答的簡潔有力,「柯乙東把對方打傷了,傷勢不嚴重,但是對方家長要求跟柯乙東家長見面,唉,你爸媽有夠難連絡到人,所以我只好通知妳,妳這做妹妹的要替哥哥處理事情也真是難為妳了。」
「不要緊。」
「喏,這是對方家的地址。」教官遞給我一張紙條,「不遠,妳放學後去跟對方談談吧。」
我接過紙條,「嗯。」
「可能會要求賠償醫藥費,妳會處理吧?」
「嗯。」這有什麼,之前還差點上法庭。
「那先這樣了,妳回去上課吧。」教官視線轉向哥哥,「柯乙東我說你啊,能不能長進點?讓妹妹在替你處理事情丟不丟臉啊?」
「乾,又不是我要她做的。」
「你真是……算了算了,快回去上課。」教官揮舞著手,不想再對他多說什麼。
多說無益,就是這種狀況吧。
「哥,我們回去上課吧?」我開口。
「乾,不用妳來告訴我。」
我真是不懂,為什麼開口第一個字老是「乾」。
我們前腳踏出教官室,後頭就有另一個人走進去。那人的制服衣著不整,全身上下沒幾個地方符合校規。
八成是跟我哥差不多等級的傢伙吧。
「楊仲安!快進來!」他一進教官室,教官便大聲吼著,似乎非常生氣。
我收回剛剛說他跟我哥是差不多等級,我想這人的壞應該比他更高一等。
原來不良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還比一山高,這社會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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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文在線 • 2019.08.30 • 相關 • 閱讀 124
不知怎的,我腦海中浮現出一副畫面:村裡的男人們不懷好意的用羨慕的目光衝我笑,寡婦們聊的面紅耳赤唾沫飛濺,見我走來忽然曖昧的閉口不言,小孩子們追在我屁股後面拿石子打我。邵瑩得意傲嬌的看著我,我氣不打一處來:「邵瑩,你等著,我非睡你不可,睡得你下不了地!」弟妹忽然就害羞起來了,畢竟男女之事我們孤男寡女得還是很嚮往。弟妹陰陽怪氣得笑了笑:「胡江龍,我早等著呢,有本事你就來娶我,沒本事你就自己玩自己吧!」我正想懟回去,沒想到我兩調情時一個女人也正來河邊洗衣服。「誒呀!」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驚叫。我兩一驚,只見一個妙曼的女子不知何時站在了河邊,手裡捧著一個堆著衣服的臉盆,一臉吃驚的看著我們。這個女人酒紅色長髮微卷著披瀉下來,顯得有些慵倦和放縱。細長的柳眉被她畫上了深紫色,肌膚微豐,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淡藍色的連衣睡裙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腿,那一對很豐滿,可以隱隱約約看到黑色的托胸式罩罩。這不是我們村的婦女主任李淑君嗎?這美婦人是村裡唯二的大學生,不知多少男人惦記呢!我正澀迷迷的盯著這位剛畢業的高材生看,邵瑩慌亂起來,從我身上站起身。我這才意識到,邵瑩還光著上身呢!這個誤會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上衣敞開,下半高起,我弟妹坐在我都腰上,兩人表情豐富渾身濕透,還能幹什麼?我也急忙站起身:「李主任,我…這…誤會誤會!」我剛強的肌肉泛著光澤,下方起來老高,李淑君也是未經世事的女人,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打擾個屁啊,邵瑩也著急起來:「李主任,不是那樣的,你誤會了,你聽我解釋。」李淑君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尷尬的愣在原地。李淑君一雙粉色拖鞋里,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可愛挑逗。潔白無暇的腳面上開出十朵紅花,大腳趾到小腳趾成一條直線美不可言,據我的觀察,這女人內心應該十分開放熱火,再想到李淑君還是未經開發的年輕女人…我又壓抑不住心頭浴火了。李淑君面色緋紅:「我什麼也沒看到啊,我辦公室還有事情,就先走了。」邵瑩可不乾,邵瑩趕緊過去拉住李淑君,說什麼也要解釋清楚。「邵瑩,你放開我,我真的有事,我什麼也不會說的。」李淑君可不願意趟這攤子渾水,急匆匆走了。邵瑩哀怨的看著我:「姓胡的,看你乾的好事。」我趕忙安穩弟妹:「沒事,不用擔心,李淑君城裡人不會亂說的,一會我就去跟她解釋清楚。」邵瑩收拾好東西,氣呼呼的往家走:「胡江龍,我可告訴你,你要再敢亂來,我就抓你一臉血槽。」被李淑君敲了一棒子,我反而沒有懊惱,我此刻反而有些興奮,滿腦子想的都是婦女主任李淑君那雙塗了紅色指甲油的小巧腳丫子。我的心經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我要去找村裡的赤腳醫生小聶大夫,這個全科大夫是我好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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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放學後,我依照教官給我的地址來到被我哥打傷的那人家。
按下電鈴後,一位中年婦女出來應門,大概是那人的媽媽吧,我猜。
「您好。」我禮貌的開口,「我是柯乙東的家人。」
中年婦女一聽到我哥的名字馬上皺起眉頭,接著眉毛微微抽動,再來大概就要暴青筋了吧,這種從平靜到憤怒的表情我看過好多次,都看出心得了,「吼,妳就是那死小孩的家人嗎?」
死小孩是指我哥吧,「我是來代柯乙東道歉的,給你家小孩添麻煩真是抱歉。」
「哎呦餵呀,我兒子被打得差點要死了,哪是妳一句抱歉能了事的?嗯?還有,我是要見他父母!不是要見妳這種小ㄚ頭,叫那死孩子的爸媽來!」
打到差點要死了?皮肉傷就能死,阿姨,台灣的醫療技術沒這麼落後,「我對妳兒子感到萬分抱歉,但是很遺憾的是我爸媽因為有要事不能前來,希望您見諒。」
「有什麼要事比我家兒子更重要?叫他們來,我要叫他們賠償醫藥費!」
「您要多少醫藥費跟我講就可以了。」花錢了事,處理我哥的事最好用的方法莫過於這個了。
「妳能決定嗎?妳是他姊?」
「不,我是他妹妹。」
「嘖,年紀這麼小有什麼權啊?叫妳爸媽來!」
「我可以決定的,您要多少請告訴我。」只要不是天文數字都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不多,兩萬。」
看我年紀輕敲詐我嗎?
皮肉傷而已要兩萬……算了,早點解決這事吧,我不想拖太久,「我知道了,我明天會帶現金過來。」
「兩萬妳明天拿的出來?」婦人有些質疑。
「嗯,我明天會帶過來,希望賠償兩萬後妳能原諒我哥。」
「看在妳有誠意的份上這事就算了,叫妳哥以後別再找我家兒子麻煩了!明天兩萬不要少啊!」
「謝謝妳的原諒。」
語畢,我離開那人家,走上回家的方向。
「事情處理好了沒?」一進家門就看到我哥翹著二郎腿在在看電視,「應該也是給了錢就了事吧?」
「嗯。」我道。
「乾,現在的人就只會要錢。」
「如果你安分點也用不著花錢。」
「乾,妳這雜種女要不是因為我爸有錢怎麼會在這裡?」他的話里充滿嘲諷。
雜種女,他老是愛這樣嘲諷我。
我跟他,不是親兄妹,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這段往事說來有點話長,簡單來講,我媽是社會上認定的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跟很多男人糾纏不清,某個機緣下纏上哥的爸爸,看他有錢就死纏不放,後來懷了我,在我媽的糾纏下他娶了我媽,深信不疑我是他跟我媽的女兒。
結果養了十幾年後,發現我竟然不是他的親生女兒,我是我媽跟其它男人的種,天大的身世秘密爆發後,我媽就丟下我跟別的男人跑了,我也不知道她現在身在何方。
我哥的媽媽在生他時就難產過世了,我媽懷了我後就順理成章的成為柯太太,但現在我媽跑了,而我又不是柯爸的親生女兒,照理說他可以把我逐出家門,但為了顧及柯家面子,他沒有這麼做,雖然態度大轉為冷淡,仍是供我生活。
在外面我們表面上仍是一家子人,柯爸事業做得不小,不想讓家醜曝光,所以鮮少有人知道柯家這件事的內幕,當然也極少有人知道我跟柯家沒有血緣關係,媽媽的離開也是用出國的理由作掩飾。
我對柯家人的稱呼也因此沒有改口。
我這連親爸是誰都不知是何人,親媽還搶了他媽媽的地位,最誇張的是我根本跟柯家沒關係,也難怪他這麼討厭我。
雜種女這個稱呼很難聽,但我也難以去否認什麼。
「對方要你別再去找她兒子麻煩。」我轉述。
「誰叫他長的讓我看不順眼!」
長相也變成被打的理由?那人也真是無辜。
「雜種女,我肚子餓了,快去煮飯給我吃!」
沒有回應他,我直接走向廚房。
我只是個掛名的柯家人,對於這家子人的使喚,我無能為力去反抗什麼。
我只求日子過的平靜,除此之外,我別無所求。
03. 「啊!啊……別打了,我錯了,拜託別打了……救命啊!」一個虛弱的男人聲音從巷角響起。
有人被打了吧?
晚上的社會真亂。
不對,白天也沒好到哪去。
我走進傳來聲音的巷角,沒有恐懼,語氣與表情都十分平靜,「別打了。」
我的聲音一出現,打人的動作馬上停下,眾人紛紛往我這看,「乾,妳誰啊?」
「我不認識那個被打的人,但是希望你們別再打他了。」我看向那個被打到哀號的人,他的眼神無不對我散髮求救的訊息,「有事好好說。」
「妳少管閒事!這傢伙欠我們錢,打他是應該的。」
「他欠多少?」
「五千。」
五千啊,被打的那人好像是個國中生而已,難怪連五千也還不了。糟糕,我錢包沒帶那麼多錢,我翻開自己的錢包,掏出僅有的兩千元,「我這裡只有兩千,先拿著吧,剩下的我可以明天拿來,別再打他了。」
錢對柯家來說不是難事,我從不在意錢財的流失。
他們俐落的拿走我手上的千鈔,「兩千怎麼夠?哼,不過看在這兩千塊的份上,我們可以少打一點,大伙,你們說是吧?哈哈哈!」
「哈哈哈,是啊是啊!」
「錢沒還完就是該打!」
「我說了明天會拿來。」我冷靜的道。
「誰知道妳明天會不會來啊?乾,當我們傻子嗎?妳跟這傢伙不是非親非故嗎?幹什麼替他還錢?」
「只是不想看到有人被打死。」哥平常打了那麼多人,救一個被打的人就當是幫他積陰德。
「少三千嗎?我這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錢拿了就滾,少在這看了礙眼。」
誰?
那群人把那男人手上的錢拿走,「哼,既然有人幫他還錢,我們就算了,大伙,走!」
打人的人走後,被打的人惶恐的一溜眼跑掉,連句謝謝也沒說,又沒要跟他討幫他還的錢,逃這麼快乾麻……
我轉過身,向那位拿出三千塊的人開口,「謝謝你的相助,你明天什麼時候有空?我把三千塊還你。」
三千塊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這事是我先插手的,不好意思讓別人出這些錢。
「不用。」他的聲音低沈而渾厚,「小錢而已。」
「可是……」
微弱的月光讓陰暗的巷角有了點光,這讓我稍微看清楚那人的模樣。
咦?我們高中的制服?
這人跟我同校?
「那人又不是妳的誰,妳沒必要替他還錢,我高興花那三千塊,妳不用還我。」
「好吧。」他都說不要,我也沒必要硬要還他。
這人雖然穿著學校的制服,但是很明顯有很多地方不合校規,我的視線停在他左胸口,上面繡著,楊……仲……安……
楊仲安?
怎麼有點耳熟?
誰啊?
誰呢……算了,想不起來,反正只是一面之緣。
「我要回家了,掰掰。」畢竟時間不早了。
「需不需要送妳?現在很晚了,一個女孩子很危險。」
沒想到他挺紳士的,「謝謝,但是不用麻煩了,我家就在附近。」
「這樣啊,那妳自己小心點,掰。」
「嗯,掰。」
我離開那巷角,趨身回家。
我的視線沒有再轉回那人身上,而我也沒發覺,那人的視線停在我身上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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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文在線 • 2019.08.30 • 相關 • 閱讀 39
方志明有個小習慣,做完之後十分舒服的情況下他就會埋頭睡去,一點都不管白鷺。
白鷺一開始和他交往的時候,心裡面對此就有些不滿,不過一想到方志明怎麼說那活也是不錯的,花樣百出,所以就把這個不滿給強壓在心裡了。
但今天白鷺沒有得到任何的滿足,反而被聊的一身火,又看著自己的老公很快睡死過去,那裡也軟趴趴的,也沒有辦法讓她自己弄了,便有些失落。
白鷺給自己套上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衣,走向了門外,而門外曾大膽還站在那裡,見白鷺要出來當下便立刻捂住自己的褲襠,躲到了一邊去。
方志明他們的臥房旁邊正好就是書房,書房的門長期都是開著的,曾大膽躲在了門的後面,在縫隙之中看著她從裡面走了出來。
原本以為曾大膽已經睡著了,所以白鷺身上穿著的根本就只有一件薄薄的睡衣,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穿,外面又開著一盞夜燈,朦朦朧朧之中可以看到那挺翹的輪廓,還有隱藏在黑色睡衣裡面的那一處神秘地帶,看的曾大膽禁不住的又吞咽了一口唾沫。
不愧是做健身教練的,看起來真的是豐滿,而且又帶著一種野性和力量,讓人一看就非常的有征服慾望,不過白鷺臉上的神色有些萎靡不振,剛才曾大膽也看到了,白鷺應該沒有滿足。
白鷺進了衛生間裡面去,曾大膽瞧見白鷺進了衛生間之後,立刻的從書房裡面走了出來,衛生間這裡有一個通風的氣窗,而這一個氣窗正好就在外面陽台。
曾大膽膽子特別大,繞過了客廳走到了外面的陽台,這通風氣窗下面正好放著的就是滾筒洗衣機,曾大膽躡手躡腳的爬上了滾筒洗衣機,正好露出半個腦袋來,看到了在衛生間裡面的白鷺。
白鷺進了衛生間之後先是在馬桶蓋上面坐了一會兒,隨後掏出了手機來,點開了一個小網站,網站裡面放著一些小電影,這小電影裡面的女人賣力的叫著聽起來讓人臉紅耳赤,而那罪魁禍首的地方一直在女人的身上進進出出。
白鷺把手機放到旁邊去,將自己的兩腿打開,露出了那神秘之地,只見白鷺修長細膩的手指貼在那不斷的揉著,一邊揉一邊迷離的叫喊著。
本來剛才白鷺就已經非常的有感覺了,自己的手指雖然沒有老公的粗大,可現在這種情況下只能用它來滿足自己了。
曾大膽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看著那兩條修長的大腿敞開,她的皮膚白皙細膩,如同一塊羊脂玉一般,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頭,一個個圓潤又可愛,而那隱藏在陰影底下的神秘之地,早就已經被粘稠的液體浸染得閃閃發光。
白鷺手機的聲音並不算是很大,所以曾大膽能夠聽得見她用手指進出的時候帶出來的水聲,讓人根本招架不住。
加上白鷺不僅身材好,長相甜美,連聲音都好像是黃鸝鳥一般,讓人聽著欲罷不能,從她的口中叫出來的聲音彷彿小嬰孩一般,帶著一點尾音又十分的魅惑。
曾大膽伸出了粗手,覆蓋住了自己滾燙之處,看著白鷺在那裡自娛自樂,他也忍不住的滑動手來……
一想到自己壓在白鷺的身上,用自己的粗壯讓白鷺發出滿足的吟叫,他心中又覺得激動了幾分,這樣的尤物不應該受這樣的委屈,應該承受他的狂風暴雨才對!
可惜方志明沒有什麼用,不然剛才他應該能夠看到白鷺臉上露出那種滿足的表情。
他閉上眼睛一邊幻想著,又時不時睜開眼睛,看著那白花花的胴體。白鷺可憐又可愛的叫聲越發的急促,帶著幾絲鼻音和喘息讓曾大膽再也受不了了,他手下的動作也加快了不少。
可能是因為他的動作幅度太大了,腳下沒踩穩,差點滑倒,自是弄出了聲響,把他自個兒嚇一大跳,忙縮頭屏息聽隔壁的動靜。
白鷺這會兒快到達頂點了,正要進行最後衝刺,被忽然而來的聲音嚇一跳,就縮回去了,驚恐的立刻從馬桶蓋上面站了起來,把衣服拉好。
曾大膽聽到聲音了,哪裡還敢停留,立刻把自己塞了進去,飛快的朝著臥室跑了去,但動作也算比較輕手輕腳。
關上門之後,曾大膽心中還狂跳不止,要知道他膽子是很大的,可是剛才那一剎那有被識破了的可能,讓他莫名覺得又刺激又有新意。
白鷺問了一句是誰在外面,但並沒有人回應她。
曾大膽感覺她肯定會來看是不是自己,突然興起一個極其大膽的念頭,竟把門重新打開了,留一條不大不小的門縫,然後把外褲脫掉,躺到床腳邊的地板上,再把內內拉下一大半露出猙獰來,一柱擎天的,手放在底下作撓癢狀,就等白鷺了。
白鷺等不到回應,果然走了出去,把家裡面的燈都打開了。
按道理來說不會招賊才對啊?因為他們住的樓層比較高。
白鷺找來找去沒發現什麼,突然看到曾大膽的房門微開著。
她一下子就瞭然了,覺得這屋除了她和方志明之外,就只有那個曾大膽了。看他的門開著,難道剛才他偷看自己……
白鷺一想到這臉就紅了,回想起剛才她和自己老公做這個事的時候,曾大膽可能就已經在門外偷聽了,後來見她出來,才偷偷摸摸看她自娛自樂。
這樣想著,白鷺瞬間覺得又氣又惱,但不知怎麼的,一想到曾大膽,她立刻又覺得心癢難耐。
因為不確定事情是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樣,於是她就去曾大膽的門縫那裡想偷偷看一下,然後她就看到房間里曾大膽正仰躺在床下的地板上呢喃說著醉話,手在下面撓來撓去,那兒竪著很高的一桿黑影。
白鷺一看就愣住了,難道剛才的聲音是他睡覺不老實摔下來的聲音?
看他的樣子像,白鷺想確認一下,於是推開了門。
門一開,外面的光線就跑進來了,白鷺看清曾大膽下面竪起的東西是什麼後,頓時就不淡定了。
「好大好長。」她暗暗咋舌,不自覺的就走了進去,然後蹲下來看,伸手想摸又不敢,看曾大膽的樣子倒像是真醉了,睡得還挺沈的。
想到曾大膽確實喝了很多酒,可能現在是酒勁起來了,才會摔到地上都不知道。
她輕輕喚了聲,曾大膽沒反應,推也沒效果,只是呢喃幾句,半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一看這情況,白鷺就咽了下口水。
剛剛她還沒滿足呢,看到曾大膽現在這樣,再看他粗大的寶貝,白鷺抑制不住的去想被他撐滿的感覺,底下瞬間潤了,順著大腿滑到地上。
白鷺往下一摸,臉頓時紅了,視線死死的盯在曾大膽那上面。
她回身看一眼房門的方向,想到她老公都醉得不省人事了,而曾大膽也差不多,一個大膽的念頭頓時湧上心頭,一想就澎湃起來,壓都壓不住。
她試探著拿手握了一下曾大膽,見曾大膽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便不再遲疑,掀起睡裙下擺,露出底下的光溜溜來,然後跨立在曾大膽身體的兩側,把自己扒開,找准方位後,緩緩的往下……
就在這時,突然主臥的方向傳來一聲怒喝,嚇得白鷺腳一軟坐下去,但竟偏了,只在那兒一勾,然後就抵著她的翹臀一路往上,杵進裙子貼到了她的腰上。
她砸坐下來,痛得曾大膽差點忍不住叫出來,感覺身體被一片肥美坐著,卻半點享受的感覺都沒有——實在太痛了。
他死命忍著不吭聲,白鷺自己也嚇得要死,因為她聽出那是她老公的喊聲,以為被她老公發現了,幸好身子底下的曾大膽還睡著。
一刻都耽誤不得,她起身整理了一下睡裙就跑出去了,奇怪的是她老公並不在門外,回房她才知道是她老公在說夢話,不知道夢里夢到什麼糟心事了,不時爆喝幾聲,也不知道他說的什麼。
白鷺差點沒氣死,拍著胸口還在後怕,卻不敢再去找曾大膽了。
一來是擔心她老公會醒,二來是後悔了,她其實並不想做對不起她老公的事,剛才只是意外。
可身體還空虛著,那怎麼辦?
沒辦法,還得自己解決。
可是進去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手指還是太細了,若換作是曾大膽那個,舒服的程度可就不止那麼一點兩點了……
一想到這裡,白鷺頓時覺得越發的空虛了。但隨後一想,自己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對不起老公了,於是趕緊的晃動了一下腦袋,收拾一下便進了屋子裡面去。
白鷺第二天一大早起來還特地的把自己老公的褲子拉下來,興奮的看著那已經抬頭的地方,當下心癢難耐,想起來做一番劇烈運動,可是沒有想到那小兄弟竟然不爭氣的又軟了下去,白鷺心中氣結。
方志明醒過來以後並沒有發現白鷺的異狀,他抹了一把自己的臉,說今天有個同學聚會,中午的時候還要陪朋友去看車,所以沒有辦法能夠陪白鷺,讓白鷺在家裡面和曾大膽吃個飯。
白鷺心中是不甘不願的,可方志明一大清早穿戴整齊之後就離開了。
白鷺因為是私人教練,昨天才剛剛回到崗位,所以手頭上只有一個學生,正好這個學生今天跟自己說要晚上的時候才去上課,所以白鷺白天沒有什麼事情做。
本來她還想著和老公去逛一下的,畢竟那麼久沒有見了,總是要甜甜蜜蜜一番。可誰曾想老公這個榆木腦袋,竟然已經把今天的日程安排得滿滿當當的了,而且還把她丟給那一個色膽包天的曾大膽。
一想到這個白鷺就來氣。
曾大膽昨天晚上回到房間之後還悄悄的聽了一下外面的情況,發現白鷺並沒有過來找他,這才安心的睡了下來,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想著今天方志明和白鷺兩個人應該都去上班了,於是大大咧咧的穿著一條內褲就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可沒有曾想到剛剛打開門就和白鷺打了一個照面。
而此時白鷺正尋思著,怎麼方志明都管曾大膽喊舅舅,她也不能太過冷淡,於是便想要把人叫起來吃個早餐。
她剛剛去要敲門,誰知道門就已經打開了,曾大膽從裡面走了出來,只穿了一條三角內褲,而這三角內褲裡面鼓鼓囊囊的一團,已經將褲子給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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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你今天不去上學嗎?」
「乾,妳少管閒事。」
「我只是問問,如果你不去我得幫你請假。」請假比翹課好處理多了。
我哥一臉不耐煩,「對啦對啦,今天老子不想去學校!」
「我知道了,那我出門了。」我從不過問他不去學校的理由,反正不用問也知道是跟他那群朋友鬼混去了。
他做什麼都好,不要鬧事鬧到需要我出面就好。
我一如往常的往學校走去,但今天卻有個人出現,打破我的一如往常。
「餵。」一輛機車停在我面前,「上車。」
我看著在我眼前的人,是個男的,長的有點面熟,聲音也有點耳熟,但確定不是我認識範圍的人,「不好意思,我不上陌生人的車。」
語落,我直接避開他,但他卻拉住了我,「妳不認得我了?是我。」
是誰?
我盯著他瞧,想從記憶里尋得一些蛛絲馬跡,我看向他的制服,「楊仲安?」
對了,是昨天在巷角的那個人。
「我認得了,但我還是不打算上車。」認得跟認識從不畫上等號。
誰知道我一上車他會把我載到哪裡去。
「為了妳的安全還是上車吧。」
「什麼意思?」
「昨天那群人一定多少記住妳的樣子了,妳拿錢拿的那麼乾脆,他們肯定會三不五時來找妳要錢的。」
「喔,謝謝你的關心,我會小心點的,我先走了。」
我打算離開但他又拉住我,「妳還是坐我的車比較保險。」
「不打緊的,你昨天錢也拿的很乾脆,你還是小心你自己就好,我的事就別擔心了。」真的遇到那群人的話,大不了再花錢了事。
「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的。」
我看著他靜默,接著開口,「是嗎,那很好。」
看他一臉沒在怕的,八成是有點勢力的人。
「總之妳還是上車吧。」
我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不用,讓我去上課吧,好嗎?」別一直擋在我面前。
除了我哥不得已外,我不想跟這類的人扯上關係,我只想平靜過日子,像這些生活複雜的人我一點也不想認識,認識了只是找自己麻煩。
我哥已經讓我有夠多事的了,別再多一個人來煩我。
我可不希望教官室廣播我的次數不斷攀升。
「我擔心妳的安危。」
「謝謝,但我們不認識,你不用擔心我。」這人也好心過了頭吧?
「現在不就認識了?我知道妳叫柯乙舒,妳也知道我叫楊仲安,這樣不就算認識了?」
「那當我從來不知道你叫楊仲安吧,你也別記住我的名字,我真的要走了,請讓開。」這人好煩。
「好吧,我的好意妳不領,那妳保重。」
「嗯,你也是。」對我來說,你最大的好意就是別跟我扯上關係。
他駛離機車,從我的視線消失。
我以為,我跟他的關係到這裡就畫下句號,以後誰都不干涉誰的生活,而我又怎能料到,這個人,這個叫楊仲安的人,竟在未來走進我的人生。
而我,也甘之如飴的走進他的。
05. 「乙舒,期末考準備得如何呀?」
我抬頭撇見一個對我燦笑的女孩,淡淡回答,「還可以。」
這女孩叫陳晏婷,一個開朗愛笑的女孩,我最要好的朋友。
「也是啦,妳的成績一向很不錯的,哪像我,唉。」
「只是普通。」真的只是普通,從沒上過紅榜也從沒在倒數一百名,就是在中間游移的那種。
晏婷的成績沒有很好,雖然不是每次,但常常落在倒數一百名,全年級大概有八百多人,這樣來講真的不理想。
可是她似乎不怎麼在意,還是開開心心的過日子。
「我說,乙舒,你哥前幾天是怎麼了?為什麼教官室又廣播妳?」
喔,對了,晏婷喜歡我哥,愛情的那種。
「打人,還好那人傷勢沒太嚴重,賠錢了事。」
但我一點也不贊成他們成為一對。
晏婷是個天真的好女孩,我哥的生活那麼混亂,在外又以不良的壞名聲出了名,晏婷跟他在一起只會讓生活招來無數的麻煩。
我就是被我哥搞的生活不寧靜的最佳例子。
「是喔,那妳哥他有受傷嗎?他還好吧?」
「我哥一向就是打人的那個,很少被打的。」
再怎麼說在外面都混那麼多年了,從國二到現在高三,在朋友群里也算有點地位,而且老實說我哥有膽有力氣,在外面沒幾個人敢招惹他。
「說的也是。」這是怎樣?為什麼她的眼裡一股對我哥崇拜又愛慕的光芒,「妳哥可不是小咖呢!」
我寧願他小咖到在那那群朋友里混不下去,當個平凡人,過平凡日子。
我跟晏婷聊天聊得正起勁,一道廣播卻了打斷我們的對話,「三年一班楊仲安,請至教官室。」
楊仲安?是這兩天遇到的那個人。
他果然不是什麼安分學生,不跟他扯上關係是對的。
「乙舒,妳聽過這個人嗎?」
「妳是指楊仲安?」
「嗯。」
「我知道這個人。」勉強來說還有點交集,「他怎麼了嗎?」
晏婷的表情突然顯的失落,「我聽說……他妹妹死掉了。」
我的雙眼一時間瞠大,晏婷說出來的話在我意料之外,「為、為什麼?」
「不曉得。」她輕嘆一口氣,「沒人知道他妹妹死的理由。」
「他們感情很好?」
「嗯,聽說楊仲安很護他妹妹,他妹妹過世三年了,楊仲安似乎都還是因為他妹的死而難過。」
沒想到那人有這樣的往事。我還以為不良少年都像我哥一樣遊手好閒,自顧自的過日子。
「三年一班楊仲安,請迅速至教官室,再重複一次,三年一班楊仲安,請迅速至教官室!」廣播他的聲音再一次迴蕩在校園內。
竟然讓教官廣播了兩次,要是我絕不願意讓我的名字被廣播第二次。
「該不會是根本沒來學校啊?」晏婷猜測著。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誰知道呢?」
反正也不乾我的事,何必想太多。
「餵餵餵,那個女的,停一下!」幾個喧鬧聲朝我逼近。
真煩,連回個家都不得平靜。
我轉頭一瞧,發現是上回在街巷打人的那些人。他們是在叫我嗎?
一群人駛著機車繞在我身邊,轟隆隆的機車聲讓我的耳膜好不舒服。
「餵,妳身上有錢對吧?借來花花吧?」
沒想到真被那個楊仲安說中了,他們真的把我當要錢的目標了。
「不好意思,我沒錢。」雖然不在意錢,但也沒必要隨便給別人。
「嘖,少屁了!上次妳隨隨便便就拿兩千塊出來,現在一定也帶著不少錢,只是跟妳借借,以後有機會就會還妳啦!」
那個還錢的機會大概要等下輩子了吧,「我真的沒錢。」
「乾,妳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嗎?錢拿來!」帶頭說話的人下機車,直直朝我走來,一到我面前便伸出右手,一副等著我把錢給他,「快給我!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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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打妳,我打人從不在乎是男是女。」
我眉頭連皺都沒皺,絲毫對他的威脅不感到恐懼,「我真的沒有。」
「乾!」一聲髒話出口,他右手也重重的往我的臉頰落下,「啪!」
我被賞巴掌了。
說來也真無辜,明明是救人,沒想到反而替自己惹來麻煩。
摸著發疼的臉頰,我冷靜開口,「就算再打我一巴掌,我還是沒錢。」
這種人最不能順從,一次聽他的,他就認定你好欺負,以後就天天來找你麻煩,柯家再有錢,也養不起這種花錢無限度的人。
被打個幾下如果能打發他們,也是值得的。
「那天的錢是我本來要拿去繳便當錢的,不忍心看到有人被打,一時不忍下才掏錢出來,我一個普通的高中生,不可能身上都帶著那麼多錢。」其實基本上我身上都會帶個兩千塊,但是這可不能讓他們知道,隨便胡謅一個理由搪塞那天的錢吧。
我這理由合理至極,他們雖有些懷疑,但他們也半質疑的相信了。
「嘖,白來這一趟。」果然對我沒轍了,「大伙,我們去別的地……」
那人話都還沒說完,突然有一拳便朝他揮了過去,拳頭的主人我認得。
楊仲安。
「你們這幾個無賴敢來找麻煩?找死啊你!」他扯著嗓大罵,拳頭也直直朝那人落下。
這傢伙為什麼在這?
我的天啊,事情已經解決了,別再來攪局了好嗎?
「別打了!」我衝上前去,企圖阻止楊仲安繼續打人,「楊仲安!我說別打了!」
「這些傢伙不打不聽話!我揍他們個幾拳以後他們就怕了!」
「不用!」我拉著他的手臂,「住手!別打了!」
天啊,這傢伙力氣怎麼那麼大?我都使勁力氣了還是拉不開他……
「乾!你竟敢動手?大伙,上!」
見自己頭頭被打,剩下的人一股腦的全朝楊仲安衝上來,與楊仲安打了起來,我則被楊仲安推到一旁。
這……這怎麼辦啊?
面對四、五個男人,楊仲安卻絲毫沒有居於弱勢,他技巧性的回擊,有些人已經被他打的不支倒地。
雖然有句話叫寡不敵眾,但楊仲安好像不會打輸,可是只要有個萬一,他很可能就會掛彩了……
我看……還是報個警好了。
我從容的打了電話,接著等待警察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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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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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咱們房間的隔音效果那麼好,就算你叫破喉嚨,他也聽不見的!」
方志明一把把老婆的睡裙往上撥,看見光溜溜的蜜桃臀,當下便色眯眯的說:
「小騷貨!就知道你沒穿!」
方志明火急火燎的把人撂倒在了床上,白鷺躺在床上深深的陷進去,可她心中還是有些擔憂的,一想起今天早上在地鐵那裡,竟然被舅舅摸了自己的屁股,她的臉瞬間紅了一片。
方志明伸出了粗大的手,覆在了白鷺那敏感的地帶,不斷的揉搓著,致使那一處變得嬌艷欲滴。
白鷺再也忍受不住了,修長的雙腿纏繞住了白志明的腰部,一面嬌喘著一面叫著:
「老公,快點來吧,我已經受不了了。」
方志明許久沒有見過自己的老婆了,現在哪裡還忍受得住,也顧不上舅舅就在隔壁了,他安慰自己說,舅舅現在應該已經睡著了。
這樣想著,他猛地撲上去,一把將自己的褲拉鍊給拉了下來,那堅硬的大傢伙便彈了出來。
白鷺也已經半年多沒有見過自己的老公,正處於飢渴難耐的狀態,雖然她時常會請假去老公出差的地方,但仍舊是聚少離多,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得到滋潤。
再加上今天早上在地鐵那裡被曾大膽猥褻了一番,她已經是身心飢渴的要命了,於是用雙手緊緊的抱住了老公的腰,雙腿如同八爪魚一般的纏繞上了老公有些精壯的腰身。
可惜因為經常出去應酬的緣故,方志明的肚子上面已經有不少的肉了。現在小半年沒見,竟然又長了十來斤的肉。
若是以前很年輕的時候,可能看不出一丁半點的端倪,但是現在兩個人都年近三十了,身體本來就開始發福。
白鷺若是不做健身教練,生了孩子早就變成一個水桶腰了,還好她自己對身體要求十分嚴格,儘管對老公現在不管你自己身材這一塊有那麼一點小微詞,但是在情慾面前這些都算不得什麼。
白鷺有些迫不及待的用細嫩的小手游走在方志明的胸膛上,挑逗著方志明胸前那兩顆堅挺的黑豆。
方志明的身體也算是挺敏感的,被白鷺用手指尖那麼搓了一下,便覺得自己挺翹的下身更加的發脹發疼。
「好老婆,你知道我這小半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嗎?我天天都想你,天天都想要把你壓在床上弄!」
方志明一邊說著一邊把白鷺從床上拉了起來,摸著白鷺那柔軟細嫩的臉蛋,生了小孩之後,白鷺更顯得有一股女人味兒。
方志明停頓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將那堅硬的地方抵在了白鷺的面前,白鷺看了一眼這讓她不釋手的傢伙,心甘情願的俯下身來。
白鷺張開了櫻桃小嘴,將那脹大的東西含進了自己的嘴裡,不斷的挑逗濕潤,看著方志明舒服的表情讓她也覺得下身泛濫。
她在張志明的面前撅著那挺翹圓潤的臀部,雙腿併攏,這可是正是因為這樣的視覺衝突讓方志明覺得再也忍受不住了。
鷺自己也很想要了,她含糊不清的吐出幾個字來,方志明這個時候也已經沒有辦法招架了,雖然聽不清白鷺在說什麼,但還是秒懂了她的意思,他一把把人按在了床上,抬起了白鷺的一條腿提槍上陣。
他們兩個人本來以為曾大膽沒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誰曾想到喝了個半醉的曾大膽在屋子裡面打了一個盹兒,因為喝了太多酒的緣故,所以現在有些尿急,又從床上爬了起來。
而且在上完廁所回來之後便聽見了屋子裡面的動靜。
這房子還是他當初協助方志明一塊裝修的。當時小區物業交房了之後,他就覺得有點不太好,曾經還建議過方志明把這牆體加厚一些,因為隔音不是那麼好。
可方志明當時還敲了敲牆壁說:
「咱們自己家裡面好不好都沒有什麼所謂了,我感覺這牆壁挺厚的。」
畢竟是別人的房子,所以曾大膽也沒有太過於在意,這會兒倒是便宜他了。
這會聽見白鷺在裡面嬌喘連連的浪叫,曾大膽登時覺得慾火焚身,白天在地鐵裡面他猥褻白鷺的時候,就感覺那娘們真的是蜂腰肥臀的極品貨。
他這要是真能和她乾上一回,可以說是欲仙欲死了吧?
曾大膽咕咚的一聲吞咽了一口唾沫,悄悄的貼近了那扇門,小心翼翼得從門縫往裡面看。
好在方志明當時裝修為了省錢,所以這些都不算是很好,門和窗戶都有縫隙,再加上牆體比較薄,所以聽的聲音尤其真實。
曾大膽擰了一下那一扇門,突然間發現這扇門並沒有上鎖,他膽子大了起來,將門打開了一些,正好能夠看到床鋪的方向,兩副身子交疊在一起,如同活春宮一般展露在曾大膽的面前。
曾大膽眯著眼睛看著屋裡面的情況條件,今天早上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少婦白鷺如今像是一個淫娃蕩婦一般在方志明身下承歡,這種視覺衝擊讓曾大膽頓時興奮不已。
白鷺已經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被男人滋潤過了,感覺到老公在她身上馳騁,賣力的挺動著,她也越發的漸入佳境,雙眼逐漸變得迷離,紅潤豐滿的小嘴不斷發出一陣陣嬌吟。
她一邊抬起腳虛虛的搭在方志明的腰上,還有一搭沒一搭的夾著,似乎是在催促著方志明更快一些。
方志明哪裡受得了如此的挑撥?當下變撞得更使勁了,但可能是因為最近應酬多,他本來就睡不好,加上他也很久沒有碰過自己老婆,所以很快便繳械投降。
白鷺感覺到方志明趴在自己的身上喘著粗氣,當下便睜大了眼睛,有些難受的詢問著說:
「老公你…」
方志明心滿意足的從白鷺的身上下了來,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憨憨的笑著說:
「老婆真是太厲害了,裡面一如既往的緊!都感覺不到像是生過孩子,我實在是受不了你那叫聲,所以我就交公糧了。」
白鷺這才剛剛想要到達頂點,硬生生的被別人給打斷了,這種感覺實在是不痛快,可是她一想到老公也是為了這個家操持勞累,所以現在才那麼快就和他完事兒了,這還真的是有苦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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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我報警後,警察很快就來了,因為打來打去的,大家都沒力氣逃,現在全進了警局。
「楊仲安,怎麼又是你啊?」警察似乎跟他很熟……
「警察,這人有病!我什麼也沒做他卻突然跑過來打我!」向我要錢的帶頭者不滿的告狀。
「乾,要不是你在跟她要脅錢,我才懶的跟你動手!」
「同學,這是真的嗎?」警察將視線轉向我,那群混混也用眼神威脅我別說出事實。
如果說他們跟我要錢,他們肯定恨死我,這樣以後我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今天有警察出面,明天警察可能就不理我了。
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吧……
「沒有的事。」我話一出口,那群傢伙卑劣的偷笑了下。
而楊仲安則一臉訝異的盯著我,「妳在說什麼啊?他們明明就是在跟妳要錢,我親眼看到的!」
「同學,妳要說老實話。」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的表情冷靜的不像在扯謊。
表面工夫嘛,處理我哥的事的經驗,這對我來說沒什麼。
「警察先生,你看看!我是不是很無辜?莫名其妙被打了一頓!」
警察小嘆了口氣,「我說楊仲安啊,你能不能收斂點?一天到晚進出警局你不煩我都煩了。」
楊仲安眼神盯著桌子,一句話也不說。
「好了好了,做個筆錄就回去吧。」
我看著楊仲安,對於我的說謊他沒有立即性的反應,只是默默的寫完筆錄。
眾人的筆錄做完後,便準備離開警局。
「呵,下次別再惹事生非呀!哈哈。」那群混混離開前還對楊仲安冷嘲熱諷一番,真的是一群無賴。
楊仲安沒說話,但我卻瞧見,他的嘴角詭異的揚起,陰冷的笑掛在嘴邊。
我大概猜得到他在想什麼。
我跟他的筆錄做完後,便也離開警局。
「那個,我說謊的事……」畢竟他是為我出頭,我卻沒為他說話,還是該道歉下。
「妳做得很好。」
我詫異抬眸,「咦?」
他沒有生我的氣嗎?我害他被警察誤會啊……
「妳那樣說才可以確保他們以後不找妳麻煩,跟他們作對,對妳一個女生來講太冒險。」
「我……嗯。」確實是那樣。但他怎麼會知道我的顧慮?「你怎麼知道我的考量?」
「冷靜想想就知道了。」
我看著他,對他有些改觀,沒想到不良少年也會有冷靜思考的,我哥可就不會這樣了。
「謝謝。」我說,「雖然打人不對,但畢竟是為了幫我,謝謝你。」
「小事。」
「你的傷要不要緊?」
「沒什麼。」
「那就好。」
「我還有事,妳自己回家小心點,我先走了。」
「等一下。」我開口叫住他。
「怎麼了?」
「叫你的朋友別動手了。」
他皺眉,一臉吃驚,「妳、妳在說什麼?」
「剛才那群人走時嘲諷了你,你沒反應,而且還笑的很詭異,我想你八成是叫人埋伏打他們。」
他雙眼盯著我,「妳很特別。」
「不,我很普通。」
「妳似乎很會處理這類的事,一般人都會直接跟警方說出事實的,但妳卻懂得為日後打算,做出明智的回答,現在又輕易猜到我做的事,我沒遇過妳這樣的人。」
「看多了自然會學乖。」我輕描淡寫的說。
家裡就一個這種人,我還能不懂嗎?
「看多了?說的妳好像認識很多這類的人,妳看起來是好學生,不像會結識這類的朋友。」
「我沒有結識很多,只是我哥就是這副樣子。」
「妳哥?」他不解的看著我,「叫什麼名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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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我認識。」
「不用多問,我對你的交友圈沒興趣,也不在乎你跟我哥是不是認識。」
他突然靜默,接著又開口,「妳是不是很討厭我?」
「啊?」他這麼一問我倒愣住了,「為什麼這樣問?」
「妳好像不太願意跟我說話,也完全不過問我的事。」
「只是沒必要而已,我並沒有討厭你。」
我根本不想跟你有瓜葛,沒有喜歡也沒有討厭。
「是嗎,可是我想認識妳。」
「拒絕。」我拒絕的無比乾脆。
「連原因都不問就拒絕,妳真的很妙。」
「我不想跟你有任何關係,少問一句就是少一個關係。」
「呵。」
「隨你高興去笑吧,我要回家了,記得叫你朋友別動手了。」
真是個奇怪的人,竟然說想認識我……到底在想什麼啊?
07. 「一年八班柯乙舒,請至教官室。」唉,又來了。
我無奈的起身走去教官室。
煩耶,哥到底要惹多少麻煩讓我善後?
我走進教官室,「教官,我是柯乙舒。」
奇怪,怎麼沒看到哥的身影?反而……站在那的那人好像是……楊仲安?
「乙舒,來這邊。」一位教官示意要我過去,而楊仲安就站在那位教官面前。
「教官,找我什麼事嗎?」
「前幾天妳不是目睹鬥毆事件?楊仲安跟一群小混混的。」他說的是前幾天的事吧,「警方打來學校,所以把妳跟他都找來。」
「嗯,但這件事不是結束了嗎?」為何又找來我們?
「學校要記楊仲安大過,所以想請妳重述一下當時的狀況,好讓學校對他作出處分。」
處分?可是他是因為我才……
我真糟糕,當時只想到別讓自己惹上麻煩,少顧慮到他的處境。
「吼!我不是都說了嗎?我就看他們不爽啊,所以就揍了他們一頓。」楊仲安不耐煩的道。
「可是警方說一開始你說是因為乙舒被他們要脅要錢。」
「白癡喔!想也知道是我亂掰的。」他在幫我脫離跟這件事的關係?「煩耶!要記過就記過,隨便啦!我是能不能走了?」
他為什麼要這樣?
我跟他的交情連朋友都算不上,他何必為我這樣?
他只要說出是因為我被要脅,他的處分就會輕很多的啊……
「乙舒,妳到底有沒有被要脅?」
「我……」我失去了平常的冷靜,一時間說不出話。
我還要繼續說謊下去嗎?然後害他被記過被嚴重處分?
我該為了自己這樣做嗎?
我……「事情是這樣的,楊仲安是因為我才出手打人。」
此話一出,教官與楊仲安都用著訝異的眼神看著我,「妳說真的?乙舒,這話可不能亂講啊。」
「餵,妳在說什麼?我可不記得自己是因為這種鬼理由打人!」
「事實上,我跟楊仲安認識,那天我被人要脅要錢,他看不過去才動手,事情的起因是我,我希望不要無故處分他。」
我,承認自己跟他認識。
換句話說,我默許他闖進我已經不平靜的生活。
我想要平靜過日子,但卻無法容許自己因為這樣的理由,撇清自己跟他的關係,況且他這件事情是為了我才會發生,我自己一再逃避這事,卻讓他一肩承擔罪過,這樣的事我做不到!
「所以說楊仲安是為了妳的安全才動手?」
「嗯。」其實當時我根本沒什麼危險……但局外人看來我的確像受害者。
「那妳在警局時為什麼不這麼說?」
「因為……」我把事情的原委清楚的說了一遍,讓教官瞭解狀況,「事情就是這樣。」
「好,我知道了,我會斟酌對楊仲安的處分的。」他看向楊仲安,「你先回去上課吧,我有話想跟乙舒談談。」
楊仲安看了一下我,表情有些擔憂,但還是走了出去。
「乙舒,妳怎麼會跟楊仲安扯上關係?他的紀錄很不良,名聲以壞出了名,老實說,他比妳哥的狀況還嚴重,妳怎麼會認識他?」
「一個機會下就認識了。」我不想多說在巷角發生的事情。
「妳還是少跟他有來往,知道嗎?」
「嗯……」
我的心情不知怎麼的有些複雜。
我不是一直不願跟楊仲安扯上關係的嗎?但是當教官要我別跟他來往時,我竟有點為他抱不平。
大概是因為就目前發生的事來看,我並不覺得他是個壞人。
也或許他那樣義不容辭的為我跳出來打人,最後即使面臨處分仍是不把我牽扯到事件里,所以不覺得他壞,甚至覺得他是好人。
也是,同樣都是以壞名聲出了名的人,我哥是絕不可能那樣為我著想的。
跟我哥比起來,楊仲安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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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水,我剛才說的,你能答應我嗎?」此刻,嫂子最在意的還是讓我同意和她演戲,因此,她連衣服也沒有來及穿,就這樣光溜溜的在我面前。看著她的身子,我心底的火立馬升了上來,說實話在之前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可事情都到這一步了,我不論心裡還是身體其實都不想答應啊!但看著嫂子那苦澀和渴求的眼神,我心裡糾結萬分,而就在這時,我媽的聲音居然又傳了過來。「你們咋還沒有動靜?我在外面可聽的清清楚楚的,你們可別框我?不然我就進來親自看著你們了。」我和嫂子聽到這,又是嚇了一跳,我媽竟然在外面偷聽呢,如果我媽進來那還得了? 絕對不能讓她進來,不然我嫂子今天肯定沒法過去了,而且,這事就算不想做,那也得做了。於是,我咬了咬牙便決定答應我嫂子,不做了,陪她演一場戲。「金水,我要!」然而就在我要張口的時候,讓我無比差異的是,光著身子的嫂子竟然帶著誘人的叫聲,壓在了我身上。我被嫂子這麼俯身一壓,讓我頓時感受到了嫂子胸前那驚人的彈性!更讓我的心臟狂跳不止,這難道嫂子竟然要給我做了?!想到這裡,我渾身都因為激動顫抖了起來,更讓我心裡激動狂喜。本來我下面的小祖宗還只有輕微的反應,可現在被嫂子這麼一刺激,那反應就大了去了,只一瞬間感覺就來了。「啊!」嫂子悶哼了一聲,急忙把屁股往前挪了一挪,而她的臉已經紅得像猴子屁股一樣,我的小腹處已經感覺她有感覺了!我出於身體的本能,情不自禁就伸出雙手,一把就抓住了嫂子光滑的屁股!「啊!」嫂子又叫了一聲,整個身體都顫抖了幾下,然後,直接抓住了我那根烙鐵。我的烙鐵頓時被她雙腿夾住了!「啊,進去了啊!」她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進去了?明明是被她夾住了啊!還沒等我開口,她的左手卻突然捂住了我的嘴。然後,她伸出右手,我感覺她的臀部稍微抬了起來,離開了我的小腹,但是,她的胸卻是貼著我的胸。「金水,夾住了嗎?」我嫂子顫聲問道,然後松開左手。「啊,夾住了啊,嫂子!」我下意識的答道。「夾得緊不緊啊?」嫂子的聲音很媚。「好緊啊,嫂子!」確實夾得緊,我的烙鐵被她的大腿死死夾死了,動彈不得。「金水,你、你好大啊!」嫂子又是顫聲說道,然後,整個身體開始前後動了起來。我被夾得有些疼,‘嗷嗷’叫了起來!而這時也響起來我媽的聲音:「傻小子,你倒是小聲點啊,讓別人聽見了咋辦?」聽到這,我有些哭笑不得,我媽肯定是以為我和我嫂子已經開始做了。不過我雖然沒有做過這事兒,可我是看到過嫂子和哥,還有張大龍和吳麗珍做過。我和嫂子明顯不對啊!我的小祖宗不是要進入女人的身體里嗎?可現在被嫂子的雙腿夾著呢!但儘管這樣,嫂子那彈力驚人的胸脯還是讓我很舒服。我突然明白了,嫂子這是在糊弄我媽呢!她的動作,還有她問我的話都迷惑了我媽!當然,她也以為把我給糊弄了。嫂子的腿慢慢松開了,我的祖宗就在她屁股外面,在她前後的運動中,不停的碰撞。那感覺還真的很舒服,好像上了天似的。而在這個過程中,嫂子也是若無若無的哼哼著。也就那麼一兩分鐘左右吧!那種感覺一下就來了!我‘嗷’的叫了一聲,死死的抱住了嫂子!然後就爆發了!「啊,金水,燙死嫂子了!」嫂子也是一聲尖叫,然後就躺在我身上,身子不斷的起伏。「曉慧,金水年輕,敏感,你們多磨合磨合!!」聽到我爆發的聲音,在門外的我媽笑得合不攏嘴,很顯然她認為我已經把嫂子拿下了,還在裡面留了種。我媽現在似乎滿意了,留了一句:「趁著你爸還沒有回來多做幾次,爭取快點懷上!」然後便離開了。隨著我媽的離開,嫂子一下就從我身上翻了下來。她沒有說完,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嫂子?嫂子?」我輕聲叫著。半晌,嫂子似乎才緩過氣來,她坐了起來,一臉的歉意。「金水,對不起,是我騙了你和媽。」「啊?不是這樣的嗎?」我也坐了起來,裝模作樣的問道。嫂子果然是騙我們啊!「傻瓜,當然不是這樣了。」嫂子苦笑道,「金水,對不起,嫂子真的沒法這樣做,是媽逼得我太急了,我才這樣騙你們。我其實很緊張,生怕被媽瞧出來了,還好,她應該相信了。」我「哦」了一聲。「金水,你能體諒嫂子不?假如你也有個媳婦,你願意讓你媳婦找別的男人借種不?」我一下噎住了,恐怕我就是不能生育,也不會願意吧?哪個男人希望頭上一片綠呢,而且還是主動綠?就算我自己領養一個,我也不會給自己戴綠帽子!退一步說,如果嫂子和我睡了,那我哥以後能在家裡人面前抬得起頭嗎?我又如何能面對他呢?在這瞬間,我覺得我能理解嫂子了,嫂子這樣做,也是為了我哥好啊!只有我嫂子真心愛我哥,她才會這樣替我哥著想!我突然想到,要是,我仍然是個瞎子,我應該就不會受到誘惑了!「嫂子,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不願意,我絕不會為難你!」「金水,謝謝你,謝謝你體諒嫂子,你、你以後一定能娶到媳婦。」嫂子朝我笑了一下,那笑容好美。我羨慕我哥,他找了個好媳婦。「可是,嫂子,要是你的肚子大不起來,怎麼辦?」「走一步算一步吧!」嫂子嘆道,「這事兒誰說得准呢!反正,要是爸媽問起你,你就說和我真的做了。」我‘哦’了一聲,就摸摸索索準備下床。「金水,你做什麼?」「我回屋去啊!」「不用回去,你就睡在這裡吧!」嫂子說道,「我拿水給你清理一下。」嫂子下了床,然後開始用毛巾理清她的身體,然後,又給我清理。剛才那一爆發,把我們的身體都弄臟了,連空調被也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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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柯乙舒!」唉,最近回家可真是不平靜。
不久前被要脅,現在是……
我回頭一看,「哥,找我什麼事?」
我哥騎著摩托車,身旁跟了幾個人,「妳身上有沒有帶錢?我錢花光了,先拿來用用。」
「咦?這是阿東你妹啊?」
「長的挺可愛的啊!介紹一下嘛!」
他身旁的幾個男生開始起鬨,我哥則一臉不耐煩,「乾,少在那裡鬧!餵,妳身上有沒有錢啊?」
「嗯。」我拿出錢包,準備拿錢給他,不料動作才進行到一半,我哥卻使勁的將我的錢包整個拿走。
「全給我!」拿走我的錢包後,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伴著很大的機車聲。
我看著什麼也沒拿的雙手,覺得無奈,但也不想去責怪他。
錢本來就是柯家的。
讓真正的柯家人花用本來就是應當的。
我跟他計較什麼?
回家煮泡麵來吃吧,誰叫晚餐錢飛了,我這麼想著。
「柯乙舒,妳又被要脅錢了嗎?」我哥走沒多久後,楊仲安便出現在我後頭。
「沒有。」
他一臉質疑,「沒有?那渾小子剛明明直接搶走妳的錢包!我去幫妳搶回來!」說完,他還真的就準備去追他。
「不用!」我拉住他,吸口氣後,平靜的說,「那個人是我哥。」
他黑眸睜大,「妳哥?妳哥搶妳錢?」
「不是,他身上的錢用完了,來跟我拿而已。」
「可是他的手段也太粗魯了吧?他騎著機車直接搶走妳的錢包耶,這是一個哥哥會對妹妹做的事嗎?」
「無所謂。」真的無所謂。
「我想起來了,妳說過妳哥就是不良的樣子,看來真的是。」
如假包換。
「我說你啊……」
「嗯?怎麼了?」
「為什麼要一直幫我?」說來也真奇怪,這人總是義無反顧的要幫我出氣,我跟他明明就沒多熟,他為什麼要為我做到這種地步?
「沒為什麼。」他輕輕帶過。
但我一看就知道有什麼隱情,「你不想說的話我也不勉強。」
我從來就不喜歡去強迫別人。
很麻煩。
「大概是因為……」他欲言又止,但又繼續說著,「妳讓我想起某個人吧……」
某個人?「誰啊?」
「妳不認識的。」
「我想也是,但是我很好奇他跟你是什麼關係。」我跟他身邊的誰很像嗎?
「很重要的關係。」
「是嗎。」
這段對話有點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
「鈴鈴鈴……」啊,手機響了,「我接個電話。」
「請便。」
是我哥,他剛不是才找過我?我接起電話,「餵?」
「雜種女,妳現在馬上去領錢,領一萬,拿著錢到XX公園來找我!」
「喔。」根本不想去反駁他,也懶得去問他理由,直接答應還比較省事。
「動作快點啊!雜種女!」
「喔。」說完我掛上電話,視線轉向楊仲安,「我有點事,先走了。」
「雜……種女?」他說的有些尷尬。
他聽到了?也沒什麼好訝異的,我哥講的那麼大聲。
「別問我理由。」我的身世可不是件光榮的事,「我真的有要事,我要先走了。」
「我載妳去吧?聽妳哥的語氣好像很著急。」
我跟我哥的對話他全聽到了,可見我哥的聲音有多大……「嗯……」
09. 我坐上他的機車,「先載我到最近的提款機吧。」
「嗯,對了,我先跟妳講,我沒有駕照,但是我對自己的駕駛技術有信心,妳就放心吧。」
「駕照從不代表開車技術的好壞。」無照駕駛,我哥從國三就開始了,我根本不覺得怎麼樣,況且他無照駕駛這麼多年也沒出什麼事,只是偶而被抓,反正那種事花錢就能了事,沒什麼大不了。
「那就坐穩了。」
「喔。」我坐很穩。
我先是從提款機領了一萬塊錢出來,接著讓楊仲安載我到XX公園。
公園裡聚集了很多人,全都一副不良樣,還聚集了很多的機車,「人真多。」
「因為今天這裡要舉行尬車比賽。」楊仲安說。
「怪不得這麼多人、這麼多車。」我抬頭看他,「你沒參加?」
他輕笑,「沒興趣。」
「是喔,我哥就很愛。」剛才從我這拿錢,又叫我領錢,這些錢肯定就是當作賭金的吧,「啊,我看到我哥了,我過去找他。」
「我跟妳一起。」
沒拒絕他,我們偕同走到我哥那,他嘴裡叼著菸,正在跟身旁的人打屁,「哥,我拿錢來了。」
他斜眼看了我一會,「拿來。」
我把錢遞給他。
「你是誰?也是來尬車的嗎?」接過錢後他連一秒都沒把視線停在我身上,隨即看到我身後的楊仲安。
「不是。」
「咦,這不是阿仲嗎?真難得你來參加尬車,你不是都對這種活動沒興趣的嗎?」一個男人走向我們,看起來似乎跟楊仲安很熟,還直接叫他阿仲。
「不是,我陪她拿東西來而已。」他比比我。
「這個小妞?嗯?這不是阿東的妹妹嗎?搞什麼啊,原來你跟阿東認識喔?」
「我不認識他。」我哥隨即插嘴。
「咦,這樣喔。」那人拍拍楊仲安的肩膀,「阿仲,人都來了,就參加一下啦!我可以借你重機,你技術明明就很好,卻從不參加很可惜耶!而且啊,這次獎金很高喔,來啦來啦!」
「阿昆,我沒興趣。」那人叫阿昆?看起來年紀比我們都大,應該是二十來歲的人。
「嘖,真是的,算了算了!不來就算了!」那叫阿昆的人點了一根菸,「不然至少見見他們吧?大伙正好都在。」
「阿仲?」
「靠,阿仲,人來了也不講。」
「來參加比賽的嗎?乾,你參加我們就沒希望贏了啊,你技術太強了,哈哈。」
一群人紛紛圍了上來,我被擠出人群外,也好,沒被他們那伙人注意也好。
聽他們的對話,楊仲安的騎車技術似乎很好,大家都頻頻要他參加尬車,但是他好像真的沒興趣。
剛剛被他載過來,我感覺得出來他技術確實不錯,但是有沒有像那群人讚賞的那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剛剛他騎的也不算真的非常快。
「餵,你叫阿仲是嗎?有種就參加,跟我尬一場!」我哥攪什麼局啊……是有沒有這麼愛跟人家比?
「對啊,他叫阿東,技術也是出了名的好,跟他尬一場啦!」
「對啊對啊!尬尬尬!」一群人紛紛起鬨。
不就是騎機車比賽嗎?有這麼好看?
我沒看過尬車比賽,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楊仲安的眼神往我這飄,我有些納悶,接著他又看向我哥,「要我比可以,但是如果我贏了可以請你不要用那三個字稱呼乙舒嗎?」
三個字?他是指……雜種女嗎?
這個人到底是怎樣啊?為什麼又主動跳出來幫我?
我哥先是有些納悶,但後來便明白他的意思,「可以!」
「好,那就尬一場。」
於是,這場莫名開始的尬車比賽就這麼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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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文在線 • 2019.08.30 • 相關 • 閱讀 553
今天在地鐵上面,她們兩人明明已經打過照面了,而且她還被曾大膽這般猥褻,此時白鷺就算是再鎮靜,心中也多少對這個男人有那麼一點害怕,所以她不敢直視曾大膽。
曾大膽也算是見識過不少的女人,知道白鷺現在是敢怒不敢言,也並沒有和她說什麼,而是轉過去和方志明說:
「志明啊,這一次回來應該就不走了吧?」
方志明連忙點了點頭,他之前因為公司的要求,所以到國外去公乾,也就是白鷺生小孩的時候他剛好可以回來一趟,接著又去了半年,這次總算可以調回國任職了。
其實方志明在和曾大膽講話的時候,那雙眼睛早早的就瞥向了自己的老婆,看著老婆的身材比以前更好了一些,也有些心癢難耐。
要不是現在是大白天的,而且有人在旁邊,他可能早就撲上去和老婆大戰三百回合了。
「那們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見過了,今天得好好吃飯,舅舅下廚給你們露一手,小龍蝦怎麼樣,你們喜歡嗎?我可是買了不少回來。」
曾大膽笑著說。
「好,白鷺你去幫忙的打下手吧!」
方志明心中其實是想要和自己的老婆親密一番的,可一想到有人在旁邊,也不好有太過於親密的舉動,但自己老婆曼妙的身姿就在他面前晃動著,他怕自己會忍不住露出囧態,所以便打發老婆去給曾大膽打下手。
可是白鷺一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頓時覺得非常的不開心,而且還有點還怕,可自己的老公竟然還讓她去給這個好色的男人打下手!
她臉上的笑容登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曾大膽也看出來她有些不高興了,不過他並沒有生氣,而是打趣的說:
「沒事,廚房裡面還是我來就好了,你們先坐著休息吧!」
他這話是故意說給方志明聽的,果然,方志明絲毫沒有發現白鷺的異樣,反而催促著白鷺說:
「那怎麼行,怎麼可以讓舅舅一個人忙前忙後呢?白鷺你快去啊。」
白鷺沒有辦法當眾發飆,只好跟著一塊進入了廚房,幫忙剝點蒜頭什麼的。她一邊剝蒜頭一邊小心的看向曾大膽,沒有想到卻對上了曾大膽那雙色眯眯的眼睛。
曾大膽並沒有因為今天早上在地鐵上面猥褻了白鷺的事情而感覺到半點愧疚,反而用光明正大的眼神看著白鷺挺拔圓潤的地方,他想著那渾圓的觸感,和那水淋淋的水簾洞,還有壓根就不反抗的白鷺,當下在心中確定了,這姪媳婦絕對不是什麼好鳥。
被曾大膽直勾勾的眼神看著,白鷺露又羞又惱,她忍不住狠狠刮了一眼舅舅,隨後轉頭氣沖沖的從廚房裡面走了出去,正巧碰上正在看電視的方志明。
方志明聽見腳步聲,看見自己的老婆黑著一張臉不開心的從廚房走了出來。趕緊把手裡面的遙控器放下來,他走了過去,在曾大膽看不到的地方,一把把老婆抱住:
「怎麼了寶貝?為什麼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感覺到老公的關心,白鷺心裡面才算是好了一些,她想到今天早上所發生的事情,好像也不太好告訴自己的老公,於是只能搖了搖頭,說自己有點不舒服,回去休息一下就行了。
方志明聽了之後便點了點頭,說等舅舅做好飯菜之後,就會把她叫起來一塊吃。
曾大膽以前當過兵,當時是做炊事班的,做飯可以說是一把好手,不過退伍了之後就沒有什麼工作做,在家裡面幫忙種地,平時也會鍛鍊一下身體,儘管40歲了,但身體還是非常的強壯。
這一頓飯,白鷺吃的可以說是索然無味,她能夠感覺到曾大膽的眼神一直粘在她的身上,彷彿坐在曾大膽面前的她根本就沒有穿衣服。
曾大膽的膽子是真的大,他坐在兩夫妻的對面,加上腿很長,便大膽朝前面探了一下,準確無誤的把白鷺的腿夾到了自己的雙腿之中。
白鷺吃了一驚,手裡面夾的那個小龍蝦掉到了桌子上,方志明看見自己老婆一副魂不守捨的模樣,於是開口詢問的說:
「鷺鷺,你怎麼了?」
「我看小白可能是身體不舒服了吧?」
曾大膽放下了筷子,表面上一副擔憂的模樣,但他的手卻已經探向了桌子底下,一把抓住了白鷺的腳踝,還曖昧的伸手摩擦著。
白鷺被那粗糙的手指摸著細嫩的皮膚,忍不住的打了一個顫。
和方志明不一樣,曾大膽的眼神實在是太過於有侵略性了,她感覺自己現在就是曾大膽的獵物,從來都沒有過這樣陌生又刺激的感覺,這讓她困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我覺得身體有點不太舒服,我先回房間休息一下,你們兩個慢慢吃。」
說完這句話,白鷺就好像逃難一般的離開了餐桌。她跑回到屋子里,關上門後,還覺得自己心臟跳得飛快,腳踝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剛才被觸摸的觸感……
方志明和曾大膽喝了不少的酒,他暈暈沈沈的回到了房間,看見自己老婆已經洗好澡,香噴噴的穿著性感的睡衣趴在床上玩手機了。
他看著那挺翹圓潤的蜜桃臀,當下便兩眼發直,他反手關門,還特意把門眼加上之後,才跌跌撞撞的朝著白鷺的方向衝了過去。
白露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自己的蜜桃臀被老公粗暴的揉在了手裡。
「大半年不見了,你有沒有想我呢?」
方志明噴著酒氣詢問著白鷺,白鷺任由他揉捏,方志明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實際上是一個好色之徒,他們兩個剛交往,沒有兩三天就已經開房上床了,他這方面的需求一直很大的,而她正好也一樣。
方志明的手揉搓那蜜桃臀,就好像搓面團一般,感受著薄薄的冰絲底下那圓潤的觸感,他的手每次往外撥推的時候,白鷺就感覺到那裡一陣空虛。
不知為何,她的腦子裡面不斷的回想著今天早上的畫面,彷彿自己身後的人正是早上那人,一瞬間,那種空虛的感覺越發的強烈了……
「我要做!」
方志明急急忙忙的把自己的褲腰帶給解開,一把將人摁住,白鷺回過神來,又驚又怕的說:
「不行,舅舅還在隔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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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我待在一旁,看著兩個男人全副武裝坐在重機上,安全帽套著他們的頭,但仍能感覺到他們的氣勢。
這到底是怎樣的比賽啊……全部的人都看的好認真。
開始的旗子一落,他們突然像風一樣,瞬間到了第一個轉彎,這樣的速度讓我吃驚,「這、這什麼速度,騎這麼快不會摔倒嗎?」
轉彎的時候兩人的身子都壓的好低,幾乎都快碰到地了,驚悚的轉彎過後是直線,直線道路上,兩人並行,誰也不讓誰,時而楊仲安前、時而我哥前。
這就是尬車?
根本是在玩命!
難怪會有高額獎金,這種比賽一個不小心就會讓人歸西,我哥竟然拿生命在尬……
楊仲安因為我參加比賽,為什麼?到底為什麼?究竟是什麼樣的理由讓他這樣為我玩命?
像我這種雜種……根本不需要為我這樣!
「咻!」車子的咻聲過後,是大家的喧嘩,他們抵達終點了!
「天啊,兩個都好強!」
「對啊,要不是站這麼前面,實在很難看出是誰贏。」
「輸的其實才輸一點點,再比一次搞不好就贏了。」
「嗯,最後那一刻真的太刺激了。」
是誰贏了?
沒有人摔倒吧?
我看得心驚膽破,這群人竟然如此興奮的在喊叫,難道不怕有人當場掛彩嗎?
我小跑步衝上前,馬上聽見我哥的咆嘯聲,「乾!我竟然輸了!我竟然輸了!乾!乾……」
還能罵這麼多次乾,應該是沒受傷才是。
所以是楊仲安贏了?
他緩緩脫下安全帽,神色自若,他注意到我後,便走到我身旁,「我贏了,以後他不會再那樣羞辱妳了。」
「那種事隨便啦!以後別再尬車了,這麼危險的事別再做了!」
「楊仲安!我們再尬一次!這次我不會輸的!」我哥衝上前大聲吼著。
「我說過只比一次。」
「有種就再一次!」我哥簡直氣到快失去控制了,拉著楊仲安的衣領不放,「再、一、次!」
「夠了,哥,不要再比了!你要叫我什麼我無所謂,不要再尬車了,這好危險啊!」
「乾!」他把我推到一邊,「輪得到妳說話嗎?」
楊仲安不屑的拍掉我哥的手,「輸家,自重點。」
「你!再一次!我不會再輸的!」
「再比幾次都是一樣。」
「你囂張個什……」隨著我哥的字句的是,我哥毫不留情的拳頭。
「砰!」那拳硬生生打在楊仲安的臉上,讓他不禁倒地。
我上前,「你、你沒事吧?」我惡狠狠的瞪向我哥,「你幹什麼啊你!輸就是輸了!有點肚量好不好!」
「叫阿東的,你很有膽喔?敢打阿仲?是不要命了是不是?嗯?」幾個男人為楊仲安抱不平,衝上前要打我哥。
最近是倒了什麼霉啊?為什麼一直碰到打架事件?
就不能讓我安靜過日子嗎!
一群人開始扭打了起來,幫楊仲安的跟幫我哥的就這麼打了起來,場面一片混亂。
這比上次的打架更嚴重……
我哥不會怎麼樣吧?楊仲安還好吧?
在那群扭打的人群里,我瞥見我哥的身影,他整個青筋暴露,可見他已經氣極敗壞了。
咦,他後面那個人在乾麻?
那是……木棍?
他要拿那東西朝我哥砸下去嗎?
不……
「哥!小心!」那時我什麼也沒多想,起身衝向我哥那,毫不猶豫的站在那木棍前,我很清楚那會往我的頭落下,卻絲毫沒有害怕的迎接。
「砰!」
木棍砸物的巨響響起後,我什麼聲音也聽不到了。
四周突然變得好寂靜。
可是我隱約看到很多人的嘴在動,卻完全聽不到他們說話的聲音。
雙腿失去支撐身體的力氣,連眼皮也無力撐開……
最後看到的影像,是楊仲安推開我哥,嘴裡不知道在喃喃唸著什麼……
11. 我真的不懂。
我乾麻去擋下那一棍?
我發瘋了不成?
搞得我現在非得躺在醫院裡,「唉。」
「還會不舒服嗎?」
「還好,謝謝你送我來醫院。」我對著在我病床旁的楊仲安道謝。
「妳剛嚇壞大伙了,突然跑出去挨那一棍。」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會那麼做。」明明就覺得哥帶給我很多麻煩,乾麻替他挨那一棍,「對了,我哥呢?」
「他沒有來醫院,我不知道他現在人在哪。」
呵,好歹我也為他擋了這不輕的一棍,至少來醫院確認我有沒有死嘛……
幫我簽個保單什麼的也好。
「我說,你沒事吧?」我問。
「我能有什麼事?妳該擔心的是妳自己吧?」
「你不是被我哥打了一拳?不要緊吧?」如果真的怎麼了得早點賠錢了事。
事情越拖越久很麻煩。
「那拳不算什麼,倒是妳哥……」
「我哥怎麼了?」他又惹了什麼事?我都躺在醫院了,他能不能行行好安分點?
「妳被打那一棍後,他整個人像發瘋似的,狂揍那個揮棍的人,後來場面很亂,妳哥自己也傷得不輕。」
「死了嗎?」我雲淡風輕的問,徬彿我只是在過問一個陌生人的生死。
楊仲安有些吃驚的睜大雙眼,「聽妳的口氣好像完全不在乎妳哥的生死……」
在乎?
我對他有那種情感嗎?
一直就不被在乎的我,能懂什麼叫在乎嗎?
那傢伙死了對我來說,不過就是要花錢辦一場喪事,然後應付柯爸。
不過就是如此。
嗯,不過就是如此……
「是不怎麼在乎。」我說。
「這下我可亂了。」他輕皺眉,「既然不在乎,那何必替他擋那一棍?就讓他被打死算了,妳做什麼這麼為他?再說,若不是很重視,是不可能輕易去替人挨裩子的,何況誰都知道那一棍挨下去可能會翹辮子。」
他這麼說我才亂,我自己也不懂自己何必如此。
我的眼神稍稍飄向遠方,「我也不懂,也許當時哪根筋錯亂了。」
「神經全錯了位也不會做這種瘋狂的事好嗎?妳是重視妳哥的,所以才會這樣做。」
我重視我哥?
那個三不五時諷刺我雜種女的人。
「而且……」楊仲安接著說,「妳哥應該也很重視妳這個妹妹吧,妳都沒看到他看妳挨那一棍後,整個人氣到快炸了。」
「別說笑了,我哥恨死我了。」我可是白吃白喝柯家十多年的人。
「真不曉得你們這對兄妹是怎麼搞的,明明就很重視對方表面卻互相討厭。」
不可能的,我跟我哥只不過是掛名的兄妹,我們之間沒有感情。
我是這樣想的,我知道,我哥他也是這樣想的。
「好了,我不吵妳了,多休息吧,我先走了。」
我淡淡一笑,「嗯,謝謝你。」
「沒什麼好謝的。」
「怎麼會沒什麼好謝的?是你送我來醫院,我的命算是你救回來的。」
「好吧,那我就接受妳的道謝。」
「你是該接受。」輕闔上眼,我有些漫不經心,「如果是你當我哥哥的話,我一定會比較快樂……」
我不清楚這句話是有心還無心,但當時我就那麼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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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春春那柔軟的小手觸碰到那裡的時候,老趙整個人都像是觸電了一般,渾身顫抖起來,隔著褲子他都能感受到劉春春小手的溫度,簡直要把他舒坦死了。自從老趙媳婦走後,他以後有二十多年沒這種感覺了,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被劉春春這麼一抓,頓時身體一抖。見到老趙的反應,劉春春才反應過來,驚呼一聲,連忙將手縮了回來,臉色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眼中盡是嬌羞之色,嬌嗔道:「趙叔,你想什麼呢?!」「沒,沒什麼,春春你長得太漂亮了,我……」老趙老臉一紅,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見老趙誇自己漂亮,劉春春臉上露出得意之色,挺了挺小胸脯,看著老趙的褲襠壞笑著說道:「趙叔,你該找個老伴了。」一邊說著,劉春春內心也好奇起來,她還沒見過男人那裡到底長什麼樣子,於是不由自主的往老趙那裡多看了兩眼。一開始老趙還擔心劉春春會討厭自己,沒想到劉春春竟然還敢打趣自己,老趙老臉一黑,朝著劉春春的挺翹拍了一巴掌,說道:「瞎說八道!」劉春春被老趙打的嬌軀一顫,臉色唰的一下變得通紅起來,嬌羞的看著老趙嬌嗔道:「趙叔,你好壞啊!」叮……就在這時,門鈴響了。「我去開門。」老趙心中一震,慌忙起身朝外面走去。「老趙,春春在你這嗎?」沒想到來的是老劉,老趙正好想跟他喝兩杯,連忙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在我這,老劉快進來吧,我炒兩個菜,咱倆喝兩杯。」「嗯,好!」老劉板著臉點了點頭,看樣子有些不高興。「爸!」劉春春躲在我身後吐了吐舌頭。老劉板著臉坐在沙發上,我見狀看了劉春春一眼,想到剛剛跟劉春春的接觸,心裡不禁生出了一股刺激感。壓下心中的刺激,我深吸了口氣給老劉倒了杯水,隨口問了句:「老劉,怎麼了?看樣子不太高興啊!」「哼,家裡的吹風機壞了,我拿到大院門口的修理店去修,沒想到那兔崽子竟然嫌麻煩不給我修,真是氣死我了!」一邊說著,老劉拿起水杯猛灌了一口水,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不提這個了,一提這個我就生氣!」老趙太瞭解老劉了,他知道老劉不缺錢,節儉了大半輩子的性子哪能說改就改,為了讓老劉舒心,他特意拿出了一瓶好酒,又炒了兩個好菜,兩個人一邊喝一邊講,直到晚上九點多,才把醉的一塌糊塗的老劉送了回去。送走老劉父女倆後,老趙將沾染了污穢的衣服丟在洗衣機里,躺在床上卻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滿腦子都是劉春春的身影。「我這是怎麼了?」老趙拍了拍有些發脹的腦袋,剛閉上眼睛就聽到自家的門鈴響了起來。叮叮叮……看了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多了,誰大半夜的敲門?老趙一邊想著,一邊披上衣服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趙叔,嗚嗚嗚……」劉春春只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睡裙,站在門口哭的花枝亂顫。老趙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便感覺到小腹一陣火熱,只得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還沒等他開口,劉春春便一把撲進了他的懷裡哭了起來。看著這一對將睡裙高高撐起的雪白柔軟,老趙體內立刻就起了反應,他顫抖著伸出手撫了撫劉春春光滑的後背,問道:「春春,你這是怎麼了?」「嗚嗚嗚,我爸跟我媽吵起來了,我最討厭他們吵架了!」劉春春一邊哭著一邊說道。聽到這話,老趙微微皺了下眉頭,都這麼多年的老夫老妻了,怎麼還跟小孩一樣因為一點小事就大吵大鬧,他想到這裡拍了拍劉春春的後背,說道:「來,先在趙叔這邊呆會兒。」順手將門帶上,老趙帶著劉春春坐在了沙發上,這個時候老趙才發現劉春春只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睡裙,忍不住嘀咕道:「這小姑娘也不知道多穿點。」一邊說著老趙偷偷朝劉春春那邊瞄了一眼,頓時就受不了了,劉春春裡面好像是鏤空的,透過半透明的睡裙隱約間能看到一些美妙的風景。半透明的睡裙很短,裙擺下方露出了兩條白皙柔嫩的大長腿。「咳咳……春春你先在這坐會兒,我去勸勸你爸媽。」老趙只感覺自己渾身燥熱,喉嚨里像是著火了一般,心中竟然生出了想要犯罪的衝動。說到這裡,老趙便起身朝門口走去。然而就在這時,背後一陣香風襲來,緊接著老趙便被劉春春抱住了,感受著後背被兩團柔軟擠壓著,體內竟傳來了一陣莫名的刺激。「趙叔,求求你別去,不然我爸會打死我的。」劉春春一邊說著又哭了出來。感受著身後的嬌軀哭的像個淚人一樣,老趙立刻就受不了了,他最受不了女人哭,尤其是像劉春春這樣年輕又漂亮的女人。「好好好,叔不去。」無奈之下,老趙只好轉身抱住了劉春春。一股香風湧入口鼻間,老趙感覺自己像是魔怔了一樣,口乾舌燥的同時,體內的血液不受控制的朝下面湧去,竟然起了反應。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勇氣,老趙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緩緩的放在了劉春春光滑的後背上,隔著睡裙依然能感受到那絲滑嫩,這就是少女的身體嗎?自從老趙媳婦走後,老趙已經有好些年沒碰過女人了,現在被這種視覺盛宴一刺激,體內的激情立刻就被點燃了,血液也不受控制的翻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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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乙舒,做我妹妹吧?」
我摸著楊仲安的額頭,「沒發燒也會燒壞頭殼?現代的病症真是越來越怪了。」
這傢伙說些什麼鬼話啊……
他撥開我的手,「我說真的,當我妹妹吧?」
「我跟你非親非故,哪來的兄妹關係?」這傢伙真是讓我匪夷所思。
「乾妹妹啊,我認妳當乾妹妹。」
「我不要。」
「妳的拒絕還是一樣的果斷……妳之前自己說如果我當妳哥哥的話,妳會很快樂的,現在我要認妳當乾妹妹,為什麼不要?」
「我當時被神怪附身,胡言亂語一通,你不要聽進去了。」
「沒想到妳也會說笑。」
我拿起一包東西,「你好像真的很閒,每天都來我病房晃,連我今天要出院你也跟來。」
「我真的不忙。」
「拿著。」我遞一包行李給他,來醫院住了一個禮拜,東西也帶了不少過來,現在他過來了,不好好利用一下他身為男人的好處怎麼行。
他接過手,「這包真重。」
「最重的當然給你拿,不然我何必讓你跟,當然就是要你幫我提行李。」
物盡其用,這句話不是白來的。
「要幫妳提到妳家嗎?」
「不用,幫我拿到醫院門口就好了,我叫計程車。」
「喔,還有什麼重的都給我拿吧,幫妹妹的忙是我這做哥哥該做的。」
又在說些不實際的話了……這麼愛拿是嗎?都給你拿好了。
我一股腦的把所有拉拉雜雜的東西都丟給他,「那就都給你拿吧。」
「餵,太誇張了吧?妳自己也多少拿一些吧,至少妳的錢包跟手機自己拿啊!」
我牽起一抹奸笑,「不是愛逞哥哥英雄嗎?我只是如你願。」
「妳……好吧,我拿就是了。」
奸笑越來越深,「感激不盡啊。」
走到醫院門口,我叫的計程車早已等候多時,我搭上計程車,跟楊仲安道別,「掰。」
「掰。」
計程車準備駛離,引擎聲一響起,我又開口,「楊仲安,謝謝你這幾天來看我,還幫我整理出院的東西跟拿行李,謝了。」
「小事。」
計程車離開了醫院,後頭卻傳來楊仲安的大喊聲,「乙舒,妳該改口叫我哥了!」
這傢伙真的不太正常。
計程車很快便開到我家,車錢付清後,我將行李提進屋裡,卻在裡頭看見一個不常出現的身影,「爸?」
柯爸經常出差不在家,平常都是我跟哥待在家裡。
他的突
深點再深點 爸爸別舔了快點逆襲人生
然出現令我有些驚訝。
「我回來處理些事情。」他簡潔的說。
「是嗎,您餓了吧?我現在就去煮點東西。」我快步走向廚房。
「不用了,我等等就要出去跟客戶談事情。」
我停下腳步,「希望事情談的順利。」
「嗯。」他斜眼瞧了我一會,「這幾天妳跑去哪了?怎麼都沒住在家?」
我有些訝異的抬眸,「您回來很多天了嗎?」
我以為他今天才回來的,原來幾天前就回來了。
「三天前回來的,乙東不在也就算了,很難得妳不在。」
「我一個禮拜前住院了,今天出院。」
柯爸走到家門口,「我要出門了,還有,乙東叫妳今天記得做晚飯,他說他今晚會回來吃。」
「那您會回來用晚餐嗎?」我問。
「不會。」語畢,他關上門。
連我住院的原因都沒問,根本不把我當女兒了吧……
呵,我在說什麼?我打從一開始就不是他的女兒。
我看向時鐘,現在四點多,哥說會回來吃晚餐,但也不知道是幾點回來。
還是早點準備好,免的他早早回來看不到吃的,又要跟我生氣。
晚餐做好後,我哥還是沒回來,於是我用保鮮膜套上,打算等他回來之後再溫熱。
我坐在沙發上,隨便轉著電視,不知不覺就這麼睡著……
13. 睡上一會後,發現家裡有些聲音,於是我便醒來。
哥回來了?
我起身走向廚房,果然看到我哥正在吃飯。
「哥,你有熱過菜嗎?回來了怎麼不叫我?我可以幫你熱菜。」
真是怪了,以他的個性一定不會吃冷飯菜的,這回竟然沒把我挖醒幫他熱飯菜。
該不會是餓到連叫醒我都不想叫了吧?
「我吃飽了。」他說。
「喔。」我應了聲,便走向餐桌準備收拾。
動作進行到一半,我哥支支吾吾的好像要說什麼,「那、那個……晚餐、晚、晚餐……」
我蹙眉,「晚餐怎麼了?」
「很、很……」
很難吃?八成又要嫌棄我,「我知道了,我會再多學幾道菜,下次會做更好吃點。」
「我是要說,晚餐……」
「嗯?」他到底要說什麼?這人什麼時候說話這樣龜毛。
「好吃……」他小聲說,但我還是聽到了。
我幾乎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他竟然說好吃……他說好吃……我煮了這麼多年的菜從來沒被他誇讚過,他今天竟然說好吃……
天要下紅雨了?
「真、真的嗎?」他的這麼句話讓我也跟著結巴了。
他點頭。
我微微笑開,真不敢相信我做的菜也有被他稱讚的一天,「謝、謝謝。」
好開心,好開心!有一種在這個柯家找到那麼點希望的感覺,畢竟自從知道我不是柯爸的女兒後,我就不曾再受到誇獎了。
「妳很開心?」
我用力點頭,嘴角仍掛著笑容,「當然!當然……」
我開心到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的開心了!
哥走近我,盯著我的額頭,「餵,妳的頭……還好嗎?」
我收起笑容。
挨那一棍後你不聞不問的,住院時也沒來看過我,現在才在問……不過,他竟然還會問,我應該慶幸了。
「還好,沒大礙。」我說。
「真的?」
他湊近我,伸手輕碰了下包扎的地方,但畢竟傷得不輕,他的碰觸還是讓我的傷口發疼,「痛……」
「乾,我不該亂碰的!抱歉。」
他道歉?
道歉?
他跟我道歉?
我吃驚抬頭,見著他一臉愧疚的樣子。
他今天是怎麼了?
他平常根本不會這樣的……
「哥,你……好像怪怪的。」我說出我的質疑。
「哪裡怪?我哪裡怪?怪的人是妳吧!沒事擋那一棍,真搞不懂妳腦袋里裝些什麼東西,還好只需要住院一個禮拜……」
咦?他知道我要住院一個禮拜?「你怎麼知道我要住院一個禮拜?」
這麼說來,他今天還跟爸講說要我準備晚餐,表示他知道我今天出院……
「廢話!當然是去醫院問的啊!不然怎麼知道?」
「你去過醫院?」去問我的狀況?
「對……呃……不是,不是、不是,我是因為……是因為……乾,我做什麼說溜嘴……」
他有去過醫院。
他不是不關心我的狀況。
我今天怎麼這麼幸運,哥竟然對我這麼好,不僅說晚飯好吃,而且他有去過醫院問過我的狀況。
老天……我有種開心到快死掉的感覺……
「哥……」我開口,「謝謝你……謝謝……」
「我要出門了!少在那邊煩我!」說完,他大步大步的走出家門。
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突然覺得這個背影的主人……也不是那麼的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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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鷺是個健身教練,她的長相十分甜美,身材也很好,波濤洶湧,蜂腰肥臀。
加上職業的關係,她生了孩子才沒有半年,身材已經恢復了很好了。馬甲線和小腹肌一個不落下。
小孩兒滿一歲後,她便讓娘家照顧著,自己則開始忙工作去了。
今天是她回去上班的第一天,由於太久沒上班了,前一晚她興奮得睡不著,第二天連鬧鐘響了都沒注意,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遲到了。
她匆忙的趕到了地鐵站,看到人山人海,不禁咂舌。
夏天的太陽很毒,就是大早上的也一樣,曬得人渾身發燙,好不容易擠進了進去,白鷺卻不得不忍受別人身上散髮出來的味道。
白鷺想要避免和那些人接觸,所以找了一個比較靠近門口的位置,可是她剛剛站穩,便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貼了上來,她裸露出來的後背忽然被一隻熱氣騰騰還冒出一些汗的手觸碰著……
白鷺因為生了小孩,自己的丈夫又在外面出差,所以鮮少有機會和男人接觸,這會感覺到了陌生人的氣息把她團團圍住,她頓時有些呼吸不暢,本來想走開,可是四周都是人,她連動都動不了。
那個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窘態,非但沒有把停止,反而整個人貼了上去,硬邦邦的地方抵在了她柔軟的臀部,加上她今天穿的還是健美褲,那令她相當自豪的蜜桃臀展露無余。
而且白鷺穿健美褲的時候有那麼一個習慣,絕對不會在裡面套內褲。因為不管是什麼樣的內褲都會出現一點勒痕,健身褲的布料又輕又薄,很容易就能夠看到那些尷尬的印記。
此時,對方十分隱晦的把手放在了她那引以為傲的蜜桃臀上,那大手十分的大,而且相當的滾燙,白鷺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得到,那人手上的溫度比外面的溫度都要燙上幾分。
白鷺又氣又急,轉過頭去想把人喝止住,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窗戶上面倒映出來的有些模糊的人影,那個人的眉毛旁邊有一塊胎記,這塊胎記是她最熟悉不過的,這個人竟然是她老公的舅舅!
她一下子說不出話來,原本想要大著膽去訓斥這個男人,但在看見是熟人之後,她竟然做不出任何反應!
白鷺老公的舅舅叫做曾大膽,今年四十多了,長得比較高,可能是經常做農活的緣故,所以有些壯實,而且很黑。
但他其實不真是白鷺老公的舅舅,而是白鷺婆婆的朋友,在白鷺老公小的時候逗小孩玩兒,拿顆糖忽悠白鷺老公喊他舅舅,這一喊就是十幾年,長大了也改不了口,不過他們的關係可是真親,到如今也還來往著,時不時來家裡住一段……
白鷺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曾大膽見她不敢動彈,以為她是在怕自己,當下便把手往白鷺的大腿之間伸了過去。
他剛才摸白鷺臀部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個小騷貨沒穿內褲了,他在抖音里看到過很多像白鷺這樣的女人,她們就是穿著這樣的健美褲跳著騷舞。
曾大膽粗糙的手隔著健美褲沿著褲縫陷入到了那縫隙里,他抬手撐開她的雙腿,企圖侵犯那神秘之地。
白鷺俏臉通紅,她又驚又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又有那麼一絲期待,可能太久沒有碰過男人了,所以也有了一種陌生、原始的衝動。她一邊呵斥自己不應該這樣做,一邊又忍不住享受起來。
曾大膽急切的把手指扣進那裡,力道有些大,讓白鷺為之一顫,沒有幾下便感覺自己身下水淋淋的了,她下意識的把腿夾了起來,可是這個時候曾大膽又用兩個手指把那地方又撐開了不少。
白鷺羞恥的很,心跳的飛快,穿著背心露出來的胸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在上下顫動著,好像是要跳出來一般。
這個女人還真騷啊,兩三下就出水了。曾大膽在心中低沈的笑了幾聲,越發的放肆了起來。
曾大膽這人簡直是人如其名,膽子特別大,仗著現在每個人低頭玩手機,他便肆無忌憚了起來,他穿的褲子相當的寬松,隔著褲子用自己硬邦邦的地方,不斷的蹭著白鷺屁股那層薄薄的布料。
隨後還把手探入到了白鷺的衣服之中,撫摸著白鷺平坦的肚子。見白鷺沒有反抗,他的手十分不規矩的滑溜上去,一把捏住了那渾圓,粗糙的指腹摩擦著小櫻桃,害的白鷺差點就要叫出來了。
她實在是太過於敏感的人,被觸碰幾下就有些受不了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曾大膽的手滑落,朝著褲子面更探了一些,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尋思著,在下一路口就把這個女的褲子給扒下來,大乾一場。
就在他的手不太規矩的探入到健身褲裡面的時候,白鷺忽然軟軟的叫了一聲:
「舅舅別動了,我是白鷺啊。」
曾大膽聽了之後,整個人呆若木雞,當下急忙的把手給抽了回來,而他的中指上面還是濕漉漉的。
「白,白鷺?」
曾大膽說話都有些口吃了,白鷺趕緊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過頭去看了一眼曾大膽,兩個人尷尬無比。
白鷺看著下一個站就到她工作的地方了,於是便和曾大膽說:
「舅舅,我先下車了,我要去上班,回頭再聯繫吧。」
剛剛說完話,地鐵就停下來了,白鷺如蒙大赦,飛快的逃離了這裡。
曾大膽咳嗽了一聲,看著曼妙的身姿離開之後,心中滿是不捨,他想著剛才的觸感是多麼的美好,儘管知道是自己假假侄子的女人,可是年輕的軀體實在是太過於有吸引力了,剛才那種緊致的快感還停留在他的手心裡……
白鷺上完一天班後,有些疲憊的回到了家,可沒想到進門之後,她看見了自己的老公方志明和曾大膽正坐在桌子前面喝茶。
兩人侃侃而談,這幅畫面讓她頓時想起了今天早上遇到的事情,俏臉頓時紅了一片。
方志明沒有發現她的異常,見嬌妻回來了,便笑著招了招手:
「白鷺來,我今天下午才剛到的家,舅舅過來接我了。舅舅說說今天早上在地鐵站見到你了,還真的是緣分啊!」
白鷺聽見了之後,暗暗的吃了一驚,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曾大膽,發現曾大膽沒有說話,心中便十分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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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一早,我正準備出門去上課。
不料卻有個人在我家門口等著。
「你來做什麼?」這個楊仲安是有沒有那麼閒啊?
「接妳上課。」他笑笑。
我走過他身旁,「不用,我有手有腳,可以自己去學校。」
他拉住我,「但是坐機車還是輕鬆點吧?我是妳哥,照顧妳是應該的。」
「省省這個力氣吧。」誰承認他是我哥了。
「妳為什麼老是不接受我的好意?」
「沒為什麼。」真要說的的話只能說沒必要。
「好吧。」他下機車,「那我跟妳一起用走的。」
啊?
他有病是不是?有車他不騎,乾麻跟我用走的……
「你……真是夠了,我坐你的車總行了吧?」受不了。
「這就對了。」他再度上車,並遞一頂安全帽給我。
「對了,我跟你講……」突然想起昨晚我哥對我不錯的事,「昨天我哥說我做的晚飯好吃,而且其實他有去醫院問過我的狀況,聽到這些我真的……好開心。」
「那很好啊。」
一想到昨天的事,心裡的喜悅便又油然而生。
我不自覺的笑開,「我真的很開心聽到他那樣說。」
「看得出來。」
「是嗎?」我看著他,沒注意到自己的嘴角掛著笑容。
不是表面工夫的笑,是出自真心的笑。
「嗯。」他的黑眸盯著我,「妳笑的很開心,看的出來妳真的很開心。」
我坐上他的機車,「看來這一棍還是值得挨的。」
他靜默了會,「才不值得。」
聞言,我微微收起笑容,「為什麼?這讓他對我不再那麼反感了,我覺得很好。」
「不管是什麼理由,我都不希望妳挨棍子。」
一時之間,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只
深喉 小說 爸爸快點插(浪漫滿園)
是靜靜的,讓他發動車子引擎,然後駛向學校。
「乙舒,妳的頭還好吧?」一進教室,晏婷便焦急的過來問我狀況,「這禮拜太忙了,都沒時間過去看妳。」
「沒關係,妳有打電話過來關心我,讓我很開心。」
她拉起我的手,「連電話都不打也太不夠朋友了吧,我當然要打!」
我輕笑,「我的頭好很多了,妳不用擔心,我很好。」
「那我就放心了。」她笑開,「對了,妳哥這個禮拜都有來上課耶。」
我微微吃驚,「一堂課都沒翹嗎?」
晏婷點點頭,「對啊,妳知道國文老師也有教妳哥那班吧,他在課堂上講的,他說他這整個禮拜都看到柯乙東來上課,他差點沒感動到痛哭流涕,而且他也說其它課的老師也都說他都有去上課。」
真的還假的……我哥一個禮拜翹個幾堂課幾乎是他的習慣,這禮拜竟然都沒翹課,也太稀奇……
「妳哥不會是準備要當個乖學生了吧?」
我諷刺一笑,「怎麼可能?」
不良是他的天性,正所謂狗改不了吃屎,從骨子裡到外皮都布滿不良細胞的他,哪有變乖的一天。
他變乖那天,我看世界末日也差不多到了。
「那就好,妳哥還是要不良不良的比較帥氣。」
「不要做無謂的崇拜。」那傢伙的不良就是我的辛苦。
「一年八班柯乙舒,請至教官室。」突然,教官的聲音回響全校。
我輕嘆一口氣,「看吧,我就說那傢伙不可能變好的。」
我無奈的走向教官室,一進到教官室就看到我哥。
他果然沒有變好的一天,唉。
「乙舒,妳過來。」我聽話的走到教官面前,「乙舒,妳哥無照駕駛被抓。」
只是無照被抓啊……小事。
「他被抓太多次了,警方都已經通知學校要多管教,妳多管管吧。」
我怎麼管?就算我用身體擋在我哥面前要他不要騎車出門,他也會選擇把我撞開然後揚長而去的。
「餵,以後不要再叫我妹過來處理我的事情了!男子漢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自己處理就行了!」
我驚訝不已的看著我哥,他、他說他要自己處理?
這個從小到大都是我在幫他收拾後果的人,竟然也會有要自己擔當事情的一天?
他最近是怎麼了啊?對我的態度落差真不是普通的大。
「哥,沒關係,我幫你處理就好了。」還是我自己來吧,他處理可能會把事情搞嚴重……
「乾,我說要自己處理就是要自己處理,不用妳插手!」
說話還是一貫的衝,但聽得出來對我沒有惡意。
難道是因為我替他挨那一棍所以對我心生愧疚之類的?所以現在才對我這麼好?
可是……我的存在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的吧?
我還以為他會覺得我被那棍砸死還比較好一點,省的出現在他面前礙眼。
「教官!反正以後我的事就找我柯乙東就好了,別再牽拖我妹了!」
這是在替我脫困?
教官輕皺眉,「你是怎麼了?什麼時候開始會體諒妹妹了?以前你惹那麼多事都是以乙舒在處理,也沒見你有一點反省之意啊。」
教官,我跟你有一樣的質疑。
「乾,囉哩巴唆的有完沒完啊!反正事情就是這樣!」他搶過教官手中的罰單,「我自己會處理就對了啦!」
「哥……」我企圖再說些什麼,卻被他打斷。
「就是這樣了!不要再說了!」說完,他邁步走出教官室。
我傻眼了,真的。
他簡直像變了個人……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
「乙舒。」教官的叫喚讓我回過神來,「妳哥最近好像比較安分了點,聽他們班的老師說他這個禮拜都有來上課。」
「嗯,我知道。」剛聽晏婷說過了。
「這是好事,而且他對妳好像體諒了些。」
「嗯……」
「對了,妳還有跟那個楊仲安交集嗎?」
「呃……」我想起教官要我別跟他扯上關係,一開始我是不想跟他有任何關係的,可是到現在怎麼反而跟他變熟了……還讓他以我的乾哥哥自居……
「我說過了,別跟他有太大的關係,妳哥已經讓妳夠頭痛了,別再惹一個這樣的人,知道嗎?」
教官好像真的很討厭楊仲安……
可是跟他相處下來,我並不覺得他有那麼危險。
而且真要說起來,他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現在我怎麼可能不理他,這樣也太沒良心了。
「乙舒,妳有把我的話聽進去嗎?」
我回過神來,敷衍點頭,「嗯,有……」
「好了,先回教室吧。」
「好。」語畢,我離開教官室。
這時,我還沒感覺到,我的生命早已悄悄起了變化。
15. 「柯乙舒,今晚有尬車比賽,妳要不要去?順便叫那個姓楊的過來,這次我不會再尬輸他了。」我哥竟然來到我的教室跟我說這事。
「哥,你不要再尬車了,我覺得那很危險。」
「安啦,總之妳跟那個姓楊的過來,今晚我要再跟他尬上一場!」
「我……」
「姓楊的是指我嗎?」一個高大身影出現在我跟我哥面前。
是楊仲安,「你怎麼會在這?」
「正好經過。」
「姓楊的,你來的正好,今晚在上次的地方還有一場尬車比賽,我跟你再比上一場!」
「拒絕。」楊仲安想都沒想就拒絕。
「你……」我哥似乎動怒了……
我拉住我哥,「哥,你也別去比了,那真的會出人命!」
上次看那場比賽,我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我哥甩開我,「乾!少囉嗦!」
「柯乙東!你少對乙舒發脾氣!」
「姓楊的,你算哪根蔥?我對我妹發脾氣乾你屁事!」
「我是乙舒的哥哥!我認她做乾妹妹了。」
我哥瞠大眼,接著鄙視一笑,「哼,你要她這個妹妹就送給你好了,我可一點也不想要。」
我微微低下頭,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在他心裡,我只是一個不知打哪來的女人,莫名其妙還得認做妹妹的討人厭傢伙罷了……
對啊……我是雜種女。
「靠!你說話非得這樣嗎?你忘了乙舒為你挨了一棍的事嗎?你應該要以她這個妹妹為榮!」
他們兩人的聲音很大,引來周遭人的注意。
「夠了,不要在這裡大聲說話,你們趕快回自己的教室。」我不想要把事情鬧大,免得等等教官來處理這事。
「乙舒……」
「楊仲安,快回去。」我說。
他一臉替我抱不平,我不懂他為什麼這樣為我,我跟他認識不過多久,他卻一次又一次跳出來為我說話,甚至要跟我哥起爭執。
從小到大,從來沒人這樣對待過我。
他憤慨的嘆一口氣後,識相的走掉。
至於我哥,不用我開口他便氣呼呼的走了。
「哥哥啊……一個說不想要我這個妹妹,一個卻說要我做他妹妹,命運還真是捉弄人。」
※
上次那件事後,我哥兩個禮拜都沒回過家。
我沒有打電話去過問他的狀況,反正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
以前還曾出現兩個月沒回家過。
我收拾一下家裡,正準備回房時,大門卻被打開。
哥回來了。
「你回來了,要幫你弄吃的嗎?」我淡淡開口。
他揮揮手,「不用。」
「喔。」既然他都說不用了,那我就回房間休息去吧。
我前腳才跨出一步,我哥卻又開口,「等等。」
我停下,回頭看著他,「什麼事?」
他緩緩朝我走來,雙眼直盯著我,「妳真的認那個姓楊的做哥?」
怎麼突然問起這事?
「他是說要當我哥。」我誠實回答。
「妳答應了?」
「不,我拒絕了,但他還是以我的哥哥自居。」
我哥的手沈甸甸的壓在我肩上,似乎在施予我無形的壓力,「別再跟那傢伙混在一起了。」
我皺眉。
我是沒想過要跟楊仲安混熟,但我哥竟然干涉起我的交際,這可真是奇怪……
「你是怎麼了?什麼時候開始管起我的事了?」
他壓在我肩上的手力道加大,「乾,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嗎?我叫妳別跟他混在一起就是別跟他混在一起!聽懂沒!那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
聽到這,我有些不高興了。
這個哥哥從小大到沒有哥哥的樣子,惹事生非都是我在處理,在之前的尬車比賽中,我甚至替他挨了一棍。
縱然態度似乎有好轉,但後來還是說出不想要我這個妹妹的話,這樣的哥哥有什麼資格干涉我跟誰來往。
有什麼資格去批評別人!
再說,楊仲安一直都為我說話,跟我眼前這傢伙比起來,他好上幾百萬倍!
如果楊仲安不是什麼好東西,那我眼前這個名義上的哥哥就什麼也不是!
我撥開他壓在我肩上的手,「少在那裡說別人的是非,對我來說,楊仲安比你好多了!」
「他比我好?妳的意思是說妳真的寧可他是妳哥?」
「對!」
「妳!」我哥突然使勁的將我推倒在地,不巧撞到頭上的傷,一股痛楚直逼而來。
「唔……」我用手輕碰傷口,發現傷口竟然在流血……
也許是看到我傷口流血,他的態度突然放軟,「餵,妳是撞到之前挨棍的傷口嗎?」
我撇過頭,「不用你多管!我流血流到死你反而高興不是嗎?反正你一直都討厭我!一直恨不得我這雜種女消失不是嗎!」
「我……」
「走開!不是你討厭我而已,我也討厭你!你說你不想要我這個妹妹,很好啊,我也不想要你這個哥哥!我不想要你當我哥哥!」
其實,傷口並沒有很痛。
跟那外皮流血的部分比起來,我覺得心似乎比較痛。
心,流的血,似乎比較多……我並不是很懂為什麼。
我從沒跟我哥大聲爭吵過,這樣對他大聲說話是第一次,這樣向他嗆聲是第一次。
說出我不想要他當我哥哥這種話,更是第一次。
我發現,我後悔說出這段話。
記得楊仲安說過,其實我是重視我哥的,我當時覺得這怎麼可能,我討厭他都來不及了,因為他總是給我製造麻煩,總是破壞我平靜的生活。
所以我很討厭他。
可是,在我說出我不要他當我哥哥的話時,我突然覺得……我並不是真的這樣想。
我並不是真的不要他當我哥哥。
「柯乙舒……妳……」
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場面,我起身往外跑。
伴著我不懂為何掉下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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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想你不穿衣服幫我弄,可以嗎?挺多年沒瞧過女人的身子了,我想看一下。不過,你能不能優惠一下?我要這麼多服務了,總不能一點優惠都沒有吧?」
小雅高興壞了:「可以。我給你打個八折吧,不過呆會兒你可得忍住。你要是敢強迫我的話,我會報警的。」
「那當然。」老羅沒口子的答應。
「那咱們開始吧!」小雅把手機扔在一邊的沙發上,跟老羅說:「你等等,我準備一下。」說著她進了衛生間。
老羅挺好奇的,跟進去一看,見她在嗅沐浴露,於是問說:「你在乾嘛?這個不用洗澡的吧?」
小雅說:「我得給你乾洗一下,要不然味道受不了。而且你也需要潤滑,要不然難受。」
挺專業的,老羅出去就把窗簾拉上了,然後躺在沙發上,把褲子拉鍊拉開放出來。
心情挺忐忑的,這麼多年沒女人伺候過了,現在又是一個這麼嫩的,他擔心自己堅持不了多久被笑話。
小雅出來看到他竪著半天高,走近了蹲下觀察,小手抓著翻看,咋舌道:「羅大爺,你這也太大了吧?我做這個這麼久,第二大的都沒你一半大。」
老羅被她滑嫩冰涼的小手觸著,一哆嗦,舒服得不行,夾緊菊花忍耐,喘著粗氣說:「還行吧,我以前老把我老婆弄哭,大概是挺厲害的吧。」
「吹牛。」小雅見他一碰就這麼緊張,怎麼可能相信。
她就見過一個就挺愛吹牛的,說得天花亂墜的,結果她才剛一上手就吐了,弄了她一身,氣得她加收了幾百塊錢才平息了怒火。
不過她瞧著老羅也挺饞的。
做了這麼久這個,為了學習技能,她小電影沒少看,所以自個兒也挺空虛的,很想要個強悍的男人把自己填滿,到時候她就想收山不乾了。
不過老羅顯然不是她等的那個人。她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對一個老頭傾心。
剛這麼想,上手給老羅塗抹沐浴露的時候她就不行了。
原以為老羅連前戲的堅持不了,結果開工後,十分鐘都過去了,老羅還是一點要完的意思都沒有,還催她說:「你怎麼不脫衣服?」
小雅感覺自己底下都一塌糊塗了,把腿夾得緊緊的,臉紅嫣紅一片,不耐煩的跟老羅說:「你急什麼?錢要用在刀刃上,我現在就脫的話,一分鐘眨眼就過去了,你後面怎麼嗨?」
其實她一開始是想用手就把老羅弄出來,到時候就不用脫衣服用那對給老羅夾了,還能找藉口說是老羅自己不行,不關她的事,然後順便把全套的錢收了。最多事後再脫衣服讓他看一下,多省事。
可偏偏老羅就是強,還把她自個兒誘出來了,底下那樣很不舒服,她想脫了再弄,又不甘心。
「也是!那行,你繼續。」老羅一點都不懷疑她,只是躺下繼續享受。
小雅感覺不加刺激不行了,於是把外衣脫了,露出她被淡黃色罩罩包裹的那對。
老羅一看就激動,居然又漲大了幾分。
小雅那對實在太誘人了,又大又挺,感覺就算少了罩罩的支撐也不會往下掉。
上面雪白粉嫩的,乾淨得都能瞧見青筋
老羅幻想著呆會兒被她夾著的感覺,頓時就是一哆嗦。
小雅見了一喜,往上托了下問老羅說:「羅大爺,我這個好看吧?」
老羅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納納的說:「好看。」
「那你想不想摸一下?」
老羅說:「收錢嗎?」
小雅氣死:「免費的你給我玩啊!」
老羅摸一把自己的胸說:「可以啊!不過手感沒你的好。」
小雅抓狂啊啊直叫喚,那兩坨晃得老羅差點流鼻血。
她不想跟老羅說話了,但也沒那麼痛快放出來,戴著罩罩就給老羅夾。
老羅是真能忍,她累個半死老羅都還是那麼精神,一點要吐的意思都沒有。
她感覺不行了,卻還是不想脫光自己,因為她以前試過在一個大叔面前脫光,那大叔差點沒把她吃了,所以她對這個挺謹慎的。
要不是看老羅年紀這麼大,她也不會告訴老羅自己有脫光的服務。
現在好了,她感覺刺激還是不夠,一瞄自己下面,計上心頭,然後掀開裙子跨步上沙發,對準方位跪在老羅的身體上方,跟老羅說:「羅大爺,這個是送的,我可以穿著內內給你這樣弄一下,但是你不能主動碰我,聽到沒有。」
不想脫衣服,就只有犧牲一些東西。其實她自己也癢得不行了,想蹭一下解解饞,才想到這招的。
雖然小雅還沒坐下,老羅高高竪起的還是抵住了小雅的底下,他感覺自己被一片溫暖包裹,還有那滑膩的觸感,似乎是小雅來事了。
想到這兒,老羅激動得不行,他剛想往上一下就被小雅提醒,只好停下行動說:「行,你弄吧。」
小雅被抵著,自己的腳也是有些發軟,老羅一同意,她就緩緩坐了下去。
感覺到老羅被她壓彎,然後滑到她底下壓著,小雅的身體都開始發顫了。
從業至今,這是她最大尺度的嘗試了,也是她爆發的臨界點。
她只滑動了兩下,自己先不行了,優美的吟唱從深喉發出,身子都酥了,恨不得扒開讓老羅進去。
老羅也是難受得不行,明明知道那就是女人最美的地方,偏偏不敢弄。
怎麼說都一把年紀了,他對吃了小雅這麼個小姑娘還是挺有壓力的,換作她媽就沒關係了。
一想到小雅的媽媽,老羅就想到早上的事。
這可太尷尬了,居然讓小雅的媽媽看到他那樣。也不知道小雅的媽媽會怎麼想自己,可能是把自己想成了一個猥瑣的老頭吧,大早上的做這樣的事,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心理變態。
不過小雅的媽媽是真漂亮,雖然三四十歲了,但看著也才三十出頭的樣子,身材也比小雅飽滿,只是性子跟老羅一樣,不太愛跟人說話。
可能也就因為這樣的性子,才教育了一個小雅這樣奇怪的孩子吧。
「哦!癢!羅大爺,你別動行不行?你再動我就加你錢了。」小雅的聲音把老羅拉了回來,他才注意到自己在輕輕挺腰。
老羅剛想道歉,誰知小雅抓狂的說:「不管了,我要做。」說著她抬了起來,把裙子掀開,然後把內內扒拉到一邊。
久違的粉嫩就在眼前,老羅瞧著都魔障了,不等她坐下就失控的往上一挺……
誰知就在這時,鑰匙開門的聲音傳來,兩人還沒反應過來門就開了,然後柳顏口瞪目呆的看著兩人,手裡提的菜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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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跑了好一段路,我停下腳步,卻不知道接著該往哪裡走。
就像我也不知道,下一步我該怎麼做。
今天別回家好了,乾脆去晏婷家住一晚……這麼想著時,我注意到後頭一陣機車聲向我逼近。
這陣機車聲很熟悉,我知道是誰。
卻不想回過頭。
「柯乙舒!」
他竟然追過來了,那個從不關心我的傢伙竟然會追過來。
他停下機車,將我的身子扳向他,「妳頭都流血了,還跑什麼跑啊!」
我刻意避開他的目光,「關你什麼事!會流血還不是因為你推我!」
「我……」他皺了一下眉頭,「好,我承認我推妳是我不對,但是妳沒必要突然衝出家吧?」
我靜默。
「回家可以嗎?」他輕聲說。
這是我聽過他最溫柔的聲音。
他從沒這樣溫柔對待過我……
他坐上機車,「上車。」
我站在原地不動。
他看了我好一會,然後下車,蹲在我面前。
我不懂他打算做什麼,「乾麻?」
「我揹妳回家。」
我吃驚的盯著他,「你……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我都蹲下來了,像是在開玩笑嗎?妳不是希望我揹妳?」
「啊?」我希望他揹我?我可沒這樣想。
「白癡喔妳!小時候妳要我揹妳,我說不要,妳還哭了,結果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妳現在都不動不是希望我揹妳嗎?」
小時候?
我在腦海裡翻出陳年的記憶,漸漸想起這段往事……
『哥哥,揹我好不好?』
『啊?我才不要勒!』
『可是別人家的哥哥都會揹妹妹,為什麼你都不揹我?』
『哼,因為他們是真正的兄妹,妳媽那麼不要臉硬要嫁來柯家,像妳這種人,我幹什麼揹妳!』
『唔……嗚哇哇哇……』
『哭什麼哭?自己走啦!餵,快點走了啦!不要一直站在那不動!』
『嗚哇哇……』
對了……那是發生在大約我五歲的事情,那時我真的蠻受傷的,為此哭了好久……
我還記得那年的生日我還許了希望哥哥肯揹我的願望,結果被哥嘲笑了好一番,他說我這個願望永遠都不會實現。
沒想到他還記得那麼久以前的事……
「所以你現在是要讓我實現五歲的願望嗎?」
「幾歲時都無所謂!妳到底是要不要讓我揹?」
我輕輕趴在他的背上,他輕而易舉的將我揹起。
不知不覺我們都長大了,哥哥的背原來這樣厚實。
「妳的頭還一直在流血嗎?」
「已經不痛了。」連同剛剛的心痛,也一併好了,「對了,你揹我,那機車怎麼辦?」
「明天再來牽就好了。」
「喔。」
他揹著我走了好一段路,接著又緩緩開口,「我說不要妳這妹妹……不是說真的。」
「咦?」
「那天在學校是因為在氣頭上才那樣說的。」
我靜靜聽著,接著開口,「可是……我知道你是討厭我的,因為我……」
「不是真正的柯家人?」我哥把我未說完的話說完。
「嗯……」
我們彼此都沒有說話了好一陣子,莫名沈重的氣氛籠罩著我們,就連我們吸入的空氣也帶著深沈的味道。
沈沈的,重重的。
17. 「這十幾年來……」我哥打破這沈默,「我真的很討厭妳,因為妳媽。」
我懂。
他討厭我媽不是他的錯,因為連我有時都不知該如何面對這樣的媽媽。
「可是,在妳為我挨棍的那一刻起,我的想法全變了。」
「變成什麼?」我問。
「我突然好慶幸……」我哥的嘴角微微牽起一抹笑「乙舒妳是我的家人。」
我近乎不敢相信的聽著他說話,他說……他很慶幸,我是他的家人?
這是意味著,他不再像過去那樣排斥我嗎?
「我不知道當時妳是怎麼想的,當然也不知道妳怎麼會有那樣的勇氣,可是妳當時衝出來挨那一棍,真的太震撼我了,我這輩子從沒想過有人這樣擔心我。」
「我也不知道我當時在想什麼……」真的。
「妳也知道,爸他很會賺錢,物質上給我很多,但是我們沒有擁有家庭該有的溫暖,柯家的存在力量,不是感情,是金錢,所以我把生活重心放在朋友。」
這就是為什麼哥三天兩頭往外跑的理由嗎?
「可是我也很清楚,那群朋友只是一起鬧事一起玩樂的搭擋罷了,真的發生什麼事大家都會先顧自己,誰還會去管其它人的死活,可是……妳卻挺身挨棍,明知那可能會讓妳受重傷,妳還是衝上前了,這樣保護我的人,妳是第一個。」
「……」
「那時,我突然覺得自己很蠢,竟然沒注意到最該珍惜的人一直在身旁,還一直嘲諷她,在那一刻,我恍然大悟乙舒妳的好,也許妳很難體會,但妳挨棍的畫面對我的衝擊真的很大,那讓我徹底瞭解到自己需要珍惜妳。」
我聽著。
一直以來我心如止水,因為我對於我哥鬧事感到很煩,對於自己的身世背景感到很無奈,我想要過安穩的日子,不想跟生活複雜的人扯上關係,我想讓自己處在單純的環境中。
想讓自己的心,就這樣一直平平的、靜靜的、淡淡的。
用最平淡的方式表現喜怒哀樂。
可是,在聽完這話的同時,我心裡那深藏以久的情緒盒子,被打開了,我忘了自己上次有強烈感覺是什麼時候了,只知道自己再度擁有強烈的情感。
波濤洶湧的情緒湧上心頭,我顫抖開口,「我、我也是,十幾年來我只覺得你是帶給我麻煩的人,我不懂自己為何去幫你擋那一棍,可是後來我想通了……」
就如同楊仲安所告訴過我的,我很重視我哥哥。
是的,如同他說的,我很重視……
「我很重視哥哥……」
「嗯,我也比我想像中的更重視乙舒……」
雙手環著哥哥,這個曾讓我感到煩躁的人,原來這樣溫暖。
我輕輕貼在他的背上,微微的笑掛在我的臉上,臉頰有溫熱的液體滑下。
是淚。
原來人會有這樣的心情啊……
淚流著,卻笑著。
淚流著,心卻是暖的。
※
「妳哥說的沒錯。」
我納悶看著楊仲安,「咦?」
今天他又來載我去上學,我跟他提到哥之前跟我的對話。
他的黑眸盯著我,眼裡有著我不甚瞭解的深沈,「我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不這麼認為。」我不假思索的道。
他的眼神有些狐疑,「真意外妳這麼說,之前妳還說不想跟我扯上關係的,我以為妳對我沒好感。」
「一開始的確是,但是認識你以來,我覺得你總在幫我。」
我並沒有因為楊仲安走進我的生活而感到困擾。
甚至可以說,有時我會覺得,他是我的另一個依靠。
「不過,我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為什麼要這麼說?」我不懂。
哥因為尬車比輸楊仲安,說他的不好我還可以瞭解,但為什麼他要這樣說自己?
雖然別人覺得他很不良或怎麼樣的,但我覺得他不是個壞人。
「我是個……」突然,他有些心浮氣躁的樣子。
我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你抽沒關係的。」
他有些訝異的看向我,「妳不討厭菸味?」
我沒說話,直接走向他,將手伸進他的口袋,從裡頭拿出他的菸與打火機。
「乙舒?」他喚了我,但我繼續我的動作。拿出一根菸,置入他的口中,接著點燃那根菸。
菸的煙,從我的臉與他的臉之間,緩緩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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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孤男寡女的,同一屋檐下,年齡的差距並不足以成為障礙,關係上更沒有硬傷,兩人現在可以說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說起來這是人生悲劇。
老羅辛苦了二三十年才把兒子拉扯大,誰知他結婚只是為了騙老羅。那小子居然喜歡男人,結婚好幾年都沒碰過他媳婦。
最氣人的是,他跟老羅鬧掰後揚言不給老羅養老送終,也是身為孤兒的柳顏心善,再加上她對老羅的兒子是真愛,見老羅可憐,就把老羅接回家照顧,這一住就是一年多。
也沒什麼不方便的,就是名不正言不順。要不是她管老羅叫叔,只怕兩人早讓外人的口水給淹了。
老王到現在才反應過來:「你們認識啊?」
老羅說:「她住我們家樓上。」
老王捂臉,那丫頭給老羅下眼藥,說:「羅大爺,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敢跟我媽說,我就說是你強迫我的。」
老羅汗道:「我這還沒碰你呢,你這麼說生意不就黃了?」
促成這事對老王是有好處的,他忙說:「別介,有話好好說嘛!小雅,你跟你羅大爺說幾句好話,他不會跟你過不去的,我以我們倆這麼多年的交情做擔保。」
老羅也是第一次得知那女孩的名字,說實話,他跟樓上樓下都不熟,就算想說,只怕也沒人相信,所以他順坡下驢說:「不用了,我就是來談交易的,別的跟我沒關係。我說丫頭,你真跟你王大爺有那種交易呀?」
他問話時挺緊張的,生怕小雅說不。說實話,每天進進出出的,他瞧著小雅的胸臀挺眼饞的,每次跟小雅差不多時間上樓,他都跟在後面偷窺,有幾回瞧見她裙底的卡通內內,把老羅激動得回家半天都還在興奮。
小雅膽挺肥的,直接承認說:「是。你想要什麼,直說吧。」說著她挺起了胸,故意誘導老羅往她那看。
老羅一看,好傢伙,跟柳顏比也一點不遜色。
她這還穿的校服呢,校服沒什麼彈性,讓她那兩團頂得高高,漲得滿滿的,彷彿要炸開一樣。
陽光正好,老羅還能清楚瞧進她白色校服裡面去,她戴的是淡黃色的罩罩,應該是半包裹的樣式,上方隱隱現出道溝,誘人極了。
再往下看,也不知道她讀的哪所學校,女生底下配的居然是裙子,藍白相間,本來是不短的,但小雅發育得實在太好了,也有可能是她故意訂的小碼,裙擺都到她膝蓋上面去了,彷彿只要一轉圈,就會露出底下來。
別看小雅年紀不大,卻已經是老司機。
她見老羅盯著她底下看,於是把嘴湊到老羅耳邊說:「我底下穿的是丁字褲哦!黑色的,前面鏤空,還有蕾絲邊,底下有個小開口,你要不要看看?」
「小……小開口……」老羅深吸口氣。
女孩的芳香氣息在身邊圍繞,感受著她暖暖的口氣吹進耳朵里,老羅褲襠里猛的一頂,又漲大了幾分,引起了小雅的注意。
她咋舌說:「羅大爺,你這也太猛了吧?」
老羅乾笑一聲捂著,左右看一眼說:「這裡不方便看吧?」他還惦記著小雅前面說的話呢!
小雅吃吃笑道:「那你想去哪看?」
旁邊的老王吃味,有些不滿的站起來說:「你們倆把我當隱形人呢?」
可能是因為是老主顧了,所以小雅對他一點不客氣,擺手說:「王大爺,你先走吧,接下來的事我們自己談就可以了。」
老王一點都不拖拉,邊走邊說:「那你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
老王走了,老羅好奇問她說:「你答應老王什麼了?」
小雅撇嘴說:「以後我要免費送他三條原味,他喜歡我小便不擦留給他。」
老羅感覺挺悲哀的。
這人一老呀!想要佔年輕女孩的便宜就不容易了,老王也不容易。
老羅略一猶豫,跟小雅說:「要不咱們回家吧?」
富貴險中求,小雅也不反對,只說了句:「你家我家?」
老羅哪敢去她家,就說:「去我家吧。」
「你姪女這個時間在家嗎?」小雅還是挺小心的。
外人總以為柳顏是老羅的姪女,他們從沒解釋過,所以聽小雅問,他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只說:「不在,她晚上下班才回家。」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樓,老羅到家看柳顏果然不在,就開門把等在外面的小雅叫了進來。
「羅大爺,你想要什麼?說吧,我一會兒還要回去上最後一節課。」
老羅挺喜歡她的痛快的,於是說:「我什麼都想要,不過你得先說一下價,我得看自己能不能消費得起。」
小雅白他一眼說:「那可不行,我不做那個的,其他的都可以。價格嘛,稍微有點貴。如果你只要原味,那就一百一條。如果你想隔著衣服摸上面,收你一百五,限時一分鐘。下面加到兩百,也是一分鐘。如果你想看我光著上面,一百五就可以了,同樣是一分鐘。下面是兩百一分鐘。還有其他項目的,我怕你消費不起,價格翻倍。」
「你說說看。」老羅其實不差錢。別看他現在是靠柳顏養著,其實他在城市的另一邊有一套房子在出租,每個月都有固定收入的,他還有退休工資。
柳顏把他接過來,主要是擔心他身體有個什麼不舒服的需要人照顧。
「就光著讓你摸啊!不過不能進去,因為我還是處。還有就是,我可以幫你把那個弄出來,但這個價格最貴,而且還分方式的。」
她一個小女孩,做起生意來頭頭是道,老羅挺佩服的,好奇問她說:「這樣你都接受了,為什麼你不跟人做?」
小雅撇嘴道:「你當我傻呀?你們這些老頭跟大叔,不就貪我身子乾淨嗎?我要是破身了,你們還會花那麼多錢買我的東西嗎?」
老羅點頭,咨詢道:「幫忙弄出來要多少錢?」問到這個他才臉紅。
「那要看用哪裡弄咯!如果是用腳的話,三百。如果用手,四百。如果用嘴,六百。這裡也可以弄,五百。」她挺了下胸。
老羅光跟她聊這些就受不了了,想想說:「能不能同時選幾項服務?」
小雅一聽,覺得是大客戶,眼睛都亮了:「你想怎麼樣?」
「我想你用手跟這裡幫我。」老羅指她那對。
不要嘴是因為他覺得自己那老貨太腥了,怕人小女孩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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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不過是根菸,如果連這都不能忍受,我怎麼跟我哥同住一個屋檐下?」我平淡的說。
哥在家裡也會抽菸,連菸味都受不了的話,怎麼住在柯家?
「呵,妳做的事真常讓我意外。」他吸一口菸,接著緩緩吐出,菸味撲鼻而來,但我習慣的連個眉頭也沒皺。但奇怪的是他沒有繼續第二口菸,反而將菸拿下,丟到地上捻熄,「我吸一口就夠了,我不想讓妳吸進無謂的二手菸。」
「可是不抽你不會覺得難受嗎?」
「我菸癮沒有很重,放心好了。」
「既然沒有很重,不如就戒了。」
「我也想,但還不是時候。」
我不解,「戒菸還有分時候的?有心戒就戒啊。」
他的大掌放在我頭上,「乙舒,有些事不是我能決定時刻的。」
我更不解了,這個人,徬彿有什麼心事。
他拒絕讓人知道的心事。
我將他放在我頭上的手拿下,與他四目交接,「你似乎有著什麼心事,雖然我能力有限,但我想幫你,就如同你幫我一樣。」
也許楊仲安自己都沒有發現。不論他是有心或無心,他對我的關心我接收到了,他對我的幫忙我感受到了。
因為他,我才知道什麼叫被關懷。
那種感覺對我來說意義非凡。
「我沒幫過妳什麼。」
「有沒有我自己心裡清楚。」我繼續說,「你究竟有什麼事藏在心中?雖然我跟你認識不算久,但我感覺得出來,你有心事,很沈重的那種。」
「我……」他雙手插在口袋,眼神望向遠方,「是個背負仇恨活著的人。」
風,在彼此之間吹起。
吹動我的髮絲,也吹動他的。
徬彿悄悄帶來什麼訊息似的。
「你恨著誰嗎?」我小心翼翼的問。
「我也不知道我恨著誰。」
「什麼意思?」
「因為還沒找到那些人。」
還沒找到?「我不懂。」
他牽起一抹笑,卻絲毫沒有開心,反而夾雜複雜的思緒,「不懂才好。」
倏地,他的手機響起,楊仲安接起手機,跟對方喃喃不知道講了什麼,接著神情驟變,「乙舒,看來今天我不能去學校了,不好意思沒辦法載妳,我有事要去別的地方。」
那通電話是誰打的?為了什麼事?
我拉住他的衣服,「你要去哪?我跟你去!」
連我也不懂,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管閒事,我一向是個怕麻煩的人,是個只想過簡單生活的人,但,卻又一再把自己捲入似乎很複雜的事情中。
為什麼遇到楊仲安的事時,我無法置身事外?
對我明明沒什麼好處……
雖然我感動他一再幫我、為我設想,但這樣一再讓自己跟他牽扯不清的我,讓我自己都不解了。
我想過平靜生活。
卻因為他還有我哥而無法如願……
「乙舒……」他的眼神轉向我,卻傳來一股冷氣,寒冷的讓我不敢相信那是他的眼神,「這不是妳該插手的事。」
被那眼神直盯著的我,瞬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我放開拉他衣服的手,他的車與他的人就這樣消失在我眼前。
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19. 早上楊仲安到底是怎麼了?沒想到我因為他煩的一整天無心上課。
恍神到最後一節,放學鐘聲一如往常的響起。
「乙舒,我說乙舒啊!」
聽到晏婷的聲音我突然回過神,「怎麼了?」
「還問我怎麼了,我才要問妳怎麼了,妳今天是怎麼了啊?心不在焉的。」
我尷尬一笑,「沒啦,大概今天精神比較不好吧。」
「少來,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妳這種樣子才不是精神不好,從實招來喔!」
我笑得更尷尬了,「真的沒事啦,不用擔心我。」
楊仲安的事我想還是別隨便拿出來講比較好。
「真的沒事?」晏婷一臉狐疑。
「真的!」我堅定的回道。
接著她笑開,「沒事就好。」
「嗯……」
「對了,妳今天回家避開學校旁的巷子比較好喔。」
「為什麼?」避開那的話,我就得繞遠路了。
「我聽說那附近今天有人打架,打的還挺兇的,還有警察在那附近,妳別過去,免的被捲進無故事件。」
「好,那我今天走別條路。」我拿起書包,隨意問道,「不會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鬧事吧?」
「嗯……我聽人家說好像是那個楊仲……」
「楊仲安?」我接話。
「哇,我還沒說完妳就知道啦,我還以為以乙舒的個性是不會注意這類的人的,這麼說來,妳跟那個人認識對吧?因為我看過妳被他載來學校。」
「嗯,認識。」我坦承。
「還真不可思議耶,因為乙舒不喜歡認識生活圈複雜的人啊!」
晏婷說的沒錯,我是這樣的人。
但命運很奇怪的,硬是讓我跟楊仲安這兩條平行線有了交集。
「妳剛說到楊仲安,是他帶頭打架的?」我接續未完的話題。
「是啊,好像是早上時去那堵人吧。」
早上?他早上說有事是為了堵人打架?
這傢伙沒事跑去找人打架做什麼?
心裡頭有太多疑問,一股衝動讓我不由自主的要去找楊仲安,「晏婷,我還有事,先走了。」
語畢,我直接離開,連晏婷說的掰掰都沒聽進去。
離開學校後,我馬上打電話給他,「餵,楊仲安,你現在人在哪?」
電話那頭除了微弱的呼吸聲外,什麼也沒聽到。
「餵!我是柯乙舒!我有話想問你,你在哪?我去找你!」
他為什麼都不說話?
他到底怎麼了?
可惡的傢伙……我柯乙舒可不是會隨便插手別人事的人,我破天荒的想要去懂一個人,他卻一點回應也沒有,「你到底在……」
「警察局。」他總算出聲了,「我剛做完筆錄要回去。」
他在警局……八成是因為打架鬧事被抓。
「我想見你,約在……」
他打斷我的話,「我現在誰都不想見。」
「是嗎。」我停下走動的腳步,「可是我們已經見面了。」
我站在警局前面,楊仲安渾身是傷的看著我,似乎不敢相信站在眼前的人是我。
「妳怎麼……」
「你以為我是誰?你打架的事一堆人都知道,警察肯定會去找你,你覺得我會想不到你在警局嗎?」
「妳真厲害。」
「我說了,只是從我哥的事情里學得的經驗。」
「可是我打架是早上的事,妳不覺得這個時間我早已離開警局了嗎?」
「我哥……」我開口,「如果事情鬧大了,一定會逃,可是幾個小時後又會覺得不該讓小的去承擔一切責任,所以最後還是會去警局,我猜想你也是這樣的人,早上打的架,到現在傍晚時分,差不多是你到警局的時間。」
他向我走近,「可是,妳哥打架的理由跟我一定不一樣。」
「不管是什麼理由,打架都不是好事。」
「不……與其說是去打架,不如說我是去殺人。」
我心頭一顫。
他說……殺人……這可不是件小事!不是去警局做個筆錄、賠個錢,就能了事的。
我對上他的雙眼,「你說殺人……你為什麼想殺人?」
為什麼會有這麼恐怖的想法?
我深信楊仲安不是個壞人,但他竟然說想殺人……
「乙舒,妳不是討厭像我這類的人嗎?那麼我的事妳也就別問了。」
語落,他轉頭要走,但我卻毫不猶豫的拉住他,對上他的眼神堅定無比,「你說的沒錯,可是……我真的想瞭解你。」
這個讓我不解的男人,我想懂他。
他看著我好一會,接著小嘆一口氣,「先上車吧。」
「好。」
他載著我到一棟建築物前,那是個普通的住宅。
這是他家嗎?
「到了,這是我家。」
果然。
我下車,「為什麼載我到你家?」
「因為妳說妳想瞭解我。」
我嚥了下口水,「是的。」
我跟著他進屋。
這進屋的小小動作,確認了我,柯乙舒,主動踏進他,楊仲安,的生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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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只有自己明白
想到這裡唐小英臉上頓時一紅,她已經想到了什麼,心裡不由得一蕩。不過很快她就暗罵自己不要臉,她一直都拿劉寶當弟弟看,怎麼能有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呢。
柳正已經大半年都沒回來過了,這半年多唐小英一直都獨守空房,那滋味也只有她自己明白。
抬起手在鼻子前聞了聞,唐小英的心裡升起一絲別樣的感覺,另一隻手也不知不覺的摸向了自己的下身,滿腦子都是劉寶的影子。
從唐小英家出來劉寶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也不知道唐小英發現自己乾啥沒,要是發現了以後不理他可就悲劇了。
喘了會兒粗氣劉寶就往家裡走,不過沒走多遠就看到二賴子晃晃悠悠的往村部那邊走。二賴子也看到了劉寶,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
本來他是往村部走的,但一看到了劉寶馬上就朝他走過來,還沒走到跟前就指著劉寶罵:「小崽子,昨晚我家的玻璃被砸了,是不是你乾的?」
雖然二賴子在村裡也得罪過其他人,但從來都沒有玻璃被砸的事情發生,所以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劉寶,而且他也能斷定這事兒肯定就是劉寶乾的。
「我說二賴子,你別滿嘴噴糞行不?我砸你家玻璃乾啥?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砸你家玻璃了?」
嘿嘿一笑,劉寶仰著頭對二賴子說道。本來二賴子想要教訓一下劉寶,但一想到他昨天差點被劉寶用鋼叉子給叉了,便哼了一聲。
「跑不了你個小兔崽子,你給我等著,我非收拾你不可。」
又罵了一句,二賴子才轉身往村部走。劉寶則朝他的背影吐了口唾沫,心說不就是當個小隊長嗎,看把你得瑟的,早晚騎了你女人解氣。
現在地裡的活兒都乾的差不多了,比較清閒,所以劉寶一到家就眯了一會兒,而後就開始修煉正陽經。
老霍頭說了,他練了整整三年才練出內力來,劉寶也不著急,心想啥時候能練出來啥時候算。
一直到晚上吃飯劉寶才停下修煉,吃過飯之後便晃晃悠悠的往老霍頭家走,心想今天早點去練抓水,爭取早日把那個功夫練成。
剛走到村口,劉寶就看到一輛桑塔納從村裡開了出來。劉寶往邊上站了站,給那車讓路。不過那車到他跟前就停了,車窗降了下來,一個二十六七歲,鼻子很大的傢伙伸出了腦袋。
「你叫劉寶?」
劉寶沒想到這人居然能叫出他的名字來,而他根本就不認識對方。雖然劉寶不明白他咋知道的自己的名字,但還是點了點頭。
那個大鼻子見劉寶點頭就開了車門走了下來,這時後面的車門也開了,走下兩個年紀跟那個大鼻子差不多的傢伙。
就在劉寶琢磨他們想乾啥的時候那個大鼻子一腳就踹倒了劉寶胸口,劉寶根本就想到他們會忽然動手,一個沒防備被大鼻子給踹了個正著,直接就把他給踹進了路邊的土溝裡。
「艹尼瑪的小B崽子,知道為啥打你不?」
三個人一塊跳進了土溝,圍著劉寶就開始踹。劉寶也只能蜷著身子,用胳膊把腦袋護住,任由他們打。
打了一陣三個人停下手,大鼻子對他問道。劉寶搖了搖頭,根本就不知道這幾個人為啥會打他。
「以後在你們村裡別特麼的裝B,再特麼的得瑟我就廢了你。」
見劉寶瞪著他,大鼻子頓時「嘿」了一聲,一腳就踩到劉寶的腦袋上,問他:「你特麼的還不服是不?」
劉寶不說話,大鼻子見他還裝硬便又開始打他。此時正是晚飯時間,路上也沒啥人,大鼻子三人又打了劉寶半天才罵罵咧咧出了土溝,開著車走了。
臨走的時候還警告劉寶,要是他再裝B的話下次就直接弄死他。劉寶從土溝裡爬起來,心裡明白這肯定是二賴子找人打的他。
不過他並沒有證據,要是找二賴子二賴子肯定是不會承認。但劉寶可不想就這麼算了,肯定得出這口惡氣。
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二賴子媳婦兒給騎了,而且還要讓他知道,到時候氣死這個王八犢子。
被踹了半天,劉寶身上到處都疼,但他還是去了老霍頭那,沒回家。要是讓他爹媽看到他一身的腳印子,那肯定得知道他挨了打,劉寶不想讓他們擔心。
「喲呵,這是打架去了?看樣子打輸了吧?」
劉寶一進老霍頭的家,老霍頭就嘿嘿笑著取笑他,劉寶「恩」了一聲,也沒說別的,進屋拿了條毛巾把身上的土都拍掉,然後就去練習抓水去了。
「是那個二賴子乾的吧?你是不是想騎了他女人報仇?」
還沒走到水缸那,老霍頭又對劉寶說道。劉寶眉頭一皺,心說這老頭白天在山上放羊,晚上就在家裡一蹲,咋好像啥事兒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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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不能白挨打
老霍頭朝劉寶擺了擺手,讓他坐到自己身邊,隨後說道:「你現是需要的就是女人,弄的越多對你的好處就越多。」
磕了磕手中的煙桿,老霍頭繼續說道:「不過這村子里有兩個女人你暫時不能碰,那兩個女人不一般,碰了對你沒有一點的好處。」
「哪兩個女人不能碰?為啥不能碰?她們那裡長牙了啊?」
聽到老霍頭的話劉寶也來了興趣,急忙問道。老霍頭不慌不忙的把眼袋續好煙,劉寶趕緊用火給點著。
老霍頭美美的抽了一口才說道:「有句老話叫不怕大撮毛,就怕光禿禿你明白啥意思不?」
見劉寶搖頭老霍頭才笑呵呵的說道:「意思就是說女人的 那,不怕她長的毛多,就怕沒毛的。」
要想降服這種女人,只有你修煉出內力了才能找她們弄。那個時候你就可以用你的內力,那樣就不會虧了身子了。」
本來以為書上寫的都是扯淡,聽老霍頭這麼一說那種女人還真是厲害。龐冬梅劉寶不擔心,那是丁彤的媽,他根本就不會打她的主意。
不過那個舒美麗可就不一樣了,這女人才三十多歲,而且在城裡待過,會保養,身上白兮兮的。
再加上她那身材,不知道勾走了村裡多少男人的魂兒,如果有機會的話,劉寶肯定得騎她,但聽老霍頭這麼一說就有點不敢了。
這陣老霍頭也說完了,便又讓他去練抓水。劉寶練了兩個小時便準備回家去修煉正陽經去,但路過二賴子家的時候見他家門開著,劉寶頓時嘿嘿一笑,晃晃悠悠就走了進去。
今天挨的這頓打可不能白挨,得找回來。按劉寶的估計,二賴子找人打完他肯定得去跟那些人喝酒去,而且打他的那幾個人還開著車,喝酒肯定得去鄉里喝。
這樣的話二賴子家也只有張巧蓮一個人在家了,他在二賴子身上吃的虧就從張巧蓮的身上找回來。
「二賴子,二賴子在家沒,給我滾出來。」
還沒進二賴子家屋劉寶就扯開脖子喊了起來,他話音剛落屋門就被打開,張巧蓮從屋裡走了出來。
「喊啥呀?我家二賴子不在家,有事兒的話你明天再來找他,我要栓門了。」
見了劉寶,張巧蓮哪能給他好臉色。昨晚她和二賴子正弄的來勁兒的時候飛進屋裡一塊石頭,差點沒打著她,所以一見劉寶張巧蓮的氣就不打一出來。
昨晚那一嚇,二賴子的東西就不好使了,不管咋弄都起不來。現在張巧蓮已經把劉寶給當成了仇人,恨不得拿鋤頭直接把他給刨了。
「不在家?那他找人打我就白打了?」
在進張巧蓮家之前劉寶就想好了,要是二賴子在家,他就胡攪蠻纏,然後找機會收拾他一下。
如果他不在家的話,那就往死裡嚇唬他老婆,直到嚇的他讓自己騎為止,這樣也能好好的出出他心裡的那口惡氣。
「誰找人打你了?劉寶,我可告訴你,你不能血口噴人,要不我就去村長那告你去,讓你沒好果子吃。」
說著張巧蓮就往外推劉寶,不讓他在她家院子里待。張巧蓮一提到村長劉寶就笑了起來,說道:「村長肯定得向著你呀,你和他關係多不一般吶。」
「劉寶,你說這話啥意思?你想乾啥?」
聽到劉寶的話張巧蓮心裡一驚,不過卻裝成十分鎮定的模樣,一直看著劉寶。
「我啥意思你比我清楚的多,行了,既然你給不了我說法,那明天我就找二賴子要說法去,估計他也願意聽我說。」
說完劉寶就往大門那走,不過劉寶的速度很慢,他估計張巧蓮會叫住他。但都快走到門口了張巧蓮也沒動靜,劉寶心想要是你不叫我,我明天就讓全村人都知道你和村長的那點破事兒。
對於孫貴生劉寶也是恨的夠嗆,那王八蛋吃人飯不拉人屎,收了他的錢也不給他辦事兒,而且也沒退給他,得教訓一下。
「劉寶,你等一會兒,有啥話說清楚再走。」
劉寶的一隻腳都邁出大門了,身後才想起張巧蓮的聲音。劉寶轉過身,嘿嘿笑道:「哎呀,我跟你有啥說的,我明天找你家二賴子說去。」
一聽這話張巧蓮頓時就急了,急忙走到劉寶跟前,一把將他拉進了院子,隨即也將大門給關上了。
「張巧蓮你這是乾啥?現在可是晚上,你把一個大小伙子拉你家院子里來,然後又關了大門,你這是想咋的?」
臉上掛著一絲賤笑,劉寶看著張巧蓮。而張巧蓮則是撇了撇嘴,說道:「換成是別人可能會傳出閒話去,不過你沒事兒,一個軟蛋還能幹啥咋的。
劉寶,我問你,剛才你說那話是啥意思,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明白了,你就別想出我家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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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乙舒,妳在乾麻?」我哥走近我。
上次我們把話講開後,兄妹感情確實好轉很多。
我真的很欣慰。
「沒什麼。」我淡淡回道,「你餓了吧?我去煮飯。」
我從沙發起身,走向廚房,拿起菜刀,準備將手邊的紅蘿蔔切一切,不料,刀子切到的不是蘿蔔,是我的手。
「啊!痛……」我叫了聲。
「柯乙舒!妳沒事吧?」我哥將我的手拉起,認真的端詳,「這、這該怎麼處理?」
我抽回我的手,「不打緊,我自己包扎下就好。」
「我幫妳!」
我淡淡一笑,「謝謝你,哥,但我自己來就好了。」
「我們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妳可以多依賴我!我不會再罵妳或什麼的!」
他真的變了好多,對我好好……
我應該感到開心的。
可是我的心,卻因為去了楊仲安的家,知道了他的事,而覺得好沈重。
「乙舒?」
我低著頭,輕聲開口,「那你可以,像別人的哥哥一樣,摸摸我的頭嗎?」
這是撒嬌嗎?
我竟然也會做這種事……我以為我可以獨自面對任何事的。
哥的大掌,輕輕覆在我的頭上,「這種小事以後儘管開口。」
「哥……」
「什麼事?」
「我想問你,你打架通常是因為什麼理由?」
「不爽。」
「不爽什麼?」
「可能是欠錢不還,可能是因為那個人惹到我,也可能是……」
「那你有想過要殺人嗎?」
「殺、殺人?」他的語氣有些吃驚。
「嗯,有嗎?」
「這倒沒有,我沒被別人惹毛到想乾掉對方,打架時也不至於失去理性到想殺人,妳怎麼會這麼問?」
「我……」
「我知道了!是因為楊仲安對不對?乾!他自己想殺人是他家的事,做什麼牽扯到妳!」
我詫異抬頭,「你知道他想殺人?」
「我從別人那聽來的!聽說那傢伙有幾次打架把對方打到快死了,問他為什麼要打得這麼兇,他竟然說『都想把他殺了,當然要使力打』,我還聽說他真的有殺人的念頭。」
「你覺得殺人很恐怖?」我問。
「乾架我是很常做,但殺人這種事我沒想過。」
「那如果你很重要的人被害死了,你會怎麼樣?」
「妳是指誰?」
「你的親人,你爸或你媽之類的……」
「對我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妳!」
我微微笑,「我幾乎不敢相信你會如此重視我。」
以前老是叫我雜種女,現在卻這般關心我。
「現在跟以前已經不同了,妳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也很重視哥哥,那如果……我被人害死了,你會怎麼樣?」
「氣到想殺了害妳的那……」說到這我哥停住說話,不一會兒又接著繼續說,「難道說姓楊的那傢伙是因為……」
我低下頭,「就像你想的那樣。」
「妳把事情說清楚點,乙舒!」
「哥,我不想多講這事,我想先回房休息了。」
「乙……」
不理會我哥,我逕自走回房間。
躺在床上,我輕闔上眼,今天去楊仲安家的事浮上腦海……
21. 「為什麼載我到你家?」
「因為妳說妳想瞭解我。」
「是的。」
我跟著楊仲安進屋,屋子里並沒有很亂,雖然不至於井然有序,但看得出來平時有在整理。
「妳隨便坐。」接著他走進廚房,廚房就在客廳旁,所以我們還是能對話。
我戰戰兢兢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謝謝。」
我好奇的看了這屋子一回,這個家看起來不像他一個人住而已。
「你的家人……」我開口問。
「我家裡有爸爸、媽媽,原本還有一個妹妹。」
聽起來是很完整的家庭,可是他說「原本」還有一個妹妹,「原本」的意思是……
突然,我看到牆上掛著一張照片,照片里是一個微笑的年輕女孩,可是那照片的樣子看起來像是……
遺照……
恍然間,我想起之前晏婷跟我說過,楊仲安的妹妹已經過世了,但是死因沒有人知道。
「照片里的女孩難道是……」
「我妹妹,她已經死了。」
「……為什麼會死?」我小心翼翼的問。
他靜默了會,才又緩緩開口,「被人害死的。」
我心一驚,「害死?」
「我妹小我一歲,她是個見義勇為的女孩,有一回看到有人被一群混混打,出手相救,卻反而替自己惹來殺身之禍,因為我妹報警而害那些人被抓,原以為這事就到這為止了,可是……」
「被那群混混盯上了?」我說。
「嗯,那些傢伙的頭頭指使要抓我妹來出一口氣,在我妹下課回家的途中堵她,結果在爭執之中,我妹被抓著往牆壁撞頭好幾次,當場流血不止,那些渾帳傢伙見事情鬧大,趕緊走人,卻沒想到我妹因為太晚被人發現,送到醫院時已經因為流血過多身亡了……」
我一邊聽著,一邊忍不住的雙手顫抖。我萬萬沒想到他的妹妹是因為這樣的理由而死……
「醫院說是因為太晚就醫而死,所以警方沒去追究她流血過多的原因……」
「那你怎麼會知道她被不良少年拉扯去撞頭?」
「無意間聽到別人講的。」他遞給我一杯水,「家裡沒有飲料,喝水可以嗎?」
我接過手,「水就可以了,謝謝。」
「其實我在高中以前都很乖的,算是安份的學生。」
「可是現在是很不良的壞學生。」我直接說。
「呵,妳真直。」
「我只是說出大家對你的印象。」
「有一次回家時,我聽到一群混混在講話,聽到他們在說一個女孩因為多管閒事所以事後被拉去撞頭,結果死了,我一聽就直覺他們說的是我妹,但是為了確定,我上前去問,當然他們不會多理我,還嘲諷了那女孩,一氣之下我跟他們乾了一架,那是我第一次跟人打架。」
「後來呢?」
「後來我從他們口中得知他們所說的女孩特徵,確定了是我妹,然後我也想通了……」
「為了替妹妹出一口氣,你決定混入他們的圈子,找出害死你妹的人?」
他詫異看著我,「妳總是輕易說出我所想的事。」
「那你知道是誰害了你妹妹嗎?」
他搖頭,「還不知道,這類的人太多,太難找了,何況光是為了打進他們的圈子,就耗費了好幾個月,一直到幾個月前,才有了點消息,凡是跟這事有關的人我全都不想放過……」
「所以就把他們打到快死了?」
「對,但當時要人拉我妹去撞頭的元兇還沒找到,等找到那個人之後,我要把他……」
「殺了?」我接續他的話。
我隱約看到他的拳頭握緊,「對。」
難怪警察對他很頭痛,因為他不僅跟人打架,還打到快出人命,為了打進那些人的圈子,肯定也做過不少壞事,為了報妹妹的仇,讓自己的名聲變得如此之差也在所不惜。
楊仲安肯定很疼愛他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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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羅老臉一紅,說:「你要喜歡,我以後天天給你買。今天回早是因為肚子不舒服,不過以後也可以晚點再去晨練,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做。」
「那可不行,我還盼著您快點給我找個嬸回來呢!」柳顏開著玩笑在老羅面前的茶几對面蹲下,手腳輕靈的打開包裝袋想看老羅給她買的什麼早餐。
她蹲的實在太不淑女了,裙筒朝上,膝蓋微微打開,都忘了自己沒穿內內了。
這簡直是逼著老羅往她裙底看,一眼瞧見裡頭一團黑,彷彿還能望見微開的門扉,老羅瞬間就不行了,剛消停的老貨呼一下又立了起來,頂著褲襠難受死了。
柳顏睡裙的領口也沒收緊,紐扣雖然都扣好了,但耐不住她是前傾著上身的,領口敞開,能很清晰的看到裡面兩坨巨大略微吊下,因為沒了罩罩的束縛,老羅老擔心它們就這麼掉了。
柳顏無意間瞄到老羅的褲襠,再順著老羅的視線一看,頓時羞得不行,忙夾腿掩胸,起身跟老羅說:「叔,你先吃,我換身衣服。」說著跑掉了。
回房背靠門上,柳顏的心還是撲通撲通直跳。
一是害羞,二是因為前公公居然為她起反應,這太讓人尷尬了。
她也挺為老羅的巨大驚懼的,兒子的小,父親的這麼大,這像話嗎?
老羅在外面也渾身不得勁,偷窺被發現,這老臉往哪擱,以後可怎麼相處。
柳顏換好衣服出來又進衛生間,等再出來跟老羅對上,兩人都挺尷尬的。
柳顏藉口趕時間,早餐沒吃兩口就出門了。
老羅抽自己的臉一把進衛生間洗臉,突然看到旁邊的膠桶里放著柳顏換下來的睡裙,他又管不住自己了。
平常他可從不敢碰柳顏的東西,這次按捺不住獵奇心理往底下一翻,果然見到了柳顏剛換下來的內內。
她的內內肯定是要換的,因為之前老羅拿來嗅的時候就發現它臟了。
柳顏拿睡裙壓著應該是為了遮掩,可這又怎麼能防得住老羅這個有心人。
他又拿起來嗅,沒幾秒鐘就忘了之前自己對自己越矩的懊惱,猶豫再三,終究還是沒忍住,當下脫了褲子就拿來裹著自己弄。
這一頓擼可太美了,老羅舒服得都閉起了眼睛。
誰知身後突然傳來柳顏羞惱的聲音:「叔,你在乾嘛?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
老羅嚇一跳,回頭看到柳顏那張因極度羞澀而成醬紫色的俏臉,他緊張得不行:「我……我……」
柳顏從他手裡搶走內內,想訓他一頓,一時間因為過於激動又不知說他什麼好,一跺腳,把內內扔進垃圾桶,然後抽出滿載的垃圾袋出門去了。
老羅暗叫:「完了,這次是真沒救了。」
他在家呆不下去了,又去小公園溜達,見到老夥計老王,就坐了下來,唉聲嘆氣的。
老王看出他心情不好,問他說:「老羅,你怎麼了?」
這事怎麼好意思跟外人說,老羅勉強笑笑說:「沒事。」然後兩個人無聊的看大媽跳廣場舞。
老王見老羅老盯著人屁股看,就打趣問說:「老羅,怎麼,你對這個還有興趣?你還能起來嗎你?」
老羅今天就倒霉在這事上,他被勾起了癮頭後就一髮不可收拾,脾氣變得有些暴躁,就瞪眼說:「怎麼不能,我現在還每隔幾天就要擼一下,要不然憋得難受。」
老王啞然失笑,瞟他的襠一眼揶揄說:「看半天你也沒起來啊!」
老羅撇嘴說:「這些老娘們沒勁兒,哪能讓我起來。我喜歡年輕的小姑娘,一瞧見就起來你信不?可惜這時間沒有小姑娘。」
老羅也就隨口說說,誰知老王跟他較上勁了,竟說:「你想要小姑娘還不容易。」說著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掛掉後笑嘻嘻的跟老羅說:「等著吧,一會兒我給你介紹個女娃子,保證嫩得出汁兒。」
老羅有偷聽到他通電話,那頭確實是把年輕的女音,於是好奇問他說:「你這怎麼回事?真認識年輕女孩呀?不會是做那個的吧?」
「嘖!你這說的什麼話?我惜命著呢,現在都天天泡枸杞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找那種不乾淨的女人?不怕跟你說……」老王把嘴湊到老羅耳邊小聲說:「這小姑娘是我從小發展過來的,怎麼發展的就不跟你說了,只能跟你說,除了做那個,只要有錢,別的都有得談。我經常跟她買原味的,這個比較便宜,別的她要價太高了,只能隔一段時間來一次。要不是兄弟一場,我可不給你介紹,你可不能把這事給我爆出去了。」
老羅聽得眼睛都大了,還是老王會玩呀!
他點頭說:「我理會得。不過,這個原味是什麼?」他感覺自己落伍了,挺臉紅的。
「就是女人的內衣。」老王倒沒鄙視他。
「上面還是下面?」老羅一聽這個就不行了,褲襠一下子就鼓了起來。
老王瞧見了,給他竪大拇指,然後說:「上面下面,裡面外面,都可以說是原味。不過一般原味指的是下面,那個味道濃一點,刺激一點,你不覺得嗎?」
老羅深以為然,莊重的點了下頭,然後就瞧見遠遠走過來一個長頭髮的小姑娘,瞧著有十七八歲的年紀,身材非常不錯,上凸下翹的,小蠻腰盈盈一握。
老王向她招手她就跑過來了,老羅忍不住問老王說:「她幾歲了?還是學生吧?這時間怎麼在外面溜達。」
老王哈哈笑道:「你這管的也太寬了吧?她又不是你孫女。放心,她是復讀生,早不想讀書了,經常逃課的。她跟我說滿十八了,不信你呆會兒可以問她。」
老羅看著她那兩團巨大上下晃著過來,口水都流了,哪有心思問那個。
可人一到跟前他就傻眼了,那女孩也看著他發愣,然後問老王說:「你說的朋友就是他?你把我們的事全告訴他了?」
老王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點頭說:「對啊!怎麼了?你不想做他生意?」
「哎呀!被你氣死了。我說王大爺,你以後給我介紹生意能不能先讓我看一眼客人?」
老王一臉懵,老羅忙打圓場說:「放心,我不會告訴你媽的。」他也是迫切需要安撫身體的渴望,才做出這麼沒節操的事。
他總擔心被柳顏勾出癮來後,總有一天忍不住把柳顏給吃了。只有找到渠道釋放,回家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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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記得我剛認識妳時很多管妳的事嗎?」
「記得。」
「就是因為……」
「我懂。」
因為看到我掏錢要幫巷角被打的人,讓他聯想起他的妹妹,擔心我跟他的妹妹有一樣的後果,所以主動要待在我身邊。
而像他這樣珍惜妹妹的人,也看不慣我哥那樣對待我,所以索性認我做妹妹。
同時也彌補他失去妹妹的遺憾。
這個人身上的包袱,很沈重。
「你真是疼愛你的妹妹。」我說。
「那是當然的,因為我跟我妹可以說是相依為命長大的。」
我輕蹙眉,「為什麼這麼說?你還有父母親不是嗎?」
他剛明明說到他的家人有爸爸、媽媽,和不幸過世的妹妹。
「我媽是個不負責任的女人,我妹出生後不久就跟別的男人跑了,留我爸獨立撫養我們兄妹,我爸為了養我跟我妹,到大陸工作去了,兄妹倆根本沒什麼見到他,就連現在我也不常見到我爸,而在幾年前,我媽回來家裡住了,可是三不五時往外跑。」
總覺得,跟我的家庭好像……
只不過,他的媽媽幾年前回來了,而我的媽媽則在幾年前走了。
「因為父母的關係,我跟我妹從小就互相照顧,我們彼此都很珍惜對方,所以我不能原諒害死她的傢伙!今天早上我去堵的人,就是害死我妹的其中一人。」
楊仲安說完這句話後,便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我也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他的頭低低的,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在哭嗎?
我處理過很多我哥鬧事的事件,每一次都應變不驚,很容易的就將事情解決。
因為那些都只是花錢跟道歉就能了事的。
但是楊仲安的事情,卻不是我能解決的。
我無能為力,什麼都做不了。
我要他告訴我他心中的事,他告訴我了,但我能做些什麼呢?答案是不能,我討厭這樣束手無策的自己。
他幫過我,所以我希望自己也能幫他,但原來我這樣無能為力。
「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嗎?就算只是小事……」明知道自己無法做些什麼,卻還是開口了。
他沈默。
說的也是,這種事情,我根本沒有插手的餘地。
「為什麼願意告訴我?」我換了個問題。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可以跟妳分享我的所有,即使是這般私人的事情,我還是願意跟妳講,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知道。」
聽到他這樣講我有些欣慰,因為這表示我在他心裡是有些重量的。
我也明白了為什麼他帶我來他家,這樣深藏心中的事,若不是在自己最安心的地方,是很難講出來的。
「如果有什麼我能幫你的,你一定要告訴我。」
「妳……」
「嗯?」我能做些什麼嗎?
他沒有說話,卻伸手把我拉了過去,我整個人倒在他的懷裡,這樣的舉動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楊仲安?」
他加重抱我的力道,卻沒有說話。
我輕輕將雙手環著他,「如果這樣能讓你舒服些,我願意……」
若擁抱能帶給你一些安慰,這樣的小事我不會吝嗇給予。
「現在妳懂了吧?為什麼妳哥說我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懂。」我不加思索的道,「你是好人,我知道的。」
「不,像我這樣一心想殺人的人,真的是個壞人。」
我貼著他寬闊的胸懷,「雖然別人說你壞,但我知道你是好人。」
「全世界只有妳這樣說我……」
我們的對話只到這裡。
後來他送我離開他家,但我想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他送我離開時的表情。
沒有眼淚,眼眶也沒有濕,但他的表情卻透露著……
他哭過很多遍了。
只是沒人看到……
關上家門的那一刻,他還對我笑了笑,似乎是要我放心他沒事,不用我擔心,但是看到他那樣表情的我,怎麼可能當作沒事。
「這個楊仲安,比我還會做表面工夫……」明明就很痛苦,竟然還能對我笑……
去楊仲安家的事,一想起來心情還是很複雜。
緊閉著雙眼,眼淚不自覺的滑過雙頰,滲進了床單,然後乾掉。
消失不見。
「要是楊仲安心裡的壓力,也像這眼淚這麼容易消失掉的話,就好了……」
23. 一早,我站在門口。
等人。
等楊仲安。
「我不想給他載的時候他偏要載,現在我人在這等,卻反而沒看到他的人影……」
「柯乙舒,妳站在這做什麼?不上學嗎?」在門口站久,再不去學校就要遲到了,連我哥都準備出門,楊仲安卻沒出現。
「我在等人。」
「等誰?」
「楊仲安。」我據實以告。
「乾麻等他?」
「他通常會來載我去上學,但今天沒看到他的人。」
「啊?平常妳都給他載去上學嗎?」這個遲到前一秒才踏進學校的哥哥,果然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去學校的,畢竟我都挺早就出門了。
「也不是天天,只是我準備出門時他常常都在家門外等我。」
「靠!我竟然都不知道!妳怎麼沒說?」
「有必要說嗎?」只不過是小事,沒必要特別提起吧。
「也不是必要……只是……」
我納悶看著我哥,他是打算說什麼?
我哥突然對上我的雙眼,「妳跟那個姓楊的……是在交往嗎?」
他這麼一句話倒是讓我驚訝了下,「啊?」
「沒有嗎?」
我的音量稍稍變大,「當然沒有啊!」
「因為你們蠻熟的,現在妳又說他載妳上學,一般人都會以為你們在交往啊。」
「我們才沒在交往。」
別說交往了,愛情這等事,我連想都沒想過。
「所以妳不喜歡他?」
我愣住。
喜歡?
我沒想過這樣的事。
我從沒想過自己會特別去喜歡上誰。
「乙舒,妳乾麻不說話?」
「啊……我、我沒有喜歡誰……」
為什麼……我無法果斷的說出我不喜歡楊仲安……
「那……」
「嗯?」
「柯乙舒妳乾脆變成真正的柯家人好了。」
我皺眉,不懂他說的話。
我跟柯家沒半點血緣關係,再怎麼樣都不可能是真正的柯家人的,難道要把我的血抽光,注入柯家人的血嗎?
「什麼意思?」我問。
「就是妳嫁給我的意思。」
這話一出,差點讓我昏倒。
我僵在那,雙眼睜的偌大,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妳乾麻傻在那?聽不清楚我說的話嗎?」
不,就是聽得一清二楚才愣住……「你……你是我哥哥,哪有妹妹嫁哥哥的道理?」
他走近我,「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根本不是真正的兄妹!」
「話不是這麼說,你在我心中是個哥哥,你也當我是個妹妹不是嗎?」
我哥今天是怎麼了?竟然說出這麼驚人的話……
「一開始是!但我真的想讓妳成為柯家人,嫁給我後妳就能名正言順的成為柯家人了啊!」
「就算我們沒有血緣關係,還是能當兄妹啊!你看楊仲安不也認我做妹……」
「為什麼妳這麼常提起那個男人的名字?」他扯著我的肩膀,一臉非常憤怒的樣子。
做哥哥的,為什麼要因為我提別的男人而生氣?
難道他真的想娶我?
不、不可能的!
「哥,只要你願意認我這個妹妹就夠了,就算我不是柯家人也沒……」
「我不是全為了要讓妳成為柯家人而已!我是真的喜歡妳!柯乙舒!妳聽清楚了嗎?我是真的喜歡妳啊!」眼前的男人聲音渾厚,我這才第一次意識到,他不只是我哥哥,也是個男人。
是個會愛上女人的男人。
「哥,你別胡說了!不要因為我替你挨那棍就……」
話還沒說完,他突然將我擁入懷,「我沒有混亂自己的感情!剛開始我的確因為妳替我挨棍子所以開始懂得重視妳這個妹妹,但看著妳跟那個姓楊的關係越來越好,我心裡起了忌妒,我甚至想著,要是妳心裡只有我一個男人就好了!當我有這種想法後,我發現,我不是想要重視自己的妹妹,而是想要重視叫柯乙舒的女人!親情跟愛情我分得很清楚!我對妳根本不是親情!是愛情啊!」
他的一字一句進到我耳里,我腦子里,直達我心裡。
他說他,喜歡上我……對我不是親情。
是愛情……
我沒想過事情會這樣發展……
「妳很難想像,每次妳叫我一聲哥,我就會生氣一次。」
「哥,我……」
他加重抱我的力道,「不要叫我哥哥!」
「可是……」你是我的哥哥啊,我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楊仲安不是說要妳這個妹妹嗎?妳去認他做哥哥!然後,做我的情人!」
情人……
從出生到現在,我沒想過這樣的身份,我沒想過有天我會成為別人的情人,沒想過有天別人會是我的情人。
沒想過有天我會愛上某人,而某人也許也會愛上我。
我竟然忘了,人是種有愛情的生物。
「別、別這樣……」我企圖推開他,卻被他壓制住,「哥……」
「我不要當妳的哥哥!」
我的力氣根本敵不過他,面對他的驚人告白,我該如何是好?
但有件事我很清楚。
我當他是哥哥。
柯乙東是我的哥哥!
我們不可能變情人的,我心底清楚無比。
「就算你這樣講,你對我來說……柯乙東對我來說,就是柯乙舒的哥哥……」這是不變得事實,「我們好不容易才和好,就讓我們當對感情很好的兄妹,好嗎?」
你是我的哥哥,我是你的妹妹。
就這樣,難道不好嗎?
「已經沒辦法了。」他輕輕推開我,「因為我無法再把妳當妹妹看了。」
推開我的那一刻,我跟他的雙眼對上。
我這才發現,他看我的眼神確實跟以前不一樣了,那種專注的神情,證明瞭他的告白是多麼的認真。
他曾經對我抱持著不在乎的態度,如今卻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我。
那時他的神情,我永遠都不會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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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菲啊,將舌頭伸出來,我好觀察有沒有病毒。」蘇菲輕輕嗯了一聲,舌頭就伸了出來,老胡盯著那香艷的舌頭看了許久,腦子里赫然浮現一絲邪惡的畫面。「哎,小菲啊,我就說吧,你舌苔處有不少白點,從我經驗看,毒素不輕吶。」蘇菲一聽,嚇得不輕,臉色都蒼白了,緊張的問:「大爺,嚴重不嚴重啊?會不會真的發展成乳腺癌啊?」老胡望著蘇菲緊張的面容,心底有點發虛,但依然故作鎮靜的說:「你舌頭上毒素不少,如果不及時治療,確實有病變的可能啊!」老胡話還沒說完,蘇菲嚇哭了,眼眶里都泛著淚花,「這可咋辦呀?」老胡說:「這個毒素,去醫院只能用美國進口的專業解毒機,不過費用極為昂貴,還不一定能徹底根除。」「多少錢啊?」「至少七八萬吧……」聽老胡說完,蘇菲整個人都呆了,拉著他的胳膊,「大爺,你可千萬要救救我啊……」老胡拍了拍她的香肩,「小菲,你也不要怕,現在不是有我在你身邊嘛,大爺年紀也大了,也有一點積蓄可以借給你去醫院治療,但又怕你有壓力。其實也有別的辦法可以解,中醫叫傳統吸毒法,通過掌控舌頭的走位,將毒素吸出來,一般的人如果不懂舌苔走位,毒吸不出來還可能傳染,這種吸毒法會的人不多。」蘇菲一聽這話,連忙追問:「那大爺你呢?你會嗎?」老胡答道:「會,我可以幫你吸出來,只要你不嫌棄我這個老頭子臟。」蘇菲聽到這,臉漲的更紅了,心跳也加速的很厲害,猶豫了起來。老胡一看蘇菲的表情,料准了她的心思,「小菲啊,你也不要為難,要是你不想,大爺現在就去銀行取錢,給你去醫院治療,這可等不得呀。你也不要推辭了,這些都是大爺願意為你做的,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非常親切,就好像看見我自己的女兒一樣。」老胡說這番話,只是為了更讓蘇菲放鬆對她的警惕,對他更信任。蘇菲單純善良,被老胡這番話感動的都快哭了出來,主動捏著他的手,「大爺,你可真是一個好人,我怎麼會嫌棄您臟呢?你就用嘴替我吸出來吧。」說完,她再次昂起俏臉,緩緩閉上了眼眸,張開嘴巴,將香舌主動吐了出來。當即,老胡來了很強烈的反應。只見他一隻手輕輕的挑起蘇菲的下巴,慢慢的將嘴巴湊了上去。當唇角接觸的瞬間,蘇菲渾身一顫。老胡怎麼也沒想到,如此一張極品的臉蛋竟然呈現在自己的面前,任由擺布!他睜著眼,看著這美輪美奐的性感臉蛋,心底那壓抑許久的垂誕終於要實現了,他尋思可千萬急不得,如此的美味,得細細品味。他先親了蘇菲的嘴唇幾下,淡淡的,帶著一股香味。蘇菲剛開始還有點抵觸,被老胡親了幾下,本能的後退,但老胡也不愧是老司機,親了幾下,提醒道:「小菲啊,放輕鬆,大爺要開始幫你吸毒了哦。」蘇菲掙扎了片刻,不過很快她就伸出了香舌,老胡沒忍住,一口包裹了進去,猛地吸了一口。為了更好的控制,他伸出手一把摟住她的小蠻腰。蘇菲感覺到老胡臭嘴裡傳來一股怪味,有些抵觸,但礙於治療,又不好抗拒,半推半就中,她呼吸越來越急促,被老胡整的竟然開始有了本能的反應。這可刺激到了老胡!只見老胡發起了更狂烈的攻勢!天真的蘇菲哪裡經得住這般熱吻,身子不停的扭擺著,跟一條小游蛇一般。到最後,她竟然控制不住,本能的回應起來。眼看蘇菲意亂情迷之時,老胡輕輕的將她推倒,左手順勢解開她吊帶,性感的小裙擺被解開,往下一拉。蘇菲心底一慌,恢復了一點意識,趕緊將老胡推開。老胡見機,趕緊脫離她的嘴唇,「別怕,我先來檢查一下療效。」說完,就一本正經的打量起來。老胡腦子猛地充血,盯著打量了許久,突然長嘆一口氣,「看來我這老傢伙還有點能耐,毒素基本清除乾淨,你放心吧,小菲。」蘇菲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不過要想徹底根除,還需要我給你找穴,通氣,你準備好了嗎?」老胡可沒想著就這麼收手。蘇菲想著都到這個地步了,要是不繼續治療,擔心以後有復發的風險,所以就默認老胡繼續。「小菲啊,你配合一下,接下來我來觀察穴位,給你找穴。」蘇菲猶豫了下,斜躺在了老胡的懷裡,一股溫暖的體香撲鼻而來,老胡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那抹春光。他用手抓住了她的上身飽滿,為了更展現自己的專業性,他還特意給她介紹了三個穴位,羶中穴、乳根穴和庫房穴。蘇菲聽得雲里霧裡,對老胡的話深信不疑。緊接著,老胡說自己要開始了,說完,便按了幾下,忍不住伸手過去,既柔軟又滑膩。他觸碰著,還輕輕的按了幾下,蘇菲從來沒處過對象,更別提男人碰了,今天卻被這樣一個大爺這樣按,俏臉更緋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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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我跟她住在一起快二十年了
一直以來
不屑把她當妹妹
說我是她哥?
我呸
創造命運的神
也許是禰早就布好線索
一步步帶領著我
最後來到愛情這一步
我才恍然大悟
我才終於明白
她對我來說是什麼
比妹妹更讓人無法割捨
比親情更令人無法自制
原來幸福真的不是一個人就能追求
原來存在的意義真的不是只有自己
原來我身旁待著一個如此美好的她
珍惜兩個字
因為她 我才懂
-柯乙東-
※
「乙舒。」
我慵懶抬頭,「晏婷,什麼事?」
「妳最近都沒什麼精神,怎麼了嗎?」
我牽強一笑,「沒什麼。」
她看著我,「騙人。」
「真的啦。」
「妳跟妳哥最近都是這種死氣沈沈的表情,做什麼都提不起勁的樣子。」
哥也跟我一樣嗎……「呵呵,一定是因為……我們是兄妹啊。」
一定是因為……我們是兄妹啊,對,一定是因為我們是兄妹。
「連表情都變得好像……看來你們兄妹倆的感情真的變好了呢!」
「嗯……」
但是卻變質了。
不是我所期望的兄妹關係。
「既然變好了,別忘了要湊合我跟妳哥喔!妳知道的嘛,我對妳哥一直都……」晏婷說著說著,一陣嬌羞。
對了,她喜歡我哥。
喜歡柯乙東。
那個幾天前跟我告白的男人。
怎麼會這樣呢?他為什麼不喜歡上晏婷?晏婷明明比我好很多的,為什麼偏偏是對我這個妹妹告白呢?
神啊,禰在開我玩笑嗎?
「我希望哥能喜歡上妳。」
晏婷有些吃驚的看著我,「真的?之前妳挺反對的不是嗎?因為妳覺得妳哥太不良。」
「我改變心意了,我現在希望你們是一對。」
希望哥能愛上別人。
然後我們當對普通的兄妹。
就這樣……
「那就要拜託妳這個中介人囉,乙舒。」
我看著眼前這個單純的女孩,回答了聲,「好……」
※
最近真的好煩。
楊仲安的事,哥的事,煩的我快喘不過氣了。
「你說真的嗎?阿昆!」咦?是楊仲安的聲音。
聽到他的聲音我忍不住湊近,卻沒現身,躲在一旁。
我什麼時候多管閒事到偷聽別人說話了……我真是……唉。
「真的!已經有消息說找到當年害死你妹的頭頭。」
什麼?找到了?
「那他是誰?」楊仲安的聲音很激動,他等這一刻等很久了吧……
「還不確定。」
「那就多查查啊!這次非得把那傢伙抓出來乾掉他!」
「我是可以幫你查啦,可是阿仲……我這個做朋友的能不能先拜託你一件事?」
「什麼事?只要能找到害死我妹的傢伙,什麼事你儘管說!」
「就是……」那個叫阿昆的人遲疑了下,「你認識阿東的妹妹嘛,我對她挺有意思的,之前要阿東介紹一下他死不肯,所以想說透過你……哎呀!你懂我的意思的!」
那個人說他對我有意思……我跟他根本沒見過幾次啊!
哪來的意思?
「你打算對她做什麼?跟她交往?」
「嘖,女人嘛,何必太認真?阿東的妹妹長的挺正的啊,想認識一下,看能不能跟她上個床囉!哈哈哈……啊!」
那人笑到一半,突然變成驚叫聲……發生什麼事了?
我偷偷瞄了一下,發現楊仲安狠狠的往那個阿昆身上揍了幾拳,毫不留情的。
「乾!妳當乙舒是什麼女人了!是你說想上就能上的嗎?王八蛋!」說完,又是一拳。
「我操!談個女人發這麼大脾氣做什麼?乾!是不想找到害你妹的傢伙嗎?敢打我!」
「那跟那是兩回事!你少打乙舒的主意!」
他又替我說話了……
一開始他是把我跟他妹妹聯想在一起,所以想認識我,認識之後呢?他還是因為我跟他妹妹某些性質很像才護著我嗎?
他保護的是他妹妹,還是我柯乙舒?
我突然,有些忌妒起那位已逝的楊妹妹……
但是,不論他想保護的是他妹妹還是我,至少我知道,我想幫這個男人。
我要幫他!
「我、我可以跟你……跟你上床!」我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說出這麼大膽的話,「只要你幫楊仲安找到他想找的人!」
我連戀愛都沒談過,像上床那種事,我根本連想都沒想過。
但是我這樣義無反顧的要跟一個陌生男人上床,即使非常害怕,我還是說了。
只因為我一心想幫楊仲安。
不是為了報恩他一再為我說話,只是很單純的因為……
我發現我愛上他了……
25. 我哥對我點明瞭愛情這東西的存在。
但是我的愛情卻不是指向他,而是指向眼前這個叫楊仲安的人。
我喜歡他,所以想幫他,就只是這樣。
我的出現讓眼前的兩個人都詫異不已,尤其是楊仲安。
「乙舒,妳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別胡說八道!」
「我、我沒有胡說,我是說真的!」我的心臟跳得好快,噗通噗通的一直跳。
「哈哈,沒想到柯妹妹這麼爽快啊!既然妳都這樣說了……」阿昆湊近我,輕浮的用手指逗弄我的臉,「那我也只好幫幫阿仲囉!」
好噁心。
被這個男人碰到,我全身一陣雞皮疙瘩,好不舒服。
我真的得跟這個人上床嗎?
好可……怕……
「砰!」楊仲安的拳頭朝阿昆揮過來,毫不留情的落在他的臉頰上,阿昆的嘴角迸出一點血絲,「別對柯乙舒亂來!」
「乾!她是你的誰啊?犧牲她可以幫你報妹妹的仇,難道不好嗎?」
「不用這種爛手段我也可以報我妹的仇!」
楊仲安走到我身旁,使勁的拉起我的手,一句話也沒說的拉著我不知道要去哪。
離那個阿昆好一段距離後,他才停下了腳步。
他的腳步一停下,便突然將我圍在牆角,「楊仲安,你做……」
「妳到底在想什麼啊?」他吼著,非常氣憤的。
他生氣什麼?要做出犧牲的人是我不是嗎!「乾麻對我生氣?我是為了你啊!」
「妳這樣叫為了我?妳以為我希望妳這樣嗎?妳覺得我可以為了個人的私怨讓妳做這種犧牲?」
「反正是我心甘情願的。」
「妳心甘情願的?妳知道什麼是上床嗎?」
「我當然知道!我……」話才說到一半,他的右手扣著我的後腦勺,在我沒任何防備之下,突然吻住我。
我瞠大雙眼,絲毫沒料到他會突然吻我。
接著他的左手突然伸進我的衣服里,大手覆上我的胸口,他要做什麼?
「停止……不要這樣……」我慌亂開口,他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他的手游移到我的背部,將我的內衣扣解開,感覺到貼身衣物被解開,我整個人不自覺得害怕起來,「不……」
停下來!
停下來!
停!
倏地,他的一切動作停止,我環著胸,不敢對上他的眼。
楊仲安冷靜開口,「這只是上床的一開始,很害怕嗎?妳說妳懂,妳真的懂就不會這麼輕易答應別人做這種事,除非妳是個隨便的女人,但是……」他的手摸摸我的頭,「我知道妳不是那種隨便跟人上床的女人。」
緊閉著雙唇,我說不出一字一句。
他轉過身,「趕快把衣服整理好,我不會看的,還有……剛剛嚇著妳了,對不起。」
身體還微微發抖著,我沒想過自己會害怕做這種事。
我快速把自己整裝好,被他碰過的地方還微微發燙著,不管是身體,還是唇,都還留有他的余溫。
雖然剛剛很害怕,但我現在竟留戀起那種感覺,甚至希望自己不要忘記被碰觸的感覺。
這種感覺好複雜……
「以後別再說什麼願意跟誰上床的話了,知道嗎?」
「我想問你……」我看著他的背影,緩緩開口,「剛才你吻我和碰我的時候,心裡在想些什麼?」
「沒想什麼。」
「我整理好自己了,你可以轉過來。」
現在你的表情,是什麼樣子的?
我想看。
你心裡在想些什麼?
我想知道。
你碰我的時候,是把我當妹妹,還是女人?
「沒必要轉頭,我要走了……」
他往前走了一小步,但我衝上前擋住他,「等……」
咦?
這是什麼表情?
他的臉好紅……
我伸手輕觸他的臉頰,好熱,就像我剛被他碰觸時的表情一樣,覺得既害羞又不好意思,「這是一個哥哥會對妹妹有的表情嗎?」
這樣的表情,起因不該是妹妹。
那是對情人才會有的樣子。
他撇過頭,「抱歉,是我這做哥的有點奇怪……」
「什麼叫做哥的?」
「我認妳做妹妹,所以我當然是妳的哥……」
「我可從來沒把你當哥哥!」我對上他的眼眸,「楊仲安你,不是我的哥哥!」
在我的心裡,我的哥哥是柯乙東。
「妳也別這樣想跟我撇清關係,我是真的有心想當妳哥哥。」
「對你來說,我只是個妹妹嗎?」我的眼神不自覺的黯淡下來。
「我……」他沒有說出完整的句子。
「我只是妹妹嗎?」我又問了一次。
他看著我,接著說出讓我心碎的一個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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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大隱於市_第14章 結交東南王
魯天峰的態度十分客氣,就好像對待一個貴賓一樣,能夠得到這種待遇的人,整個夏城也寥寥無幾。
葉雲曼和趙國強等人個個目瞪口呆,趙國強他們只知道秦淵跟葉雲曼有親戚關係,可是魯天峰是連葉雲曼都敢動的人,居然會對秦淵如此客氣。
「等我有空再說,這次算我秦淵欠你一個人情。」秦淵說道,一想起昨晚那個打扮火辣性感的魯雪晴,秦淵的目光閃過一絲異樣神采。
「這是哪的話,什麼人情不人情的,秦老弟你這是不把我魯天峰當兄弟啊!」魯天峰擺擺手說道,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可他的內心已經樂開了花,他就等秦淵說這句話。
秦淵不可置否一笑,大家都心知肚明,對於魯天峰跟他稱兄道弟,他也沒反對,有這麼牛逼的黑道梟雄做兄弟,他也不吃虧。
「既然魯大哥都這麼說,倒是我秦淵矯情了,有空一定到你家做客。」秦淵說道,他也曾經見過不少黑道大人物,以他的眼力判斷,魯天峰這個人絕對是一個真正的梟雄,在他見過這麼多黑道大人物中,他穩進前三。
「哈哈,秦老弟果然是個爽快之人,好,那我就在家裡恭候你的大駕,名片上有我的電話,哪天有空你就打電話給我,老哥我親自派人來接你。」魯天峰爽朗笑道,秦淵那句「魯大哥」讓他很是高興。
「到時候還要麻煩魯大哥你了。」秦淵附和著說道,今天魯天峰的確幫了他一個大忙,有些事情可以不用暴力解決當然是最好,而且他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殺了人照樣要接受法律的裁判。
「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老哥還有點事,就先走一步,來日我們再好好聊聊。」魯天峰說完,轉而面對著秦淵身後的葉雲曼,繼續說道:「葉小姐,今天之事很抱歉,給你帶來困擾,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魯天峰果然是個人精,從剛才秦淵和葉雲曼的舉動他就猜到,兩人的關係匪淺,當然值得他拉下身段給葉雲曼道歉,剛跟秦淵拉近關係,可不能毀在這節骨眼上。
「魯大哥客氣了,誤會解除就好。」葉雲曼輕聲說道,她這句魯大哥說得很自然,倒不是她想要攀上魯天峰這尊大神,而是因為秦淵也喊他大哥。
「好,就衝你們這兩句魯大哥,改天我定要在家裡擺上幾席宴請兩位,哈哈,不錯,真不錯。」魯天峰一路大笑走出金色酒吧,好似他很久沒這麼開心過。
此時秦淵的眼底含著笑意,魯天峰比他想象中還要聰明很多,也豪爽很多,是個值得結交的人物。
等到魯天峰走後,葉雲曼示意趙國強等人離開,偌大的金色酒吧就只有秦淵和葉雲曼兩人。
葉雲曼扭著凹凸有致的身體走到吧台內,熟練地拿出幾瓶酒調了起來,動作細膩優雅,賞心悅目,看得秦淵又是一陣愣神。
「你沒什麼想跟我說的麼?」葉雲曼說的很隨意,一心專注調酒。
秦淵輕輕一笑,面對著葉雲曼坐了下去,目光總是不自覺在葉雲曼身上流轉,即使他明知道這樣很不合適。
「你想知道什麼?」秦淵一手撐在吧台上,臉微微靠著手心,愜意地欣賞葉雲曼的動作。
「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葉雲曼無所謂說道,調酒是一門手藝,可在葉雲曼手中卻成了一門藝術,動作乾脆不失華麗,水晶玻璃杯在她十指間來回跳動,如同一隻雀躍的蝴蝶。
於是,秦淵老老實實地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不過他重點說魯天峰欲要招攬他的事,至於救魯雪晴則是一句話帶過。
聽完秦淵的話後,葉雲曼停下手中的動作,眼神有些幽怨說道:「剛才魯天峰說雪晴那個丫頭怪想你這句話是怎麼回事?」
秦淵苦笑,敢情葉雲曼只注意到魯天峰那句客套話。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昨晚我們才剛認識,可能是因為我救了她,想要答謝我吧!」秦淵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很平淡說道。
葉雲曼半信半疑,都說女人是種很敏感的動物,可是她卻無法從秦淵的表情中看出任何不妥來。
因為秦淵曾經身份的原因,他本來不太喜歡喝酒,可是當品嘗到葉雲曼親手調制的名為「烈焰焚血」的酒後,他發覺自己喜歡上喝酒了,確切來說他喜歡上喝葉雲曼調制的「烈焰焚血」,那是一種令他無法言喻的感覺,放佛又讓他回想起在戰場上與敵人廝殺搏鬥時的豪情,烈火在心中熊熊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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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大隱於市_第15章
晚上七點鐘,金色酒吧開始營業,陸陸續續有人湧進酒吧內,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也隨之響起。
呆在酒吧內一個下午,如今酒吧開始營業,葉雲曼有事要忙沒空陪秦淵,酒吧的奢靡吵鬧環境讓他感覺十分不適應,秦淵頓時感覺索然無趣,於是沒跟葉雲曼打招呼就獨自離開酒吧。
夏城的夜晚處處燈火通明,相比於白天有另一番獨特魅力,秦淵漫無目的走在大街上,如今夏城的變化讓他感覺十分陌生,曾經熟悉的地方幾乎看不到一處,快節奏的發展儼然埋沒了秦淵對夏城的記憶。
正當秦淵準備打道回府時,一道黑影突然從遠處一個昏暗路口竄了出來,四處張望幾秒,然後徑直奔向秦淵這邊。
秦淵的目光微微有些訝然,因為他發現黑影的速度十分快,奔跑在大街上幾乎沒發出腳步聲,身形一掠就掠出數米遠。
「搶劫啦,搶劫啦,快攔住他,快!」一道尖銳的聲音從街道轉角傳來,旋即一個富態的中年人邁著沈重的腳步聲緩緩跑出來。
秦淵不算什麼好人,但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種舉手之勞的事,他還是很樂意幫忙,而且他也想知道這個奔跑速度這麼快的黑影到底是何方神聖,恐怕就算是他也得出盡全力方能穩勝於此人。
唰唰……
一百米左右,黑影愣是花了不到五秒鐘,比什麼百米世界冠軍要快多了,秦淵算准他奔跑的路線,直接擋在他的面前。
黑影見前方有人,身體猛地一頓,旋即瞬間變換方向,如同獵豹撲食般迅猛,爆發出無與倫比的速度。
「有兩下子。」
秦淵玩味一笑,不見他怎麼動作,身形一閃再次將黑影擋了下來,兩人差點就直接碰撞上。
黑影再次一滯,他沒想到居然能有人這麼輕易就攔下他的去路,一狠心,從腰間摸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腳下步伐突然變換一個節奏,身體放佛融入周圍的風之中,靈巧的操控手中的匕首刺向秦淵。
秦淵的雙眼突然綻放出兩道異樣光彩,黑影的步伐十分詭異,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黑影的匕首已經近在咫尺。
秦淵的雙腳猛地一踩地面,爆發出一股比黑影更快的速度,在匕首刺向他的剎那,右手瞬間化爪,死死扣住黑影的手腕,同時左手用力一震,輕鬆奪下匕首。
「你是誰?怎麼會這種步法?」秦淵眯著眼睛說道,黑影全身上下包裹著黑衣,只露出兩只明亮的眸子。
一股清淡的香味突然吸入他的鼻子中,讓秦淵微微有些驚訝。
「哼!」黑影冷哼一聲,顯然不甘這樣被制伏,以一種難以置信的動作扭動著身體,力道不猛,但十分輕巧,秦淵大意之下,還真讓他給掙脫了。
這一次黑影學精了,他知道不是秦淵的對手,完全沒有繼續糾纏的意思,腳下步伐再次變換節奏,嗖得一聲掠過秦淵的身體。
可惜他還是低估秦淵的速度,眨眼間秦淵一隻手直接探向黑影的腰間,另外一隻手則試圖攔下黑影。
「咦?」秦淵輕咦一聲,發覺抓向黑影的手感有些不對勁。
因為他這一抓直接抓向黑影的胸口衣服,儘管衣服包裹地十分緊致,可秦淵依然能感覺到他抓著一團軟綿綿的東西。
黑影用力一扯。
嚇啦……
黑影胸口的衣服直接被秦淵拉扯下來,露出一片雪白的嫩肉和一個半透明肉色胸罩,裹著一對顫顫巍巍的胸器。
秦淵的大腦瞬間空白一片,這貨居然是一個女人。
「啊!你個混蛋,流氓!」黑影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驚叫聲音,明亮的眸子惡狠狠瞪了一眼秦淵,旋即捂著胸口快速消失在昏暗的街尾。
秦淵到現在才終於反應過來,想要繼續追已經不可能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搶劫犯居然會是一個女人。
「手感還不錯。」秦淵拿起手中的一塊黑布,樂呵呵說道,不過他猜想此刻那女人的胸口一定很疼,他先前可不知道她的女的,所以稍微用了點力。
「錢包,我的錢包!」這時,那個富態中年人終於氣喘吁吁跑到秦淵眼前,一把搶過秦淵手中的錢包,剛才秦淵另外一隻手就是去奪下藏著黑影腰間的錢包。
秦淵微微有些皺眉,他不感謝自己就算了,動作還這麼粗魯,早知道是個沒禮貌的傢伙,他才懶得幫忙。
細數了一下錢包,中年人發現一分沒少,這才大松一口氣,秦淵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正準備離開時,卻被中年人死死拽住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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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哥,吃飯了。」
我哥坐在客廳,似乎沒聽到我在叫他,於是我又重複一次,「哥,可以吃飯了。」
一陣沈默。
還是沒聽到嗎?
我走到客廳,來到他的身旁,「哥,吃飯了。」
他撇過頭,一副不想理我的樣子。
我想我知道他為什麼這樣,「柯乙東,吃飯了。」
他起身,走到餐桌,坐了下來,動起碗筷,「一開始別喊哥不就好了。」
我也到餐桌前坐下,「就算喊名字,我仍當你是哥哥。」
「我完全沒機會嗎?」
我靜默。
「乙舒……」
「我發現我喜歡上楊仲安了。」我道。
聽到我這句話,他的筷子從他手中掉落,與桌子碰撞的聲音很大。
「妳說真的還假的?」
我送一口飯菜到自己嘴裡,「嗯。」
「可是我之前問你們有沒有交往,妳不是說……」
「我們確實沒在交往。」我停下吃飯的動作,「他只是把我當妹妹。」
「那妳就當他的妹妹,然後跟我……」
「我做不到。」
我哥從座位上起身,將我拉了起來,將我的臉扳向他,「我哪裡不如他了?」
楊仲安跟柯乙東,這兩個人都是我最討厭的那種人。
生活圈複雜,在長輩眼裡是麻煩的問題學生,跟這種人扯上關係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可是為什麼我越想離這種人越遠,就越是讓自己跟他們糾纏不清?
「你沒有比他不好。」我說,「你們都以壞出了名,沒有誰比誰好。」
「那為什麼妳的心向著楊仲安?」
我在他的眼裡看到我自己的臉。
茫然的表情,不知所云的神態。
「我不知道。」
「妳是記恨我以前對妳不好嗎?還是氣我以前叫妳雜種女?到底為什麼……」
「不是的。」我自己也不懂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楊仲安,「我沒有生氣你什麼,我很重視你,但是是以妹妹的身分。」
「乙……」
「在吵什麼?」一道沈穩的男聲出現。
我跟我哥紛紛往門口看去,異口同聲的開口,「爸……」
柯爸回來了。
爸走近我們,「你們在乾麻?桌上的飯菜才吃到一半不是嗎?」爸的眼神轉向我,「乙舒,妳又做什麼讓妳哥生氣了嗎?」
「我……」我企圖開口,卻被我哥打斷。
「她沒做什麼事讓我生氣!」
「是嗎,那就好。」說完,爸逕自走進他的房間。
應該說,他跟我媽的房間。
只是,房間的女主人不知道去哪了。
不知道媽現在到底在哪……
「我吃不下了,我想先去洗澡。」語畢,我進房拿了換洗衣物,然後直接走進浴室。
從蓮蓬頭落下的水,滑過身上的每一吋肌膚。
我在這個家還能待多久?
我不知道柯爸是基於怎樣的心態讓我留在柯家,可是倘若哪一天他心一狠,也許我就成了無家可歸的人了。
這種沒有安全感的家,住的真令人不安心。
洗的差不多後,我轉緊水龍頭,拿起毛巾擦拭自己。
「乙舒。」我哥站在浴室門外?「我不會讓妳被趕出柯家的,妳不用擔心自己哪天會沒有家可回,妳放心的住在這。」
他竟然說出我心裡擔憂的事……
「希望如此。」我輕聲道。
「我說到做到。」
這算是一種承諾嗎?
多麼令人安心的承諾。
這是楊仲安不曾給過我的。
擦乾身子後,我套上簡便的衣物,現在是夏天,我只穿了件小可愛和小短褲。走出浴室,我哥正好在門外。
「你要洗了嗎?」他手上拿著他的衣物,應該是準備洗澡了。
「啊……嗯。」他走進浴室。
我正準備離開時,他突然丟了條大浴巾過來,「別穿成那個樣子在我面前走動。」
「咦?」我十多年來不都是這樣子穿的,今天有什麼不對嗎?
他盯著我,然後突然把他丟給我的浴巾扯掉,「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講,妳穿這麼少是在色誘我嗎?」
聞言,我的臉瞬間刷紅,連忙拿起浴巾蓋住自己,「可、可是,我一直都是這樣穿的啊!」
「妳有點自覺好不好!搞不清楚我現在是用什麼心情在看妳嗎?」
「我……」
「有什麼話等一下再說!快回房多穿一點衣服啦!」
「我、我知道了!」
我衝回房間,替自己多套上一件衣服。仰頭望向天花板,覺得很多事一股腦的湧上來,我卻茫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27. 今天我跟晏婷一起回家。
「乙舒,這次考試我好像又考砸了。」
「盡力就好。」
「吼!盡力了還不是在倒數前幾名,念書真是件煩人事。」她嘟起小嘴,一臉不滿。
我淡淡一笑,「跟念書比起來,還有更煩的事。」
「也是啦!」她突然握住我的雙手,「感情的事就比念書更煩吶!妳看看,我跟妳哥的進度是零。」
我們是一年級,我哥是三年級,雖然我哥現在都有去學校了,但晏婷跟他還是很難有機會接觸到。
我哥對她的認識也只有,晏婷是柯乙舒的朋友,就這樣。
「慢慢來。」如果哪天晏婷知道我哥喜歡我,她會怎麼樣呢?
跟我絕交?
還是……總之一定會很生氣吧,因為她喜歡的人竟然喜歡上妹妹,我。
我們走著走著,路上突然一群飆車族經過,我以為他們會就這樣經過而已,沒想到那群人又折了回來,團團圍住我跟晏婷。
這條路的人不多,更糟的是,現在這裡除了他們跟我還有晏婷外,沒有其它的人。
我想我們遇到麻煩了。
我拉起晏婷的手,「我們趕快走。」
「嗯……好。」晏婷安靜的跟著我。
可是想走也走不了,那群人堵住我們的去路。
「有事嗎?」我冷靜開口。
握著晏婷的手,隱約感覺到她因害怕而顫抖著。
她鮮少遇到這種人,會害怕是正常的。
「兩個高中女孩子要不要陪我們去玩玩啊?」那群人中的一人開口,語氣十分輕浮。
「不了,我們趕著回家。」
「可是我們缺人陪啊,陪我們去玩嘛!」
我對上那個說話的人的眼,面無表情,「但是我們真的不行,能不能行行好,別找我們去玩了?」
那人用手托起我的下巴,「不行。」
「那只好請警察先生來處理一下了。」
「妳以為我會給妳機會打電……」
「餵!小姐,這裡是XX警局,你們那發生什麼事了嗎?小姐?妳……」手機那頭傳來像是警察的聲音。
「餵,警察先生,我們這裡是XX路,有人圍堵……」
「乾!算我們倒楣,大伙,走!」那些人識相離開。
那群人都離開後,晏婷才鬆了一口氣,可是我知道她還心有餘悸,因為她的手還微微發抖著。
我拍拍她,「沒事了。」
她看向我,「乙舒,妳都不害怕嗎?」
「怕什麼?」
「妳不怕他們把我們怎麼了嗎?我剛真的很害怕。」
我淡淡一笑,「因為我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了。」
因為我是柯乙東的妹妹的關係,有些混混有時看到我會來找我麻煩。
不過今天這群應該不是我哥認識的人,我想真的就純粹是因為看到兩個落單的高中生,所以無聊來找碴。
「我們剛算幸運呢,電話一打,警察就接了。」
我聳聳肩,「那才不是幸運。」
「什麼意思?」
「我剛根本沒撥電話。」
「咦?可是剛電話明明就……」
「那只是錄音。」
「錄音?」
「嗯,是我花錢請人裝警察的聲音,打電話風險太大了,在等警局那邊的人接電話的同時搞不好電話就被那些人搶走了,當然我聲音會定期換人錄,每次都同樣的對話同樣的聲音,就太沒信服力了。」
「那我以後也用這種方法……」
我摸摸晏婷的頭,「不,這不是每次用每次見效的,而且還是有風險。」
畢竟不是真的打給警方,倘若對方識破就糟了。
「可是……」
「只要避免遇到那種人就好啦,別學我亂用一些方法。」
再說,同樣的方法不同的人用,效果也不同,晏婷就算用肯定也還是心驚膽戰的,只要有一點害怕的樣子,那些混混就知道你沒什麼好怕的。
要不是我哥的關係,我根本不會應付那種人應付出心得。
「謝謝,如果在我旁邊的不是乙舒,我想我現在一定很慘了!」
「這是我該做的,沒什麼好謝的。」
晏婷笑笑,「我們趕快回家吧。」
「嗯。」
我看著晏婷單純的笑容,想起我之前說要湊合她跟我哥。
可是我後悔那麼說了。
要是她跟我哥在一起,也許會常遇到那種混混,這樣單純的她該如何應對呢?
如果她能愛上一個跟她一樣單純的人就好了。
呵,可是我自己又有什麼資格說她呢?我還不是一樣,荒唐的愛上一個複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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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文在線 • 2019.08.30 • 相關 • 閱讀 184
老羅因為肚子不舒服,晨練就回早了。
開門的時候聽見屋裡傳出奇怪的聲音,打開門一看,見主臥的門微開著,那聲音實在惹人遐思。
難道柳顏在偷人?
這麼說是不對的,她要找人老羅也不反對,可這大早上的,未免太……
柳顏以前是他兒媳婦,後來跟他兒子離婚了,他兒子不肯給他養老,柳顏見他可憐,就強迫著把他領回家了。
老羅躡手躡腳的過去,想瞄一眼究竟是怎麼回事,結果往里一看他就受不了了,褲襠高高鼓起,差點頂到牆上。
只見柳顏一個人躺在床上,後背靠著床頭,兩只腳支起來打開,睡裙褪到大腿上,底下敞開著,她正在自娛自樂呢!
她微眯著眼,一臉的陶醉,喘息聲清晰可聞,淡黃色的蕾絲小內內就放在腳邊,映襯得她塗了紅色腳甲油的白嫩美足異常誘人。
可能以為老羅要很晚才回來,所以她毫無顧忌。
柳顏今年才二十八歲,正是女人最美的時候。她有需求是可以理解的,只是讓老羅看到,這事就拎不清了,可是老羅就是忍不住想看。
她的腿是真長,而且圓潤飽滿,給人一種充滿彈性的感覺。
身為酒店大堂經理的她平時穿著制服跟肉色絲襪的在家裡走來走去,老羅總忍不住看她裙底探出的美腿,更喜歡瞄她肥美的臀,那臀給人一種抓一把都能捏出汁來的感覺。
這會兒她的腳支起打開,可真是出汁了,把被子浸濕了都不知道,聽著她手底下的「嘖嘖」聲,足見她手指的活動有多頻繁。
門扉被她的手堵得滿滿的,從老羅的角度只能瞧見漏出的稀稀拉拉,沾著雨露,閃著瑩光。
都說茂盛的女人需求才旺盛,沒想到柳顏這樣的女人也這麼猖狂,老羅心裡感慨,卻不願錯過一秒。
儘管已經年過六十,老羅也還是很強,所以那老貨抵著褲襠讓他難受,這會兒正無意識的拿手抓著撓癢,卻見柳顏手底玩不過癮了,另一隻手往上,一解睡裙上方的紐扣,就把兩團巨大放了出來。
柳顏的胸跟臀一樣,都肥得漏油,也就他兒子那樣的奇葩才不懂欣賞了。
老羅透過門縫看進去,瞧見她那先是晃著掉出來,卻絲毫不見下墜的一對,它們高高的聳著,彷彿珠穆朗瑪。
可能是因為來感覺了,她那鼓得很緊,老羅看她頂端的俏立,直想去含住。
拿手邊捻邊捏,老羅看它在柳顏手裡不停變換形狀,恨不得衝進去幫忙。
可這種事也只能想想,享受慣了柳顏的溫柔體貼,他有點害怕被趕出去。
手玩不過癮,柳顏突然努嘴去夠,也扒拉著她的一隻豐滿往上,居然讓她叼住了,可見她那有多飽滿。
她用力吮得幾下,臉上泛著潮紅,又拿小香舌去舔那小尖尖……
老羅看她渾身香汗淋灕的,喘息又急,這下真忍不住了,就拉下褲鏈把自己掏了出來。
門裡一少婦,門外一老漢,就這麼各自開心著。
突然,柳顏雙腿往中間一收,夾住了她底下玩耍的手,身體猛的繃直了,而後抖篩一直顫抖起來……千鈞一髮之間,她的手一出來,一股猛勁直衝床尾。
老羅看著口瞪目呆,沒想到柳顏勁兒這麼猛,還是能跟消防喉有得一拼的極品女人,嘩啦啦的灑在地上,還延綿了好一會兒她才癱軟下來,帶著余韻在那微微抽搐,一臉的疲態,口水都流出來了。
詫異過後就是一陣異常的興奮,老羅突然感覺自己也要出來了,嚇一大跳。
可不能弄在牆上,廳里其他地方也不行……他一著急,就沒辦法好好思考,一把捏住不讓它出來,然後到處找地方釋放。
也是眼尖,他瞧見防盜門沒鎖好,外頭沒有人走動的聲音,於是衝過去一腳踹開……
剛到樓梯間他就忍不住撒手了……那老貨就像打仗拿著機關槍跟敵人火拼似的,衝著樓梯下方一陣掃……
悲劇不期而遇,因為是老式的樓房,沒有電梯,只有樓梯,所以這是樓上住戶的必經之路。
樓上一個靠給人做家政服務混生活的單親媽媽褚秀琴買菜回來,她剛好從樓道轉過來。
老羅那驚天地泣鬼神的一轟差點打著她,她側身讓開,還以為誰家的調皮孩子在玩水,正想開罵,然後就看到老羅那桿巨大的老物件,頓時傻眼了。
老羅閉著眼享受那難得的快樂,一睜眼瞧見個女人正垂涎的瞧著自己。
他嚇一跳,臉漲得通紅,忙收起來衝進屋裡。
剛把門關好,回身想喘口氣,又被悄無聲息站在他面前的柳顏嚇一跳。
人嚇人,嚇死人。老羅差點沒嚇得背過氣去。
「叔,你怎麼了?剛剛門是你弄響的嗎?」
老羅拍著胸口緩勁,說:「是……是……我剛剛被狗追。」看柳嫣詫異的樣子就知道她沒發現什麼,所以老羅挺淡定的。
只是可能來得匆忙,柳顏身上的衣服胡亂搭著,睡衣紐扣都扣錯了,底下露了一大片出來,看得老羅眼睛都直了,剛剛吐過的老夥計居然又有蘇醒的跡象。
柳顏順著老羅的視線一看,臉瞬間紅了,忙捂著衝進衛生間。
老羅往她房門的方向一看,瞧見她的淡黃色內內還在,頓時起了心思。
這魔鬼一般人按不住,老羅看一眼衛生間的方向,知道柳顏洗漱整理不會那麼快出來,於是放輕手腳進了她的房間,然後拿起內內嗅。
以前他是不會乾這種事的,所有平衡都在柳顏自娛自樂被他看到的瞬間打破了,他以前只有色心,現在色膽也有了些,拿著深深一嗅,感受著內內底部溫潤的感覺,彷彿自己的嘴就貼在柳顏那裡。
他伸出舌頭舔了下,聞著是濃郁的女人氣息,嘗起來卻有股怪味,老羅知道那是什麼,只是他老婆都去世十幾年了,這東西很長時間沒嘗過了。
年輕女人的氣息就是好,他感覺自己彷彿年輕了十幾歲,身體也充滿了力量。
他不敢享受太久,沒多一會兒就放下出去了。
剛喝口水柳顏就出來了,老羅招呼她說:「小顏,快過來吃早餐,我給你買了早餐回來。」
柳顏聽他說有早餐吃,挺開心的,走過來說:「叔,你都多久沒給我買早餐了,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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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哥,這麼晚你要去哪?」
「尬車。」他簡潔有力的說。
「別去,那很危險。」
「今天的比賽,楊仲安也有參加。」
「什麼?」他不是對那種比賽沒興趣的嗎?
「上回我輸他,這次非得贏他!」
我走到哥身旁,「帶我一起去。」
我哥若有思緒的看著我,最後答應了我,「那上車吧。」
我坐上我哥的機車,前往比賽的地方。
楊仲安說他沒興趣參加這種比賽我想是真的,那他會參加的理由就只有一個。
為了找出害死他妹的人。
「到了。」沒一會兒,我哥便來到XX公園。跟上次尬車的地方一樣。
我一下車便著急的尋找楊仲安的身影。
「妳是在找姓楊的那傢伙嗎?」
「對。」
他將我的身子扳向他,「找到他又如何?妳喜歡他又如何?他不是只把妳當妹妹嗎?」
「不管是妹妹還是什麼都好,我就是擔心他!」
「那妳就不擔心我嗎?」他低吼。
我輕撫我哥的臉頰,「擔心,所以別參加比賽了,好嗎?」
他握住我碰他的手,「妳找到楊仲安後,也打算這樣勸他嗎?」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
抽回被他拉住的手,我直接跑開。
去找楊仲安。
那傢伙在哪?已經開始比賽了嗎?
我四處搜索他的人,終於看到他,他跟一群人正在說話。
「楊仲安!」我出聲叫了他。
他看到我有些訝異,「妳怎麼會在這?」
我走向前,把他從人群中拉了出來,「那你為什麼會在這?」
「這還用說,來這裡當然是為了尬車。」
「你說過你不喜歡這種比賽。」
「我是因為……」
「因為你妹妹?」我說。
「我早料到妳會猜到。只要我贏了這次的尬車比賽,有人答應我會給我可靠的情報。」
「別再這樣下去了!」我拉著他,「你妹妹看到你為了她這樣不會開心的!雖然你是因為疼愛她,所以捨不得她這樣被害死,可是你為了她讓自己變成今天這模樣,為了她做了那麼多危險的事,她不會因為這樣開心的!」
「妳胡說!我都是為了她啊!」
「她不會開心的!她一定很擔心你,就像我擔心你一樣!」我大喊,像是要喊到他聽到我對他的擔心。
喊到他懂我對他的擔心。
他摸摸我的頭,然後輕輕一笑,「呵,妳這妹妹還真關心哥哥我,放心啦,我不會有事的。」
妹妹。
我這輩子從沒如此討厭過這稱謂。
「我才不是因為是妹妹才擔心的。」
「不然是因為什麼?」
好討厭。
好討厭當他的妹妹。
我不要當他的妹妹,我不要。
必須讓他知道,我多討厭他把我當妹妹看。
必須讓他知道……「我喜歡你,所以擔心你,只是這樣。」
「咦?」他的表情有些吃驚。
我對上他的黑眸,「我喜歡楊仲安,不是妹妹喜歡哥哥的心情,是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的心情,你懂我的意思嗎?你懂嗎?」
你懂嗎?
懂那種心情叫愛情嗎?
29. 「乙舒,妳說妳……我……」
「夠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妹妹不該愛上哥哥之類的話,我哥之前跟我告白,我也是這樣回他的。」
一心把柯乙東當哥哥的我,對於哥的告白,我回應他我只當他是哥哥。
一心把柯乙舒當妹妹的你,對於我的告白,你一定是回應我只把我當妹妹。
我突然覺得我跟柯乙東最像兄妹的地方,就是失戀的模式竟然一樣。
呵,還真是悲哀的相似啊……
「妳說妳哥……妳說柯乙東跟妳告白?」
「對,但我只把他當哥哥。」激動的心情被淡淡的哀傷覆蓋,「很諷刺對吧?我的哥哥喜歡我,但我喜歡的人卻只想當我哥哥。」
哀傷像雪一樣,一點一點的,把我的心田覆滿。
我的心被名為悲傷的雪籠罩。
幾乎快喘不過氣……
以前聽人家說愛情傷人,原來這麼傷。
「可是柯乙東是妳哥,兄妹之間怎麼會……」
「我跟我哥沒血緣關係,或者說,我只是個掛名的柯家人。」我微微避開他的眼神,「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當我是妹妹。」
「我……乙舒,我……」
「不要再說了。」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心可以這樣不安,「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不要當你妹,以後……以後也別再有關係了,因為你對我那親情般的感情只讓我痛苦,無法做你妹妹的我,寧願沒有任何關係。」
若我們的關係只能是兄妹。
不如讓我親手斷了這令人厭惡的關係。
「乙舒……」
「好了!我要說的就這些。」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擠出一抹笑,「就算以後沒關係了,還是別做些危險事啊,否則,你真正的妹妹在天堂會很擔心你的。」
我一直對我的表面功夫很有自信。
因為不論我多生氣,多害怕,我都能裝得很冷靜。
可是,這次的笑裝得很失敗。
不用照鏡子我就知道了,我這抹笑有多牽強,有多假。
「我要走了,掰。」說完,我馬上離開,頭也不回的。
就這樣吧……
一刀了斷。
斷了我對他的喜歡,斷了他自以為的兄妹關係。
跟楊仲安說再見後,我站在公園的一角,心有旁騖的看著這群準備尬車的人們。
全都是一群等不及要去見閻王的人。
真蠢。
沒多久後,比賽開始了。
比賽進行得很快,沒多久的時間就只剩下幾個人有比賽資格。
我哥肯定也是其中一個吧。
楊仲安一定也……不不!我還想起他做什麼!
「阿仲!阿仲!阿仲!」
「阿東!阿東!阿東!」
大家在高喊阿仲和阿東,表示比到剩他們兩個人了。
跟上回真像,之前也是他們兩個尬車。
真奇怪,我明明沒興趣的,腳步卻不自覺的走到比賽現場,
我看著他們兩人分別騎著重機,雖然頭戴著安全帽,卻隱約看得到他們的神情。
抱持著不同的理由,卻都是想著要贏的表情。
「大家聽我說!這次比賽比較特別一點!」看似裁判的人高呼著,「現在只剩下阿東跟阿仲比決賽了!為了讓比賽更刺激,他們的後面分別要載一個人!」
要載人?
「這是一場賭注!不僅賭自身的榮譽,也賭上被載者的安全!贏的人可以拿走獎金十萬元!」
裁判一說完,場面響起一陣歡呼聲,眾人因為比賽而興奮、而高亢。
「當然這後面載的人可不能隨便!我看就……啊!後面那位不是阿東的妹妹嗎?聽說阿仲也認她做妹妹了,就讓她先選擇要坐上誰的車吧!」
啊?
做什麼牽扯到我?
我討厭被關注,我不想再被更多混混認得臉孔了,這樣豈不是讓自己往後的日子更麻煩嗎?
我企圖往後退,卻被認得我的人拉住,推擠到了前方。
行行好吧!為什麼我非得被這樣眾目睽睽……我只想過平靜的日子啊!
「好了!柯乙舒!」這個裁判我認得,上次的尬車也是他當裁判,沒想到他知道我的名字,「妳覺得誰會贏就坐上誰的車吧!」
我的眼珠子左右上下晃了一圈,發現到處都是人,看來想溜也溜不掉了。
「我、我可以不要選嗎?你找別人吧!」我小聲對裁判講。
「這可不行!我說了,後頭坐的不能是隨便的人,妳是他們兩人的妹妹,妳來坐才有意義!」
他們兩人的妹妹……我才不是楊仲安的妹妹。
「快選吧!大家都等著看呢!」
「我……」我看向他們兩人,上次比賽是楊仲安贏,可是我哥只是些微之差,要我選我覺得會贏的人的車坐,我哪選的出來……
「乙舒,坐我的車,我會贏的!」楊仲安率先說話。
「喔喔!阿仲先放話會贏了!」裁判在一旁炒氣氛。
「乙舒!別坐那傢伙的!坐我的!我不會輸給他!」
「喔喔!阿東也跟著放話了!看來場面是越來越刺激了!」裁判看向我,「柯乙舒,妳究竟要選誰的車坐呢?」
我……
我跟楊仲安已經什麼都不是了,是我自己要跟他撇清關係的。
所以,此時此刻的我,應該坐上……「柯乙舒做出選擇了!她選擇坐上阿東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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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迷糊糊的,只看到孟燕戳在門口,哪兒有什麼琴嫂的影子。而且孟燕這時候咬著嘴唇不敢看我,頭髮,背心都濕噠噠的,下擺撩上去一大截,把大半個白皙的臀部都露了出來。咋回事兒?我愣了,隨後眼前一黑,渾身軟綿綿地,一頭栽倒在飯桌上。沒多久,我就清醒了。想起身坐起,卻發現自己手腳動不了,正想大聲呼救的時候,就聽愛民一邊哼了句:「燕兒,我們開始吧?」「我們這麼弄,不太好吧?」「屁,有啥不好的,他一個瞎子,能睡了我王愛民的女人,做夢都得笑醒嘍。」「那,好吧,弄的時候你別吃醋就行。」孟燕背對著我,說完扯下了大背心。噗啦一下,胸前柔軟就顯露了出來[胸前兩坨肉就抖了出來],身下也是白皙一片[下邊也是白花花一片],在電燈[點燈]下顯得格外扎眼。不得不說,這女人雖然稍稍肥了點兒,但那熟透的樣子真勾搭人,而且在她轉過身的時候,那隱秘之處竟然是和別人不一樣的[那處竟然也是光禿禿的一片]……親娘哎,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啥?我眼珠子差點兒瞪出來,小腹一陣邪火直竄,真恨不得撲上去,把這女人摁在身下給霍霍嘍。「他,他咋睜開眼了?」孟燕似乎發現了我的異常,連忙用手去捂。「怕啥?他眼瞎,能看見個毛。」王愛民似乎有點不耐煩,說著就扯了孟燕一把。孟燕一個趔趄,屁股正好坐在我腿上。那種柔軟[又肥又軟]的感覺,差點兒讓我騰雲駕霧,腦子也立即短路。「我還是有點擔心。」「那我把他眼睛給蒙上吧。」見孟燕捂著胸口不動彈,王愛民順手把那件大背心甩在了我頭上。娘的,這下全黑了,啥也看不見。就在我暗自罵娘,琢磨這兩口子到底要乾啥的時候,開始有人脫我褲子,接著我感覺身下被一雙手掌控住,並且開始動作起來。[下面被一雙手給握住了,並且開始把玩起來。]我長這麼大,這要命的感覺還是頭一回體驗[這要命的東西還是頭一回被人抓住],哪能沒反應?「嘶!」剛叫[呻吟]出聲,就又聽孟燕驚叫道:「呀,他這本錢,咋這麼雄厚[他這東西,咋這麼大。]。」切,才知道啊。我心裡微微有些得意,在村裡頭,我的本錢也算是響當當的獨一號。「快點吧!別光想著自個舒服,待會他要是醒來了,我們就不好交代了。」似乎吃了醋,王愛民很不爽,聲音都冷了下來。孟燕「嗯」了一聲,緊接著,我就感覺一片柔軟坐在了我腿上。[一大坨溫熱的肉肉坐在了我胯間。]熱乎,那感覺舒服的[爽的]我魂兒差點兒飛了。接下來,席夢思床開始吱呀吱呀的晃動,而且隨著幾聲悶哼,身上的人開始運動起來[身上那坨肉開始像打樁機似的運動起來],那動靜就像放小鞭兒一樣。我隱約猜出了什麼,但畢竟第一次經歷這個,亢奮之下,又有點兒害怕。動靜太大了,尤其孟燕嘴裡開始哼哼唧唧,到後來乾脆大聲地叫著「不行了、人家要死了」之類的話。這下我總算明白了。我被孟燕這女人給玩了,而且就在她老公眼皮子底下。舒服,興奮,羞恥,多重刺激下,讓我亢奮到了極點,不由自主的配合著孟燕。動靜越來越大,[幅度越來越大]很快我就完事了。只聽王愛民焦急的喊了一嗓子,「快,快,快起來,趴那兒別動。」「哦,哦。」孟燕慌亂的應著,但又在我身上使勁磨蹭了一兩分鐘才離開,然後就又聽她羞澀的嘟囔道:「老公,要是這回種不上咋辦?」「咋地,你還想多弄幾回哦!」「不,不是,我是怕……」「別廢話了,趕緊撅著,都快出來了。」王愛民語氣挺衝,顯然不高興,但沒過一會兒,就又傳來一陣巴吱巴吱的聲音,還伴有孟燕齜牙咧嘴的嘶嘶聲。臥槽,這兩口子真變態,居然當著我的面玩起來了。惱羞之下,我也徹底摸清了今晚的形式,原來王愛民把我哄騙來,就是來給她媳婦播種的。本來光這事兒我也能忍,可拿什麼琴嫂當藉口,就太他娘的不是人了。這一刻,我心裡對這兩夫妻充滿了厭惡。雖然在街坊眼裡我是個窮瞎子,但也絕不會為了這種惡心的事兒,出賣自己。這王愛民這不是個男人,竟然讓別的男人弄他自己媳婦,還在旁邊打配合……就在這時候,王愛民氣喘吁吁起來,「咱歇會兒,待會再種一次。」我去,還來?想起孟燕的威猛,我想掙扎,想反抗,更想逃離,可身子動不了啊。而且……想到剛才那種妙之又妙的感覺,我又沈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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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全場一陣歡呼聲,因為我選擇坐上我哥的車,所以場面叫好柯乙東的聲音更高昂。
這樣的選擇,是在間接告訴楊仲安,我不再跟你有任何關係了……
「阿仲,很可惜,柯乙舒沒有選你,那你就再選一個人坐你的車吧!」
只見楊仲安隨手抓了一個女的坐上他的車。
如果我跟我哥的關係沒有變好,如果我沒有愛上楊仲安,我今天肯定選擇坐上楊仲安的車。
只是,一切都變了。
雙手環著我哥,對於即將開始的比賽,我感到十分害怕。
上次看他們比賽,騎車的速度之快,讓我光想就不寒而慄,何況現在我正坐在車上。
緊閉著雙眼,只希望比賽快點結束,沒注意到自己交握的雙手正在發抖。
突然間,一隻大手包著我的雙手,低沈的嗓音撫平了我的不安,「乙舒,別害怕,妳坐上我的車,我一定讓妳安全。」哥的手緊緊包著我,從他手心傳來的溫度著實讓我安心不少。
這個男人,在我的心裡確實跟過去不一樣了。
對我來說,他不再只是個使壞的傢伙,現在的他,能讓我有安全感。
「抓緊我。」他輕聲說道,。
我緊緊貼著哥的背,牢牢的抓住他,「好。」
「比賽,開始!」裁判一聲令下,全場的尖叫聲更大了。
兩部車子的引擎,同時啓動。
車子騎得好快,在直線部分幾乎是並騎,然後來到第一個轉彎。
我哥把車子壓的好低,我的身體幾乎都要擦地了,只要一個閃失,我們就會因為摔車而弄得遍體是傷。
車子的速度之快,感覺我的心臟都要飛奔而出。
眼看著就要到達終點線。
『只要我贏了這次的尬車比賽,有人答應我會給我可靠的情報……』
忽然間,我的腦子閃過楊仲安比賽前說過的話。
對了,他來參加比賽是為了他妹妹。
對我哥來說,輸了比賽只是輸了點面子,以及輸去那對柯家影響力不大的十萬塊。
可是對楊仲安來說,輸了比賽等於輸掉他為妹妹討回公道的一個機會。
他是那麼為妹妹著想,為了妹妹犧牲了那麼多,想起他講到他妹妹時他憂傷的神情,我的心不禁揪疼了下。
這場比賽對楊仲安來講,不只是一場尬車比賽。
我不能讓楊仲安輸了比賽……
雖然很對不起哥,可是我必須這麼做!
鼓起全身的勇氣,在抵達終點線的前一刻,我慢慢放開抱著我哥的雙手,只要我一鬆手,肯定會嚴重摔車,沒有將被載者安全載往終點就不能算贏,只要我摔車,楊仲安就一定會贏了比賽。
我必須幫他……
放開抱著我哥的手,身體在一瞬間往後傾,然後從車子上掉落,身體撞擊地上的的痛楚席捲而來,我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才停下來。
我的摔落,讓原本氣氛high翻天的場面頓時靜了下來。
「乙舒!」是我哥的聲音。
聽到我哥聲音的同時,我也用眼角余光瞄到,楊仲安抵達終點的背影。
太好了……
我哥扶起我,「妳在做什麼?為什麼放開我?乙舒!」
「對不起,害你輸了比賽……」
「白癡啊妳!比賽有什麼重要!妳管好妳自己!」我哥將我抱起,「我現在馬上送妳去醫院!」
除了身體受傷的疼痛外,還有因為摔車而產生的恐懼,這讓我的身子微微顫抖。
我悄悄偷看著楊仲安,他背對著我,我看不到他現在的樣子。
是因為我摔車擔心著我?還是因為贏了比賽而笑著?
我不知道。
撇清關係後,這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了。
如果贏了比賽,得到了害死你妹妹的傢伙的情報,讓你能稍稍開心一點,這樣我就覺得值得了。
只要你開心……
31. 我哥將我抱上他的車,為了怕我再次鬆手,他的左手緊緊拉著我,只用右手操控車子,「哥,我不會再鬆手了,你用兩手騎車比較安全……」
他加重握我手的力道,「確保妳不再摔車,才能讓我安心騎到醫院!」
聽他的語氣看來很堅持要握著我的手,自己的身子現在也沒什麼力氣,就隨他的意吧。
很快的,醫院到了。
我企圖下車自己走進醫院,我哥卻一把將我抱起,「我抱妳。」
「不用啦,我沒傷得很重。」
這是真的,我以為這次摔車我至少會骨折或什麼的,摔車的一瞬間身體的確很痛,可是漸漸的我發現疼痛沒有我想像中嚴重,我覺得似乎都是些皮肉傷而已。
「別吵!讓我抱妳進去!」他低吼,卻含著滿滿的關心。
醫生看過我後,果然如我預想的,只是些擦傷,但是有些擦傷比較嚴重,要定期到醫院換藥。
身上的傷口經過包扎後,便準備回家。
「還好沒什麼大礙。」我哥說,表情鬆了一口氣。
「嗯。」
「回家吧。」
「好。」
我坐上他的車,他的左手還是拉著我,雖然想跟他說我真的不會再鬆手,但他肯定還是會拉著,算了,就讓他拉著吧。
因為從他的表情,我知道他真的很擔心。
貼著他的背,我輕聲開口,「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還有,謝謝你。」
謝謝你對我的關心。
「要不是我感覺到妳鬆手的那一刻就馬上煞車,妳現在可能斷手或斷腳了!」
我瞠大雙眼,「咦?」
「妳稍微鬆手時我就想妳該不會要跳車之類的,所以馬上剎了車,否則妳真以為以尬車時的速度摔車,會只有擦傷嗎?」
他早就注意到我要跳車?「你不怕速度一減慢會輸了比賽嗎?」
「比賽算什麼?要是贏了比賽卻讓妳受重傷,這樣我會比較好過嗎?」
我的雙眼忍不住泛濕,「哥……」
「呵。」我哥苦笑了聲,「連這種時候都要叫我哥……」
這個人,是真心的,他對我的喜歡,是真心的。
我沒想到這個看似輕浮的人,原來對感情如此認真。
我緊緊抱住我哥,「謝謝你,乙東。」
也許選擇跟這個男人在一起,我會比較快樂……
※
「乙舒,妳還好吧?摔成這樣,一定很痛。」晏婷看著我的傷口,一臉於心不忍。
「還好都只是些擦傷。」我笑笑好讓她放心。
她看著我,然後開口,「妳當時為什麼要跳車?」
「因為……」咦?她怎麼知道我這些傷口是因為跳車……「妳怎麼……」
「我看到了。」
「妳當時在那個公園?」那個公園很偏僻,平常少有人跡,所以一些不良活動常在那舉辦,晏婷怎麼會跑去那?
她搖搖頭,「我只是經過,正好看到有人在尬車,沒想到看到妳坐在其中一人的車上,因為看到妳,所以多看了下,沒想到看到妳摔車……」
「……」
「妳摔車後,載妳的那個人脫下安全帽,我才知道原來是妳哥。」
「嗯,因為裁判要比賽者後座坐人,所以我坐上我哥的車。」
晏婷擔心的看著我,「一定是因為妳是柯乙東的妹妹,所以被大家推上去坐,對不對?」
「嗯。」
「我不喜歡妳哥了。」
我詫異看著她,「怎麼突然……」
「上次遇到飆車族,讓我很害怕,看到妳哥也是那類的人,又看到妳受傷,我不敢再對那一類的人有所愛慕了。」
「晏婷……」
「我知道從小到大妳因為妳哥惹來不少麻煩,真的是辛苦妳了,乙舒。」
我搖搖頭,「至少我有妳這個朋友在一旁支持我。」
她抱住我,「連替妳打氣都做不到的話,我還是妳朋友嗎?」
我回抱她,「謝謝妳。還有,雖然妳不喜歡我哥了,但希望妳不要討厭他。」
「因為他是乙舒的哥哥,所以我還是相信他是好人。」
「他真的是好人。」
「沒想到以前被妳嫌棄的哥哥,現在竟然讓妳為他說好話。」
「呵呵。」
「不管怎樣,看到妳跟妳哥感情變好,我也替妳們兄妹倆感到開心。」晏婷笑笑。
「謝謝。」
一生難得遇到知己,老天爺讓我結識晏婷這個好朋友,也算沒虧待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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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設計方案
跟著楊寧寧進了小區,來到她的新房所在的位置。
房子在十六樓,樓層位於整棟樓的中間,也是非常好的,大多數的人也都喜歡在二十樓左右。
因為樓層太低了蚊蟲多,空氣質量也要差一些,而太高了也麻煩,夏天太熱冬天太冷,而且等電梯也太麻煩。
這些都是我做了這麼多年裝修,觀察出來的經驗,都是一些細小的東西,不過卻是實實在在影響著住戶。
「走吧,等會兒可要麻煩胡師傅給我點兒意見了。」楊寧寧一邊掏出鑰匙一邊笑道。
我默默點頭,跟著她進了房子。
進了新房,我馬上就開始觀察起四周來,楊寧寧看見我這麼快就進入了狀態,也安靜的站在一旁,沒有出聲打擾我。
現在的房子還是毛坯階段,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清水房,很容易就看清楚結構和一些暗藏的問題所在。
按照之前楊寧寧所說的話,她應該是已經請好了設計師和施工隊的,不過設計師的設計方案卻沒有讓她滿意,所以她準備換一個設計師。
但是現在已經快要到了合同約定的開工日,施工隊已經準備進場了,卻沒有拿到施工方案,所以就這樣停了下來。
楊寧寧這才想起王麗雅也在裝修,所以才去她家裡取取經。
而她請我來看的目的,就是想我給她一些裝修設計方面上的建議。
知道了事情,我也不墨跡了,直接掏出準備好的捲尺,就在房間里開始測量起來。
「楊小姐,你先說說你的想法吧,這樣我也好給你建議。」我一邊測量一邊開口。
要設計裝修一套房子,首先做的就要瞭解房子的結構,瞭解房子的結構後,再結合客戶的需求做出一些調整,設計一套完整的方案。
「額,胡師傅,我也說不清楚也…」楊寧寧聽到我的話也是一愣,隨即也是尷尬的笑道。
我心裡無語,什麼都不知道,那我怎麼給你建議啊!
別人的設計不滿意,但是自己想要什麼又說不清楚,雖然這種人我早就見多了,不過還是非常讓人無語的。
而且我也看過了,其實並不是設計師給的方案不好,只不過是沒有設計到她剛剛好想要的而已。
而這種想要的東西,可能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可能就是一個櫃子,可能就是一面牆。
要想找到這個東西,就要從客戶本身入手,這也是我為什麼總喜歡觀察周圍環境的原因,因為這樣可以更加瞭解客戶本身。
按照我對楊寧寧的瞭解,她是一個比較精明的人,精明的人大多數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苛刻!
不僅是對自己很苛刻,對其他人事物也非常苛刻,就是追求完美。
所以我覺得楊寧寧可能比較喜歡一些精緻而且帶有一定價值的東西,比如說一些精緻的裝飾或者名畫之類的。
於是我停了下來,用手機在網上搜索了一些圖片給楊寧寧看,希望可以起到引導她的作用。
果然,楊寧寧一看到這些圖片就連連點頭,高興的不行。
「對對對,就是這種,我可喜歡了,你看這小東西,多精緻啊。」楊寧寧指著一個精美的牆上吊墜飾品說到。
我咧嘴一笑,看來我的猜測沒有錯,接下來的很多飾品楊寧寧都非常喜歡,這樣一來我也搞清楚她的喜好了。
而楊寧寧也好像受到了啓發,也能說出自己想要的那種感覺了,雖然說得很亂,不過也是能表達一些東西了。
「胡師傅,我就是想要那種…嗯…就是看起來比較高級…」
「嗯。」
「很整潔的那種風格,空間大…」
「嗯,還有嗎?」
「沒了…」楊寧寧有些呆呆的說到。
「好的,我明白了。」我點點頭,心裡已經是有了主意了。
「真的?胡師傅你真的明白嗎?我自己都好像沒有明白呢。」
楊寧寧將信將疑的說到,臉上的表情有些期待又有些擔心落空。
「呵呵,放心吧。」我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說到。
楊寧寧見我信心十足,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我也是繼續觀察起來。
楊寧寧的房子是一套標準的兩室兩廳,一廚一衛,還帶一個附贈面積的大陽台,總面積將近一百平。
但是問題是兩個臥室和客廳餐廳都比較大,陽台倒是沒什麼影響,不過這樣一來就顯得衛生間和廚房特別的小。
這和楊寧寧的要求就背道而馳了,所以要想讓她滿意,首先就要從衛生間和廚房下手,要讓它們變得更大。
從門口一進來,正面就是餐廳,再往前就是客廳,然後是陽台,客廳對面進去就是兩個臥室,中間則是廁所,而進門右手邊則是廚房。
瞭解清楚了房子的結構和楊寧寧的需求,這下就簡單得多了。
接著,我又從包里拿出紙筆畫起來,楊寧寧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隨著我在紙上的畫,一個大概的結構圖漸漸出現了,楊寧寧看我的眼神也是越來越古怪,慢慢的演變成崇拜。
「好了,你先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需要改改的。」我微微一笑,把畫好的圖紙遞給她看。
楊寧寧早就等不及了,興奮的點點頭,仔細的看了起來。
按照楊寧寧的想法,我直接將廚房和廳之間的牆壁打掉,將原本狹小的封閉式廚房,改造成了一個開放式的廚房。
原來的餐廳則是被我一分為二,一部分作為開放式廚房的餐廳,做一個類似吧台的桌子,搭配上高腳凳,有一種高級的感覺。
另一部分,並進了原本就很大的客廳,這樣顯得客廳更加大氣,又為了不讓客廳顯得太過空曠,我還在電視牆的後面設計了一個壁爐,將整面電視牆前移了一些。
再加上天花板上現代式的吊頂設計,整個客廳看起來非常的簡約大氣,再加上一些簡單精緻的飾品,非常符合楊寧寧的口味。
而衛生間,我也做了一個乾濕分離的設計,將洗漱池搬到了外面,讓整個衛生間看起來更大。
相信這個改造設計,楊寧寧會很喜歡。
果然,當楊寧寧看到我圖紙上的設計時,眼睛也是越來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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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談心
看到楊寧寧這個樣子,我心裡就知道結果了。
果然,楊寧寧抬起頭來,一臉驚嘆的看著我,半天才開口說話。
「胡師傅,你簡直太牛了!你的設計我真的太太太喜歡了!」
「麗雅到底是哪裡找到你這個寶貝的啊,她運氣也太好了吧。」
楊寧寧興奮地不行,踮著腳激動的拉著我的手,那模樣好像恨不得親我一口一樣。
我心頭得意的很,不過被人當面這麼誇,就算我的這張老臉再厚也撐不住啊。
而且楊寧寧說的話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接,只能是看著她尷尬的笑了笑。
「呵呵,楊小姐…」說著我的眼睛看了看她拉住我的手。
楊寧寧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連忙放開了我,有些臉紅的說到。
「不好意思胡師傅,我是太高興了。」
「沒事兒。」我點點頭表示不用在意,隨即我們兩人尷尬的沈默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我才說道:「那個,楊小姐,你看這個方案你還滿意嗎,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嗎?」
「沒有要改的了,你設計的方案我很滿意,我想要的你都考慮進去了。」楊寧寧也笑道,一臉的滿意。
「那就好,總算是忠人之事了。」我微微一笑到。
「胡師傅,真謝謝你,要不是你啊,我不知道又要浪費多少時間去重新找人呢。」
「呵呵,沒事,你是小雅的閨蜜,也算是我的朋友吧,舉手之勞而已。」
我說出這話的時候,就有些後悔了,害怕楊寧寧察覺到什麼異樣。
「胡師傅說的是,小雅我自然是要感謝的,不過你幫了我這麼大忙,這樣吧,等會兒我請你吃飯吧。」
但是楊寧寧卻沒有追問什麼,只不過眼有些古怪的看著我,而且還要請我吃飯。
我心裡有些糾結起來,我不確定楊寧寧她到底有沒有看出什麼來。
答應她吃飯的話,我又怕萬一說漏了什麼,要是不答應的話,又有些說不太過去。
見我還在猶豫,楊寧寧又開口說到:「胡師傅,你不會連吃個飯都不賞我的臉吧,剛剛還說我們是朋友呢。」
「沒有的事兒,我只是覺得會耽誤楊小姐你的時間而已。」我尷尬的解釋著。
「不會,我今天正好沒事兒,再說只是一頓飯而已,根本不會耽誤多少時間。」
「好吧,那就全憑楊小姐做主了。」
楊寧寧的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要是再不答應的話,那就真的太讓人尷尬了。
見到我答應了,楊寧寧話鋒一轉又說道:「胡師傅還叫我楊小姐呢,既然都是朋友,以後就叫我寧寧吧。」
「行,寧寧。」到了這個地步了,我也不再猶豫爽快的回到,楊寧寧這時候才滿意的笑了。
不過楊寧寧高興了,我心裡可有些發苦了,雖然楊寧寧的直爽和主動讓我非常喜歡,但是也非常的擔心。
常年混跡商界的她可不像王麗雅一樣單純,我很擔心和王麗雅的事被她看穿。
還有一個讓我擔心的問題是,我怕楊寧寧會真的陷進來。
我和王麗雅之間,最多只是一時的衝動找個刺激,雖然有可能繼續下去,但是她有她的家庭,而我也老大不小了,真的要有結果的話,還是有很大的難度的。
但是楊寧寧不一樣,她雖然和王麗雅是閨蜜,而且條件非常好,但是她卻是單身!
既然是單身,她也就沒有王麗雅那樣的顧及,可以毫無保留的投入。
不是說我有多自戀,而是這麼多年的經驗告訴我,楊寧寧現在的表現確實有些太過主動了,尤其是對我一個幾十歲的人來說,尤為異常…
不過現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我暗自決定和楊寧寧要把握好力度,不能太過火了。
隨後我們隨便聊了一會兒,楊寧寧就帶著我去吃飯的地方了。
吃飯的地方就在小區附近,早上的時候我也看到過,是一家比較高檔的中餐廳,看了看菜單上面的價格我也是忍不住搖搖頭。
「胡師傅,今天我請,想吃什麼就點什麼。」楊寧寧看見我這樣,還以為我在嫌貴,當即也是表態讓我寬心。
「呵呵,我不是小氣,而是覺得太虧了,就這些菜啊,成本也不過這價格的十分之一,真是黑店啊。」
我實話實說,這麼多年行走江湖,很多東西我都見過,各行各業也都瞭解一些,這種店賺的也就是門面和服務的錢。
除了裝修和服務之外,和外面的小蒼蠅館子沒什麼兩樣,甚至有的味道還不如小館子呢。
「呵呵,胡師傅你還真可愛。」楊寧寧見到我這幅認真的模樣,也是被我逗笑了,頓了頓又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不過為了表示對你的謝意,就算今天被宰啊,我也認了!」
「呀,那我不成了罪人了嗎?」
隨後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楊寧寧才放下手中的菜單,簡單的點了幾個菜。
「胡師傅,沒想到你還這麼能持家。」
「唉,我年輕的時候也不持家,不過後來啊,越老越沒錢了,沒辦法才變得持家的啊。」
「哈哈,胡師傅你真是太有趣了。」
一頓飯下來,楊寧寧被我逗得是哈哈大笑停不下來,我們兩個也確實很聊得來,而我對楊寧寧也是多了一些看法。
她是一個非常獨立的女人,很有想法,在這麼年輕的年齡是非常難得的,連我都有些佩服她了,我們甚至喝起了小酒。
「胡師傅,什麼時候去你家裡嘗嘗嫂子的手藝唄。」
「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了。」楊寧寧突如其來的話讓我愣了愣。
「沒有啊,就是好奇,什麼樣的女人才配得上胡師傅你這麼好的男人。」楊寧寧看著我,略帶著一絲俏皮,不過說的話卻讓人遐想,臉上的緋紅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什麼。
不過楊寧寧的話卻是讓我沈默了下來,好像發現氣氛的不對,楊寧寧也是安靜了下來看著我。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緩緩說到:「十八年前,難產,大小都沒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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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爸最近都住家裡。
自從我媽離家出走後,他就不太常回家,所以他這幾天住家裡,讓我有些訝異。
「叩、叩。」我敲兩聲後,房裡傳來「進來」的回應。
打開門,我進到爸的書房。
是書房,不是房間。
我爸除了睡覺的房間外,就是那間應當有女主人的房間,還有一間辦公用的書房。格局並沒有很大,一台電腦,一張不小的辦公桌,以及四、五個書架,和書架上滿滿的書。
我將爸交代我買的咖啡放在他的手邊,「請用。」
語畢,我打算直接離開書房。
「等等。」爸出聲阻止我離開,「我有話跟妳說。」
「喔……」我站在他面前,靜靜等待他要說的事。
柯爸啜飲了一口咖啡,「我聽說乙東最近安分多了。」
「嗯。」哥最近不僅不翹課,也不飆車了。
「這是好事。」
「嗯。」
「我知道乙東過去以來惹了不少事,都是妳在處理,也許妳心裡會抱怨……」爸再喝一口咖啡,「但是妳很清楚妳不該有怨言。」
「我清楚。」再清楚不過。
不管我處理了多少件哥的事情,不管我對哥有過多少忍耐,不管這個家對我多麼冷淡,我都不該有怨言。
是的,因為我可是白吃白喝的假柯家人啊。
吃喝人家那麼多,哪來的資格抱怨一聲?
「別忘了柯家對妳的照顧,對柯家有所付出是妳該做的。」
「我知道。」
「尤其……」
「嗯?」他怎麼欲言又止?
「在妳媽回來之後。」
我心頭一震。媽要回來了?「找到媽了?」
失蹤了好幾年,總算找到人了嗎?
「有消息說她住在她某個男友家,而且就在附近,哼,找了大半個台灣,原來就在這麼近的地方,怪不得人家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妳媽真是很會算計。」
也許吧……
她算計生下我,算計利用我謊騙柯爸,嫁進柯家,吃好用好住好十多年,現在也算計好,在附近的男友家住下來,她清楚柯爸會找她,但不會想到她就在附近。
真是個會算計的女人。
但……再怎麼說她都是我媽媽,不論她怎麼會算計,不論她被人說得多難聽,在我心裡,仍是無法討厭她。
「所以已經找到她的人了嗎?」我問。
「還沒,但就快了。」
「她會回來住嗎?」
「哼!」爸猛烈敲打下桌子,「她當然得回來!柯家因為這女人已經丟了好多年的面子!我非得找她回來,教訓她一番!」
我靜靜聽著,不敢為母親說話。
我真孬。
但我又能如何?我跟本沒有資格去反抗。
「聽清楚!妳們母女倆虧欠我、虧欠柯家!妳媽回來後,妳們最好試著討論怎麼補償妳們對柯家做的一切!」
我無奈的點點頭。
爸瞪了我一眼,「一想到那女人就有氣!妳出去吧,我不想看到妳。」
我小小聲應道,「好。」
我聽話的走出房門,關上門的那一刻還隱約聽到柯爸猛擊桌子的聲音。
我跟我媽,我們這對母女倆還真是柯家的煞星啊。
走回房間時,我看見我哥竟站在我的房門外,「哥,有事找我嗎?」
「爸跟妳說些什麼?他很難得跟妳講話。」
「他說你最近安分多了。」
「還有呢?」他顯然知道柯爸還跟我說了其它事。
「他說就快找到我媽了。」
「他果然跟妳說了。」
我冷笑了聲,「你應該很生氣吧?你最討厭的女人,也就是我媽,要回來了,你應該很生氣的吧?」
「我是氣妳媽的所作所為。」我哥頓了下,「可是我會試著不討厭她。」
我有些驚訝他這麼說。
他有多討厭我媽我是知道的。
他討厭到恨不得我媽永遠消失算了。
就如同他以前那樣討厭我一般。
「為什麼?」我不解的問。
「因為她是妳媽。」
「你的意思是因為你喜歡我,所以也要試著喜歡我媽嗎?」
「對,我是這樣想的。」
我看著我哥,這個曾經討厭我、討厭我媽,幾乎到憎恨我們的人,「你不需要這樣做,就像爸說的,我跟我媽確實虧欠你們柯家,所以你討厭我們吧。」
十多年了,將近二十年的日子,我在這個不是我的家過了快二十年了。
到現在,我還不知道親爸是誰。
爸還不知道我不是他的女兒之前,對我是疼愛的,即使他知道我媽不是好女人,即使他清楚我媽嫁給他的理由是因為錢,但他不把氣出在我身上。
因為他以為我是他女兒!
「我不會討厭妳,妳知道我喜歡妳!」
「不要喜歡我!」我拉高音量。
可是後來他知道我不是他的女兒,他覺得他被耍了,是啊,不論是誰,都會覺得自己被耍了,竟然養別人的孩子養了十多年,還傻傻的當自己孩子疼。
甚至還因為這個孩子娶了一個謀財的女人。
誰不氣?
花了那麼多心力、那麼多錢、那麼多時間,結果孩子不是自己的,尤其這個白養十多年的孩子是母親用來嫁進富家的手段,有誰在這種狀況下,還能繼續疼愛這個孩子?
誰能?
「我自己也知道我媽不是個好女人……」她過去跟幾個男人廝混過我都可以原諒她,我最氣的是她在東窗事發後,丟下我一走了之,幾年來對我不聞不問,這樣的母親要我這做女兒的怎樣去原諒她?
但我還是原諒了。
因為她是我在世上,唯一我知道和我有血緣關係的人。
「跟她流著同樣血液的我,也不是個好女人,所以不要喜歡我。」我撇過頭,避開我哥的眼神。
我覺得有著跟我媽同樣血液的我好醜陋,醜得我不想被哥看見……
「妳跟她是不同的!」
「是相同的!」眼睛濕濕的,但我沒自覺,「她可以不要我這個女兒,一個母親可以不要自己的親生孩子,她要走為什麼不帶我走?因為她覺得我是個累贅!所以寧願把我一個人留在柯家!這樣的母親生下的我,怎麼可能好?」
有人說母愛是天性。
那我媽的呢?
她先是利用我嫁進柯家,後來又毫不猶豫的拋下我,一走了之,對她而言,我究竟是女兒還是物品?
她並不是個好媽媽。
更不是個好女人。
縱使我無法恨她,縱使我對她一直抱有微弱的期待,但我也很明白,她那個樣子,要改,太難。
畢竟她可是好多年都沒連絡過我了……
我真的很難相信,像這樣一個人見人厭的女人生下的我,能好到哪裡去。
「妳很好!乙舒妳很好!妳真的很好!」我哥一把將我拉進他的懷裡,「我知道妳很好。」
「我真的不好,你跟爸都恨透她了,可是當我知道她就快回來時,我還是忍不住開心,我明知她對柯家做了不好的事,可我還是因為她快回來而開心,我明知道柯家對我的照顧比她對我的還多,可是在爸指責她時,我還是有想為她說話的念頭……」
換句話說,我根本是個不知感恩的傢伙。
「妳沒有錯,女兒為媽媽說話是對的!」
「不,就是因為有我,媽才能順利嫁進柯家,要是沒有我,你們也不會因為她而生氣,我的出生打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是啊,是我的錯。
要是我沒出生,我媽就不會嫁進柯家,不會讓柯家受足了氣。
是我的錯……
「她的確傷害了我們家,可是那是她的問題,妳不需要把錯攬在自己身上。」
「父母錯兒女擔,所以不要喜歡我……」眼眶里溫熱的液體滑落,「像以前一樣的討厭我吧!罵我雜種女,指責我,把事情推給我!」
「不要!」我哥加重抱我的力道,「妳不需要這樣!真的!」
「需要!」我終於發現自己在哭,「為柯家多做一件事,我會覺得消除自己的罪惡感一點!會讓我覺得在這個家還有點存在的價值。」
「讓自己開心點,我只希望如此。」
「討厭我吧……恨我也好,把對我們母女倆的恨都轉到我身上,是因為我的出生爸才會娶媽,是我的錯……」
別恨我媽媽。
別恨我唯一的親人。
我知道她不好,可是,拜託,別恨她。
不喜歡她沒關係,至少不要恨她,不要企圖用一些方法折磨她。
拜託……
33. 「別這樣想,乙舒,我很高興妳來到這個世上。」我哥抱起我,「在門口講話會吵到爸,先進房好嗎?」
我沒有拒絕哥抱我進房。
進房間後,他讓我坐在床上,自己則坐在我身旁。
我用手抹掉眼淚,「抱歉,我失態了。」
進了房後,我總算冷靜了些。
「沒關係。」我哥雙手在膝前握著,「乙舒,我想問妳,過去妳對我的一切容忍,是抱著幫妳媽補償柯家的心態嗎?」
我靜默了會,接著開口,「大概吧……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是我該做的。」
「我會原諒妳媽媽,也會繼續喜歡妳,我也會說服我爸接受妳們。」
「你不需要這樣……」
像我們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你對我們好……
我哥握住我的手,「我說過,妳可以多依賴我一點。」
我沒抽離我的手,就讓哥握著。
「妳媽丟下妳,一定讓妳很難受,加上柯家對妳施加的壓力,妳的日子過得不輕鬆,我知道妳喜歡平靜安穩的日子,但很多事的發生,讓妳的生活不太順遂。」
「這大概是我的命。」
「妳總是太消極,太順從命運。」
因為我沒有能力反抗命運。
我不能決定我的出生,不能讓我成為柯爸的親女兒,甚至阻止不了我媽的離開。
於是我只好服從命運給我的人生。
「妳摔車的傷還好嗎?」
「還好。」
「爸有問妳傷的原因嗎?」
「提都沒提。」我在柯爸心裡只是個在柯家吃飯的人,他又怎麼會關心我?
「雖然只是擦傷,但還是要顧好,女孩子留疤不好。」
「無所謂。」真的無所謂。
「我今天在妳房裡睡好嗎?我想陪著妳。」
「那你得睡地上。」
「看來妳媽快回來的事情,對妳的衝擊不致於讓妳失去理智。」
「這倒是。」
「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我會照妳說的睡地上。」
我瞪大雙眼,「你真的要睡我房裡?」
「當然是真的。」
「我以為你在說笑……」他的房間比我舒適幾百倍,床也比我大,何必來這裡睡地上?我還以為他只是說說罷了。
「才不是。」他站起來,走到門邊,「睡吧,我關燈了。」
房間變為一片暗之後,我感覺到他走到我床邊,在一旁的地板躺下來。
「你真的要睡這?」我還是不太相信。
「我都躺下來了。」
「不然至少回房拿個被子來蓋,睡地板容易著涼。」
「我懶得回房。」
「那我去幫你拿好了。」說完,我起身打算去他房間幫他拿條被子,卻被他拉住。
「不用,妳比我還累,快睡吧。」
「可是……」
「我說快睡。」
拗不過他,我只好回床上,躺好,睡覺。
眼睛瞇上,我試著放鬆自己。
「謝謝你。」我說。
「謝什麼?」
「老實說我今晚心情很複雜,你願意陪我我很安慰。」
「那有沒有喜歡我一點?」
「這倒沒有。」
「真令人失望。」
「我說過我喜歡楊仲安的。」
「可他不喜歡妳,他只當妳是妹妹。」
「我知道……」
「妳會追他嗎?」
「不會,我跟他說要跟他斷絕關係,因為我沒辦法當他妹妹,所以乾脆當陌生人。」
「妳在這方面也消極倒對我有利。」
「我覺得我不會喜歡上你,我指愛情。」我清楚我只當柯乙東是哥哥。
就像楊仲安當我是妹妹。
「以後會的。」
「你哪來的自信?」
「因為我是好男人。」
我噗嗤一笑,「你的壞名聲有名的很,竟然說自己是好男人……」
我哥突然起身,手臂壓著我的床,我感覺到他盯著我瞧,「可惜現在太暗了,看不到妳笑。」
「沒想到你會說這種近乎甜言蜜語的話。」
「我不是在哄妳,我是說真的,表面功夫的笑除外,妳根本不常笑。」
「我也不常看你笑啊,以往的你對我幾乎在生氣,只會口出惡言。」
「乾,妳這是在跟我翻舊帳嗎?」
「看吧,馬上就說髒話。」
「乾,誰叫妳……乾,我乾麻又罵,靠,還連罵兩次……」
所謂本性難改就是這樣吧……「『靠』也是髒話,你一段話里出現三次髒話。」
「那只是語助詞。」
全天下愛說「乾」跟「靠」的人都說那只是語助詞。
「晚了,睡吧。」再這樣扯下去,天都要亮了。
我哥再度躺平,「晚安。」
「晚安。」
過了好一段時間,確定我哥已經睡著後,我悄悄起身,去他的房裡拿了件被子來,蓋在他身上。
畢竟在這冰冷的地板睡上一晚,對身體實在不好,我真的不想讓他因為我感冒或什麼的。
我看著我哥熟睡的臉,嘴角微微一笑。
在他說他是好男人的時候,其實我心裡的第一想法是「嗯,你真的很好」,只是我玩笑話的帶過去罷了。
我比誰都清楚,柯乙東,是個很棒很棒的男人。
可是,命運卻陰錯陽差的讓我先對楊仲安動了心……
小嘆了一口氣後,我甩掉那些擾人的想法,躺回床上,閉上眼睛前又瞄一眼我哥的睡臉,才真正準備入睡。
聽到柯爸說的話後,我以為今晚我會失眠。
但沒想到我很快就睡著了。
我想,也許是因為睡在地上的那位陪著我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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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文在線 • 2019.08.30 • 文娛 • 閱讀 89
時間是十分神奇的,它能讓拉鋸的噪聲變為悠揚的音樂,能讓蹣跚的兒童成長為獨當一面的成人。我們在一次次往復不變的日月輪換中吐故納新,時而沈浸在哀愁中,時而洋溢出不能自已的幸福。
我們不斷經歷,也不斷遺忘。
由人製造、被人使用的大小物件或變得陳舊,或蒙上塵土,逐漸被人遺忘,它們在曾經一次次與人溝通的過程中培養出了一條不可思議的堅實紐帶,所以這條紐帶也在灰塵的覆蓋下硬化。物件沒有情感,它們並不因為被捨棄而感到悲傷難過。但這條紐帶卻是人/物雙重屬性的,擁有一定溫熱,又不能表達自我。
紐帶牽著物件,來到屬於它們自己的城市裡。城市的名字只有一個音節,叫「夏」。這裡沒有語言,語言是人類用來交往的媒介。這裡沒有功能,功能是給人提供的服務。這裡沒有抱怨和焦慮,也沒有慷慨和激情,因此書可以擺脫文字而獨立存在,鐘錶可以離開指針平靜地度日。令人恐懼的事物也可以摘下猙獰的面孔,去感受、去給予。與人類有過關聯的物體不能完全洗脫與人的聯繫,但這也是它們誕生時就背負的特性,老城主也隱約知道這一點。所以我們甚至會為它們的這種歸宿感到欣慰。
這裡面有可能會刺痛讀者的大概是被遺忘的「理想」和「人們」吧。
墜落的理想依然亢奮又閃耀,在黎明時分第一個抵達。終究是被遺忘的,流星雨般的,老城主帶著微笑將它們清掃乾淨,每顆星星背後的故事誰也無從得知。此時我們想起了我們自己放棄的理想,它們也曾點亮過我們的生活,但要麼太過遙遠,要麼太過虛幻,最後紛紛無奈飛往夏城,光亮絲毫不減。
「遺忘物」之城也有被遺忘的人們。他們失去了色彩,變成了某種「物」,只有在鏡子前才能露出笑顏。誰都不曾記起的各種人仍舊卑微地活著,努力愛著自己,希望有一天離開那口黑暗的井,重新找回屬於自己的顏色。
除此以外,我們看到玩具迸發著喜悅與活力;童稚的繪畫依舊色彩繽紛,滋養著被遺忘的夢;被遺忘的話語依舊能感動最後一位聽眾,讓他流出淚水;老電影和老照片仍然被夏城的居民欣賞……
然後來臨的是戰爭。我不知道作者在此指的是真實世界的戰爭,還是毀滅性的大規模遺忘,來到夏城的並不都是好事。開裂的小行星讓讀者心裡很是難受,因為這意味著整個家園都被忘記了,整個人類社會都消失殆盡了。淚水都填補不了乾涸的行星,傷口沈重地刺痛著。遺忘的循環也停滯了。
終於,那顆原子彈在夏城爆炸了。在現實世界爆炸會摧毀人和物,在夏城爆炸又意味著什麼呢?遺忘物不會死亡,它們可以開啓新的旅程。所以爆炸的過程雖然也是暴力的,但就像按下重啓鍵一樣,夏城居民不再平靜如初,它們四散奔逃,帶著不可知的心情,以另一種方式另一種形態去往另一個地方,可能是原來的世界,也可能是新世界。城主或許也在修復與爆發的過程中不情願地記起了自己,不情願地割捨著自己在此的職責,直到很久很久之後,就連被遺忘的人們也愉快地飛向遠處時,城主才緩慢地接受了即將改變的命運。和我們一樣,決心做出改變很難,接受改變的那一刻又是如此輕鬆……
故事不必帶來啓示,藝術不能過度解讀。人不需要記住所有人和所有事物,因為被遺忘並不一定充滿悲傷。標誌著我們人類身份的,是就算拋棄人形也忘不掉的紅色玫瑰,是微笑流淚的能力,以及關懷萬物的溫柔。
對夏城有疑問的,還是去問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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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文在線 • 2019.08.30 • 文娛 • 閱讀 65
我依然記得當年從大學圖書館找到這本《金薔薇》時候的驚喜。白色的封面上有一朵素描的玫瑰,鋼筆字寫就的「金薔薇」三個字纖瘦秀麗,下面是那個讓我心跳的名字:康·巴烏斯托夫斯基。
還是要感謝劉小楓,從他那本《這一代人的怕和愛》中,我發現了這本書。我仍然記他在文中記載的那段經歷:一位青年畫家到他的家中訪問,提到《金薔薇》,這位畫家突然變得非常激動,立即站起來背誦了裡面大段大段令人心碎的文字。當背誦到那句「全維羅納響起了晚禱的鐘聲」,這位畫家的眼睛濕潤了。
當時的我看到這裡,腦子里浮現出如此令人神往的畫面,兩位惺惺相惜的友人,為一顆偉大的靈魂坐在一起,並感受著彼此溫熱的心。
前幾天,跟一位小朋友談起讀書,我給他推薦這本書。他看後說,這是說什麼的啊?能給我個背景嗎?我在網上搜了搜,沒找到適合的背景給他,索性自己寫點。
一、
看過兩個版本的《金薔薇》。最早在大學圖書館看到的由李時先生翻譯的,副標題是「關於作家勞動的札記」。多年後,這個譯本由灕江出版社重新出版,並由薛菲補譯了一些篇章。(後來戴驄先生譯本《金玫瑰》也翻過,實在是看不下去。)我對李時的背景不是很熟悉,但李時翻譯的版本卻是極具神韻,這不是一般的恭維性的「極具神韻」,而是撲面而來都是令人心顫的文字,這是我喜歡《金薔薇》的重要原因。
由於手頭的《金薔薇》被人借走了,我只能從網上找到其中一片《夜行的驛車》的譯文,這也是裡面最有名的一篇,是李時先生翻譯的版本。看《夜行的驛車》的一段翻譯,文字精妙,是原著與翻譯的絕佳配合:
「在海上,低低的秋雲飄動著。運河裡的污水汩汩地流動。冷風掠過十字街頭。但當太陽衝破烏雲的時候,牆垣的綠微下邊便露出薔薇色的大理石來,於是窗外便呈現出城市的景色,跟昔日威尼斯大畫家卡納列托的畫一樣。」(《夜行的驛車》)
巴烏斯托夫斯基對人生的未知性充滿探尋的好奇,這種探尋是一種精神的奇遇與美的歷程,驚喜隨處可在某個街頭的路口出現,也許就在你陰差陽錯的日程安排中:
「旅途上總會遇到一些意料不到的事。你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狡黠的女性的流盼在睫毛下一閃,什麼時候在遠方會露出陌生城市的尖塔,在天際會出現重載船舶的桅桿,或當你看到狂吼在阿爾卑斯諸峰上的大雷雨時,會有什麼樣的詩句在腦中湧現,誰的歌喉,會象旅人的銅鈴般對你述說含苞待放的愛的小調。」(《夜行的驛車》)
二、
《夜行的驛車》說的是安徒生在到維羅納的路上與愛的邂逅,巴氏號稱是借此說明文學創作中「想象」的重要性,但這點其實對讀者來說並不是第一位的。對他們(或者我們)來說,這在發生在黑夜裡的白日夢,以想象之名滿足了對靈魂之愛的企望。試想,一位相貌奇醜的人(安徒生),在夜行的驛車中遇到了三位天真樸質的年輕女孩,他儼如預言家一般對他們的將來做出了期待,贏得了女孩們的傾慕,是怎樣夢幻般的奇遇?當她們中途下車之前,他們一一親吻安徒生,有大膽的還是唇對唇的愛意親吻,那個時刻,我們的詩人,以文學的名義獲得了這世界上最珍貴的榮譽。
「我是一個預言家,」安徒生不假思索地說。「我能預卜未來,能在黑暗中洞察一切。(《夜行的驛車》)
不過,這種看似莊嚴的預言,這種看似高貴的情感,在凡夫俗子眼裡,也許是瘋子的舉動。這不是安徒生一個人的遭遇,而是詩人的必然遭遇。(《夜行的驛車》里的安徒生說,「我是一個流浪詩人」。)就像荷爾德林的哀嘆,在這貧瘠的時代,詩人何為?更糟糕的是,對詩人來說,每個時代都是貧瘠的時代。
於是,安徒生在夜行的驛車里又遇到了一位神父(我的那位小朋友對他的出場很是奇怪)。本來秉受神性光輝的神父,應該對有點神秘主義的東西有同感才對,不過,在這裡這位神父扮演了一位「反面角色」,他代表著對文學與詩人誤解或者不屑的人群,面對安徒生對三位女孩的預言以及詩意的描述,他做出了以下的反應——
「耶穌啊!」神父低聲說。「這個人讓毒蜘蛛咬了一口。有點神經病了。」
正是,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三、
所有的鋪墊都結束了。高潮,終於要到來了。
安徒生在驛車里遇到的最重要的一個人物,是葉琳娜瑰·喬麗。就如同華倫夫人之於盧梭,萊納夫人(的原型)之於司湯達,葉琳娜瑰·喬麗有著成熟的貴夫人氣質,還是用原文來表達:「一件天鵝絨的衣裳緊緊裹著她窈窕的腰身。天鵝絨的反光落在她的眸子上,安徒生覺得那雙眼睛象瓦爾克的一樣,碧綠的,美得簡直無法形容。」
可是,為了不在現實當中失去詩人想象的榮光,為了作為他價值立身的純潔童話,他必須拒絕葉琳娜瑰·喬麗伸過來的嬌手。這正是詩人的可貴也是可恨之處,他內心背負沈重的十字架,沒有能力接受一段即使是過眼雲煙的美麗愛情,這一點上也許他還不如一個屠夫。
但是,如果安徒生跟自己童話里說的那樣,「他緊緊抱住。葉琳娜瑰·喬麗,永遠沒再分開,從此他們過著幸福的日子。」恐怕沒有人會喜歡《夜行的驛車》。相反,正是拒絕,離別,淚水,思念……構成了《夜行的驛車》最令人心折的段落。
哭泣的葉琳娜瑰·喬麗說——
「日後如果您由於年老、貧困和疾病而感到痛苦,您只要說一句話,我便會象妮蔻琳娜一樣,越過積雪的山嶺,走過乾燥的沙漠,到萬里之外去安慰您。」
他們終生相互思念著。然後就是那句著名的「全維羅納響起了晚禱的鐘聲」。
《夜行的驛車》到了最高潮的段落,然而,對我這篇文章來說,最重要的文字還在下面。
四、
前面我已經說過,我要感謝劉小楓讓我認識了《金薔薇》。但不得不說的是,劉小楓的個人解讀,也造成了我一定程度的誤讀。現在看來,劉小楓借著「重溫《金薔薇》」來倡導基督教精神的苦心,在那時候是非常赤裸裸的(我找不到替代這個詞的詞,不過我對天發毒誓,無論這個詞還是這篇文章,我對劉小楓先生沒有半點不敬,此心蒼天可鑒。)這點可以從他那篇文章《重溫<金薔薇>》的開頭就可見到:「……《金薔薇》初譯本刊行於五十年代後期。在那個只能把心酸和苦澀奉獻給寒夜的時代,竟然有人想到把這本薄薄的小冊子譯介給沒有習慣向苦難下跪的民族,至今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劉小楓的「不得其解」的說法,是引人上套的圈套而已,不過是引人進入他的話語陷阱。依劉小楓的說法,在缺乏下跪意識的中華文明中,而且是上個世紀50年代,出現一本《金薔薇》確實引人遐想。由此,劉小楓引我們過渡到「西端的神性文化精神的腳步」,希望維羅納晚禱的鐘也能響徹華土。而這,正是他從《拯救與逍遙》等一系列著作的中心主旨。
可是,換一個思路呢?
《金薔薇》在中國得到很多讀者的喜愛,我認為,不僅僅是因為他體現出基督文化故土的那種苦難意識,更因為是穿越各種文化藩籬的的經典文本。面對這本書,無論你是基督徒,還是儒學尊奉者,無論你是共產主義信徒,還是自由主義者,無論你是阿扁的信徒,還是反台獨主義者……都能在其中讀出對愛的珍視,對想象的崇尚,對詩人「無為」職業的尊敬,對人類歷史上偉大童話的膜拜。而劉小楓開篇的「百思不得其解」,恰恰反應了他為引進基督精神的功利主義做法潛在的先天不足——即使在上個世紀50年代我們依然能關注有著下跪精神的《金薔薇》,我們的民族怎麼就沒有怕與愛的生活意識?
或許,從上個世紀80年代開始,這部被披上神性之衣的《金薔薇》,也該回歸本來的文本面貌了。
最後還是以《夜行的驛車》的一句話作為文章的完結。巴烏斯托夫斯基在文中說,在街道上的女人們的眼裡,安徒生是一個古里古怪的詩人,「他身上的熱血並不澎湃」。而《金薔薇》過去若干年,在漢語翻譯文學中自有不可動搖的地位,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每一個閱讀此書的人「身上的熱血依然澎湃」。
第20頁
網文在線 • 2019.08.30 • 文娛 • 閱讀 61
英國隨筆作家威廉·黑茲利特於1830年死於貧困,那時歐洲的醫生們正開始試驗第一台消色差顯微鏡,幾年後法國發明家尼瑟夫·尼埃普斯製作了第一個永久光蝕刻。黑茲利特青年時接受繪畫訓練,在他的文章中,他一次又一次回到事實的陳述問題,並且是在一些語言上最好的散文中。一個藝術家如何描繪肉體和靈魂,這些描述旨在喚醒怎樣的想法和感受?在1817年的《考官》上發表的《論模仿》中,他將自己穿透性的目光轉向解剖學插圖。
解剖學家對彩色底片感到滿意,它們展現了特定疾病發展的確切形態,或者人體內部剖割片段。我們知道一個叫詹那的教授有了接種的不同階段的描繪,就和一個擁有一片鬱金香花田的花農、一個擁有一些列印度貝殼的拍賣商一樣狂喜不已……一個有點知識的外行會被戳穿的胃部表面而震懾,或帶著強烈的好奇心注視著腦部橫切面……並且克服看見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的抵觸厭惡之感,這種感覺普通人都會有。這在藝術和科學上都相同。
但是我們該如何理解胃部表面的美和血肉模糊的屍體景象中蘊含的緊張不安?我們應該消除或克服它,或者運用被棄醫從文的詩人約翰·濟慈稱作「消極感受力」的能力,這是一種經得起不安、迷茫、懷疑、超越感傷,而在事實和理由後不帶任何易怒因素的能力。
這方面的圖像包含一種對此問題的答案。這本書是關於西方醫學從業者從人類身體中看到的和他們已知疾病的革命。這些圖像均產生在100年間,從18世紀90年代到20世紀前十年——西方醫學開始以各種形式與現代性對話:科學、技術、工業社會、城市生活、機械化戰爭和帝國主義陰影。這就決然地放棄了關於身體結構和疾病含義的陳舊看法。
在古典精英、文藝復興和啓蒙運動時期的醫學中,健康是由四種體液構成的平衡組合。血液過量或貧血、黑色膽汁、黃色膽汁或痰基本上存在於所有疾病。有常識的、高尚並瞭解各種人體病變的內科醫生會跟他們上流社會的貴族病人主顧協商診斷和治療過程。外科醫生是身體的木工,他們會當場進行複雜而痛苦的物理干預。他們會放血、淨化膽汁,也可能被建議改變空氣或飲食,但大部分外科醫生會觀察、等待。打斷疾病的自然過程,超越身體自身的自愈能力本身可能是致命的。
一個世紀多後的一戰前夕,醫學是其大部分(而不是全部)從業者的,而不再是一種藝術。內、外科醫生與新科學中的生理學和細菌學簽訂了一項令人不安的協議。在學習實驗室和顯微鏡的訓練中,他們進入了一個奇怪的、不可抗拒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存在身體損傷或細菌侵入,瓦解著由細胞構成的組織。借用社會學家馬克思·韋伯的話說,就是這個新世界建立於一個身體幻滅的景象中。沒有永恆的神秘,只有暫時的無知;沒有生機或靈魂,只有酶與培養基的無盡舞蹈。經過一個世紀的沈迷——沈迷於進步的可能性,甚至是被它折磨,醫學從業者犧牲自己作為未來完成式的突擊部隊。
這本書通過與現代性的爭鋒相對展現一種西方醫學傳統——患病人體圖解。正如他們19世紀的內科醫生前輩一樣,外科醫生和解剖學家與藝術家、工匠和出版商建立了密切聯繫。產生於他們的協作中的圖像是如此美麗而令人毛骨悚然,莊嚴又獨一無二。它們是特定種類病例分析對象的符號,但它們的訊息產生於數不盡的人類干預、意識與無意識。它們給我們可以言說的內在的外在表現,它們始終關注表象,但生命與健康的表象從不被目睹。
這些圖像可看作是一個光明世紀進步的集中體現,但它們也帶有一種揮之不去的停屍間氣息,一種行使國家權力的窮人和罪犯的氣息,一種遭受暴力的屍體氣息,和一種被扒光的胴體的氣息。它們誕生於解剖中,並寄生在死者,有時是被搶奪者或被處死的人身上,它們展現出一種由死者清晰傳達出的怪異可怕的景象:不只是為了展示而準備、安裝好,也是為了發聲(用一種完全不是它們自身的聲音)。它們的大部分都將根植於患病死去的病人屍體的臨床學權威的革命性觀念實例化,而不是用存活病人的聲音。
第21頁
網文在線 • 2019.08.30 • 文娛 • 閱讀 67
我是怎麼寫小說的?最確切的描述就是,想象我要去廚房煎兩個雞蛋,然後發現自己正在準備一整桌酒席。從非常簡單的點子開始,然後這些點子用詞句把自己和更多的內容聯繫了起來,直到我起床跑步時急切地想發掘下一個驚喜、下一個小時、下一天、下一個星期。
《夏日永別》始於大約五十五年前,當時我還很年輕,對小說一竅不通,也沒指望自己能寫出一部感人的長篇作品。我不得不等待很多年,等待材料積累起來,等待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被帶進故事里。於是,等我坐到打字機前,會突然爆發出驚喜,生產出短篇小說或較長的敘事,然後我把它們聯繫在一起。
小說的主要情節發生在一道貫穿我一生的河谷里。我兒時住在伊利諾伊州沃基甘的一條小街上,河谷就緊挨著我家東邊。那條河流了幾英里之後開始分岔,一條向北繞,另一條向南繞,最後又在西邊匯合。所以我其實住在一座小島上,可以隨時衝進河谷去冒險。
在河谷里,我想象自己身處非洲或者火星。我每天穿過河谷去上學,冬天在河谷里滑冰、滑雪,河谷始終是我生活的中心,所以它自然也成了這部小說的中心。故事里還有我所有住在河谷兩邊的朋友以及那些老人——他們彷彿是我生活中最古怪的鐘錶。
我一直對老人很著迷。他們在我的生活中來來去去,我跟隨著他們,向他們提問,向他們學習。這一點在本書中顯得尤其真實,因為這是一部關於孩子和老人的小說,而老人是特殊的時間機器。
我一生中許多段偉大的友情都來自那些八十多歲、九十多歲的老人。我很高興有機會向他們提問,然後靜靜地坐著,什麼也不說,只是認真傾聽他們的回答。
從某種意義上看,《夏日永別》這部小說講述的是年輕人與老人正面交鋒,敢於向他們提問,然後坐下來聽他們的回答,並從中學習。道格的問題和誇特梅因先生的回答組織起了章節中雙方的行動,並提供了本書的最終答案。
這裡的底線是,我並不掌控一切。我不會試圖駕馭筆下的角色,我讓他們過自己的生活,並盡快說出自己的真相。我聆聽,然後寫下來。
《夏日永別》實際上是我另一本小說《蒲公英酒》的延伸,後者是我在五十五年前完成的。當我把那沓書稿交給出版商時,他們說:「天哪,這本書太長了。我們為什麼不把前面九萬詞作為一整部小說出版呢?第二部分可以留到未來哪年,等你準備好了再出版。」當時,我把那部完整的、原始的書稿稱為《記憶中的藍色山丘》。而《蒲公英酒》最初的書名是《夏日清晨,夏日夜晚》。即便在那麼多年前,我就為這部尚未誕生的小說想好了標題:《夏日永別》。
多年之後,《蒲公英酒》的第二部分終於逐漸演變到了一個關鍵點,我覺得可以把它送到這個世界中去了。在接下來的幾年里,我一直在等待小說的各個部分吸收更多的想法和隱喻,以增加文本的豐富性。
對我而言,驚喜就是一切。在晚上睡覺之前,我給自己下達指示:早上醒來的時候,要把自己嚇一跳。這是讓本書發展起來的偉大冒險之一:我的夜間指示和早晨真相大白時的震驚。
我的祖父母和姑姑奈娃·布拉德伯里對我的影響貫穿整個故事。祖父是一個非常有智慧和耐心的人,他知道生動的展示很重要,僅僅簡單地陳述是不夠的。祖母是個很了不起的女人,她天生知道如何讓小男孩保持活力。我的奈娃姑姑是隱喻的守護者和園丁,那些隱喻最終成就了我。她確保我接觸到了所有最好的童話、詩歌、電影和戲劇,所以我總是對生活感到狂熱,渴望把一切都寫下來。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在寫作過程中仍然能感覺到她就在我肩頭看著,臉上洋溢著自豪。
寫作這部小說的漫長努力終於已經完成,我很高興,我希望每個人都能從中得到快樂。這對我來說充滿了樂趣——重訪我的綠鎮,凝視鬼宅,感受市政大鐘深邃的鳴響,在河谷中奔跑,第一次被女孩親吻,聆聽、學習那些已逝之人的智慧。此外,我沒有什麼可補充的了。